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对峙了。
无论如何,眼下最关键的是,他、要、出、去!
“你要干什么!”魏明对着堵在门口的向洋,虚张声势质问道。
他甚至还端起拳头摆在胸口,作出一副进攻姿态。
但从他被握上手的那一刻,他就清楚地意识到,他打不过眼前这个穿衣显瘦一身肌肉的美男。
“干你啊。”
向洋没有想那么多,他还当是一些不必要的床前情趣,目光噙着笑,盯着连头发丝都在震惊的人,堂而皇之说了出来。
比他话音落下速度更快的,是向洋以掩耳之势伸出的手,一个寸劲把人掀到床上,背对他趴着。
“死变态,我操你——”魏明惊恐地挣扎而咒骂。
米格鲁·向洋皱着眉头,有些苦恼地捂住魏明的嘴,喃喃自语:“我要干你就是死变态啊,你对当1是有什么执念吗?可你在网上不是纯纯的0吗?”
最后他转过头,望着还一头雾水但知晓大事不好的魏明,怜爱地拍了拍脸蛋:“傲娇已经退环境了,怪不得你现在还是处男。”
大龄剩男魏明已经快被气晕了。
他用他自认为平生最大的嗓门,喊出一句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我才不是处男!”
“真的吗?我不信,我处男专家今天就要给你验验。”
说着,向洋心潮澎湃地勾住对方夹在屁股缝里的布料,一鼓作气把他视奸许久的丁字裤给扒了。
背后的手还在自己身体上游走,魏明来不及庆幸对方的手指终于不再揉按让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就感受到腰侧缠上来一条劲瘦又微起青筋的手臂。
对方火气很旺,紧贴的身体烫得他心慌,他逃无可逃,任由那条火蛇从小腹一寸寸摸到胸口,指腹并起的“蛇信”毫不客气碾过一向被他忽视的乳尖。
“唔、唔唔!”
随着狠狠按压乳头的动作,魏明几乎拼尽全力地挣扎,反应大到差点挣开向洋的压制。
常年受冷落的乳尖热烈地迎合揉搓它们的手指,几乎是瞬间就挺立成韧弹的肉粒。
魏明身子被刺激得发抖,憋红的眼尾湿津津的。
潜藏在疼痛之中,还有微微的稣痒,像是正在慢慢浸透身体的情潮,让他悲愤中多出几分崩溃的羞恼。
既然世界上有悲伤乳头综合征,为什么没有敏感乳头恐惧症呢。
无意中发现自己乳头更为敏感,所以放置py十几年,封禁的潘多拉魔盒却在今天被罪恶之手打开。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不是急于脱单,就不会应下这桩相亲,如果不赴约这场相亲,也就不会认错相亲对象,也就不会可怜地匍匐在人身下,挺起胸口任人肆意玩弄。
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确实是他错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番自我忏悔后,魏明强忍着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憋回眼眶。
向洋就盯着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不复初见的呆笨,也不复方才的强硬,反而柔软中带着固执,看得让人心颤。
两枚小小的乳粒仿佛是对方身上的性爱开关,迟钝的高龄处男后知后觉,无师自通夹住软嫩的乳尖向外拉扯。
“我——呃啊!操、你别哈啊”
“这么敏感?”米格鲁·向诚心诚意地发问,不惜抽出了堵在魏明嘴里的领带。
沾满口水的领带被他当作软鞭,慢条斯理抽打呻吟中的魏明。
一条条红痕扫过不停颤动的脸肉,浓重的屈辱感让魏明恨不得破口大骂。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身子难耐地弓起身,尽力遮掩着什么。
向洋直起腰跪坐,目光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恶劣,像垂涎的鬣狗,细细品嗅过每一寸肉欲的身体。
魏明得了放松,泪眼模糊中仓皇抬头看,只见一个人高高在上,而自己未尝得到片刻温情。
抽打脸颊的领带转而对准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衬衫,挺立的乳尖透过朦胧的胸口映出诱人的嫩红。
“唔!”魏明死死咬住嘴唇,拒绝发出羞耻的声音,依然有短促的气音挤出唇缝,“呃、不要!”
被衬衫裹挟的身体干净而白皙,在魏明几番挣扎下,扣子脱落大半,唯有碍事的衬衫夹坚守最后一班岗,护着那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
越是这样隐约,越是让人有探究的欲望。
向洋没有停手,也没有泄力,耳边尽是魏明隐忍地喘息。他低垂着眼让人捉摸不清神情,目光静静注视某一处。
魏明的眼前忽然黑了,在胸口肆虐的领带也消失了。他感觉到身体被人翻过来放平,那个变态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就在他惊喜地压抑着喘息,准备抱起裤子逃跑之际,一根分量不小的阴茎紧紧贴上腿根,暴露了他一直掩护的事情——他的性器勃起了。
“不是说不要吗?”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蒙在眼前的黑布没有拿走,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那根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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