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文旁边还躺着一个穿着婚服的女子,女子的眼睛和嘴巴用针线缝着。胳膊用钉子钉在棺材里面,已经死了。弋林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所以这杀人都是自导自演的,根本没有什么邪祟,他儿子死了也是这些死者的冤魂。”景苗苗“对。”这个时候,门口附近传来响动声。他们朝门口看去,就看见几个城主府的下人,朝着下面推石头,填土,还往里面扔了符咒。只是一瞬间,坟就被填平了。司天水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严富贵都快哭了“现在怎么办,师姐我怕。”景苗苗“没什么,师姐等下将这里炸了。”“师妹你给小师弟去将棺材里面的女子弄出来,在将那些人皮收好,等下带出去埋了,给他们做一下超度。至于严富贵,景苗苗让他抓紧自己的衣服。严富贵现在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外面的下人们,完成家文的吩咐后,按着工具往后走。“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不好个鬼,咱们只是奉命办事,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走吧早点回去睡觉了。”“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她偷偷的给玄云宗地递消息,也不会这么麻烦。”“怎么办我感觉还是有些不安,少爷的死法跟那个女人的死法一样。”“该不会是那个女人的报复吧。”“瞎想什么,要报复的话,咱们几个早就死了很多次了。”“那四个仙师会不会冲破符咒出来啊。”“肯定不会,咱们城主可是金丹期的大能,画的符岂是他们那群初出茅庐的修士能打破的。”结果还没有等他们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爆炸声。他们五个人身子一抖,转身看去,就看见他们讨论的四个人已经出来了。景苗苗嗤笑“谁给你们的胆子暗算老娘的。”五个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仙师饶命啊,仙师饶命啊,这不关我们的事。”“对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也是奉命办事。”“都是城主的主意,不关我们的事。”司天水拿出锈剑,抵在一个人的脖子上“知道什么说出来,要不然你们都得死。”有个人被吓的已经尿裤子了。“说,我们说。”景苗苗嫌弃的看着这几个怂包。严富贵此时还是有些害怕,紧紧的拽着景苗苗的衣服。
景苗苗“富贵师弟,别拽了,再拽的话,我的衣服都要被你扯烂了。” 来给师姐笑一个钟晚晴是远嫁青安城的女子,她长得很好看,小家碧玉类型的,为人很是温柔。父亲考中的秀才,她自小跟父亲读书认字,被家里面的人宠爱着。嫁到青安城后,有丈夫宠爱着。虽然丈夫赚的钱不是很多,但是一家人过得很幸福。嫁过来的第二年她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叫花重锦。原本以为日子会快快乐乐的过下去,但是在女儿十岁的时候,出了意外,她丈夫死了。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每天被人指指点点,说一个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还说自己不知检点,克夫。日子总得过下去。在她丈夫死去的第二年,她被城主的儿子看上了,城主的儿子想要强占她,她反抗,但是城主的儿子将她的女儿抓了。浑浑噩噩的了大概半个月,家文有一天去找他儿子的时候,看见了被摧残的麻木的钟晚晴,心生歹意。将钟晚晴狠狠的糟蹋了。最后害怕自己的儿子迁怒自己,找人将钟晚晴赤着身子拉到街上,说她不检点,当众将她的头发剃光。钟晚晴拼命的解释,但是没有用,其他人根本就不听,她蜷缩着身子,想要守住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但是家文哪里准,他让人当众剃了钟晚晴的头发,将钟晚晴浸猪笼。等到人散去后,家文将钟晚晴的皮剥了下来,再将钟晚晴的心脏挖出来煮熟吃了。再将她的尸骨,随便扔在一个井里面。钟晚晴死后,冤魂久久不散。她看着她女儿在城主府里面整日里受着的折磨,整个鬼都快疯了。她想要杀死那些畜生,但是这些畜生有法阵保护根本就近不了身。有一天她找到了时机,因为家文杀得人很多,那些人跟她一样,怨念经久不散,他们不断的撞击着城主府的法阵。法阵破碎了一角。她将城主的儿子杀死了,但是还是没能将自己的女儿救出来。家文那个畜生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死去的儿子,冥婚。下人们跪在地上,将自己知道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部都说了。司天水听着下人们说的,脸色越来越冷。这有的人披着人皮,从来不干人事。“都是城主的干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城主杀得,他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就说是邪祟杀的。”“我们敢说的已经说完了,放我们走吧。”司天水毫不犹豫的用锈剑,将这五个人杀了。严富贵第一次看见杀人,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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