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
厉舒年将空掉的瓶子随后扔到一边,而后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以嘴唇贴近蓄了浅浅一层水雾的锁骨,用舌头卷走了上面附着的药水。
“我厉舒年做人只讲究一个原则,那就是公平,所以别生气呀学长,我现在也喝了。”
“疯子。”
除了这两个字,方冷无话可说。
心中的怒意在翻腾,被药物勾起的情欲也跟着翻涌,方冷不敢张口,怕喷出高热的火,带着巨大的恼怒和不甘。
药物作用下,厉舒年也顾不上说话,将指尖落到方冷的制服上衣纽扣,边解边撕自己身上的衣物,动作急切又欢快。
方冷觉得难受,他在今天吃尽了苦头。
对方的信息素失控地撞了上来,如同一条无鳞的丛林蟒蛇,张开血盆大口,流下一连串腥臭黏腻的液体,恬不知耻地缠绕扭动着,一点点绞紧他的四肢与躯干。
本人则更加无耻,暴力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布料,恶犬一般对他又咬又舔。
方冷想要厉声呵斥,开口却发出被情欲折磨的沙哑男声,不复从前的沉稳清越:“厉舒年,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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