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生殖器推波助澜,把他一次次顶得离那个地方更近。
“你别太用力……!”礼心扯过软垫盖住脸,所以声音有些模糊,“被你顶疼了……!”
阿织吻他的膝盖,同时听话地放缓动作,“心心想要怎么做,都可以跟我说。”
“……我不知道,不应该是恶魔知道得比较多吗?”
一旦让他主动提要求,他好像又不高兴了。
“又是恶魔啦?”阿织敏锐地听出礼心变换称呼的意义,“那恶魔可就不打算温柔了。”他彻底压住礼心,深入地插进去,将虔诚信徒压榨出可怜的呼声。
屁股里很快就变得湿滑而顺畅,臀肉被撞击的声响和颤动,为礼心带来潮涌一般的快乐,让他的哼叫简直如吟唱一般婉转。
阿织抓住他脚腕提起来,放在自己肩上,转头便可以在雪白的脚踝上留下齿痕。
“别咬……!”
可礼心越挣就被阿织攥得更紧,插得更猛烈,让他没有余裕去管脚上的疼痛了。
“呜呜呜——!”礼心伸出手,无力而徒劳地想要推动阿织耸动的胯部,却只能在对方大腿上留下抓痕。
于是一个软垫砸在阿织头上。
阿织愣了一秒,看着礼心气喘吁吁的脸,换更加上愉快的笑容:“哎呀,那恶魔可要‘生气’啦!”
礼心被他拖下床。
“等一——啊!”
双脚在地上还没站稳,便被他搂住腰从后方进入。礼心不得不双手撑在床铺上,弯曲的膝盖甚至不轻不重地磕在床沿。
体位变换,让每一次插入也改了微妙的方向。礼心几乎是凭借着追逐快乐的本能,将自己调整成接受起来更舒服的姿势:跪下去,同时又抬高腰部。
就像他曾经跪在神像脚下那样。
背弃信仰的战栗,羞耻至极的姿势,和一个绝无可能被教义接受的对象,却绞缠在一起形成无与伦比的愉悦,如电流般反复击穿他的身体。
礼心因此比阿织更快一点到达高潮。
阿织于是暂时退出他的身体,把他抱在怀里亲吻。
礼心一边接吻,一边抚摸着阿织带着薄汗的小腹,和他那根仍然坚硬的阴茎。
这根邪恶的东西是一定还要再进来吧?钻进他的身体里,支配他,占领他。明明身为法礼者,却在淫乱的肉欲恶魔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耻辱,真是耻辱。
光是想一想,身体里刚平静下来的湖泊,竟然还是会颤抖着掀起波浪。
礼心不由得开始期待——期待自己将被更疯狂的浪潮所淹没。
他几乎可以确定,恶魔阿织绝不会辜负他的期待。
阿织确实没有。
只是当礼心额头顶着镶嵌在墙上的镜子,被阿织按住从后方插入,任凭那根东西在身体里胡搅蛮缠却毫无挣脱之力,只能大声哭泣的时候,他早就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嗯阿织……!呜啊啊……!”礼心不受控制地哭,“你快……快……啊啊啊!”
“哎嘿,好的!”
阿织的腰部挺动得更迅猛了。
“不是、不是、不……啊!啊!”
其实礼心想说的是“你快点结束”,但是无论身后还是体内,已经不给他完整表达一句话的机会了。
嘴里的哈气让镜面起了雾,又被他蹭开,汗和呼吸、甚至眼泪,把靠近脸颊的那部分搞得乱七八糟。礼心脖子上的项链、手腕上的手镯、手指上的戒指,叮叮当当地磕在镜子上。
起初,不过是试戴一下阿织的项链。
第一次结束时,阿织并没有射在礼心身体里,而是在他腿间蹭了出来。
擦掉喷溅在小腹上的精液,阿织搂着他躺在床上平复呼吸。
虽然累,但礼心睡不着,所以在听阿织问“要不要参观我家?”时,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手拉手在这栋老式住宅的每个房间里穿梭。从楼上到楼下、起居室、客厅、外公外婆的房间、妈妈曾经的房间、储藏间、厨房、卫生间,伴随着阿织喋喋不休的介绍,礼心在这花团锦簇的家里把他祖父母年轻时谈恋爱的事情都听完了。
虽然因为奇怪的礼貌和羞耻,他拒绝进入他人的卧室。
“那里是什么?”礼心指着通往地下的楼梯说。
“通常来讲,那是恶魔藏匿祭品的房间——”阿织刻意压低了声音回答,“千万不可以打开——打开的话心心就再也回不去人间了——”
但却松开了手,让礼心往下走。
礼心说“你又胡扯。”
“真的哟。”阿织站在楼梯上,挡住了身后的灯光,看不清脸,头发却披散开,一副赤裸又邪恶的模样。“心心打开那扇门的话,我就不让你回去了。”
礼心在那瞬间想到了很多可能。
脑子里怂恿他“那就打开吧!”的声音,反而促使他收回伸向门把手的手。
他当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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