起头,露出漂亮的天鹅颈,夏萧因看得出神,再次一口啃了上去。从未接触过女人,从未有过女人,首次开荤的他动作难免粗鲁,有时掐着纤腰的手过分重了,腰上还会留下不明显的手指印痕。
我感觉不到痛,或许是快感太过强烈,或许也是痛感的刺激转化为了快感。我只是用身体感受着他,感受着他炽热的占有。在这个世界里,真情可贵到几乎不存在,哪怕只有肉体上的紧密交合,也比一无所有只能抱紧自己来的要好些吧。
可这男人……也太持久了……
身下被他持续不断地撞击,已经发红痉挛,逐渐麻木了,可他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虽然陆沉在世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但……也不是所有alpha都是发情的猛兽吧?
不……
突然一下子我似乎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却又被顶撞得失去思考,来不及细想,那念头便如流星般抓也抓不住。茶的味道逐渐弥散开来,夏萧因如同雄性猫科动物方便雌性受孕一般,死死啃咬上我的后颈,他查过资料,oga若想真正属于alpha,便只有通过后颈的腺体将它标记。
醉人的幽兰香气不停地从他啃咬的那处散发出来,正是alpha标记属于他的oga的动作。由于我的体质特殊,虽然有腺体,但无法被永久标记,只能被人暂时标记。因此,夏萧因只是暂时标记了我,便离开了,我体内的那个滚烫热物,却又再次以几百倍的速度抽插起来。
我纵使已经被他暂时标记完毕,但总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不许射里面……拔出来!”
虽然知道自己的肉体早已经先一步背叛了陆沉,没必要再为他守着最后一线阵地,但在里面射精也姑且想要当成是陆沉的特别优待。乳白的液体喷溅而出,洒在我的小腹和胸口上,我就这样沉沉地闭上了眼。
夏萧因喘着粗气,从床头拿卫生纸将女孩那被他弄脏的身体擦干净。随后,他将她抱在怀里,定定地端详着她好一会儿,才抱她去冲洗。
我沉沉地睡了一会,感觉到有人在为我穿衣服,我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夏萧因依旧穿着他本来的衣服,只不过早已皱皱巴巴,而他的手正笨拙地为我穿外套。
“我……”我坐起身,见他的手戛然而止,如触电一般缩了回去,耳根也涨得通红,于是我清了清嗓子,为了缓解尴尬,便道,
“今天的事,我们彼此都当成没发生过……”我叹了口气,“是我不好,连累了你……我以后不会再和你提起这件事了。如果你要补偿的话,我请你吃饭。”
“你说什么?”
夏萧因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地撇清关系,他眉头皱起,一把抓着我的肩,“我没有要求你补偿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思忖了片刻,他却冷静下来,放开了我,眼神避开了我的目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如果实在难熬的话,不要像今天一样,也可以……联系我。”
“夏萧因,”我不理解他为什么对我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之前我跟他明明只是萍水相逢。“你不了解我……我身上背着人命案,我还没有完全摆脱嫌疑呢。不要和我这种人过多纠缠了……我实在是不值得你对我这样好。你是个很好的人,不应该被我这样的人绊住手脚。”
可夏萧因却将我抱住,他有意地控制了身上的冷茶信息素,量很微小,但却让我获得了alpha带来的足够的安全感。我鼻子一酸,突然很想哭,这个世界上,除了陆沉,就没有人这样抱过我了。
我本以为,除了陆沉之外,就不会有更爱我的人出现了……大约,再也不会有了。
我回了易遇家,抱着能想象到的可能迎来狂风骤雨的心理准备。我用钥匙开了门,打开了灯,谁知家里空无一人,寂静如斯,连掉了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我松了口气,进了卫生间,将外套脱下来,连同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了。随后,我进了浴室,尽可能冲掉身上夏萧因的味道,避免被易遇发现。
客厅阴暗的角落里,易遇缓缓走了出来。在越发明亮的灯光映照下,他的脸扭曲得那样可怖。
我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待到了法的高频抽送让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呻吟,即使想要压抑,声音却还是一丝不漏地传进了易遇的耳中。
“清枫……我好想一直这样抱着你……”他在我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我受不住地摇着头,拼命说自己知道了。在床上说这样深情的话语,真的会犯规的啊。
手指紧紧地抓着易遇的肩膀,指尖都用力到发白。我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也耐心地一遍一遍应着,“如果痛……就抓我,或者咬我,不要自己忍着。”
“不……”我摇摇头,嫣红的双颊上露出一个笑来,“不痛……”
高潮到来得很迅猛,我攀着他的肩,还是没忍住在他肩膀上划下一道道血痕。一声长吟过后,我眼皮一闭躺在床上,已经被抽干了力气,从没经历过这样温柔缠绵的性爱,被凶狠的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