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懿淮陪常时远逛了一圈花市,把他安全送到家,就说要离开了。
“那你不吃晚饭了?”
“不吃了,远叔。”于懿淮替常时远把新买的盆栽放到阳台上,“钟巍说他可能今晚可能也不回来,你和小池两个人吃吧,晚上也别留门了。”
“那你们俩在外边注意安全啊!”常时远有些担心,“雨下得这么大,开车慢一点,用不用我给你拿一点小点心?我前几天刚到超市买了一点奥利奥、趣多多那些,你拿着路上垫垫饥。”
于懿淮从阳台出来,轻轻拍了拍常时远的腰:“不用,远叔,晚上要和客户一起吃饭,不给他们吃这些,浪费我们家好东西了。”
“啊?给客户吃还浪费啊?”常时远傻傻地问:“客户不是应该都是那些很有钱的大老板吗?”
“远叔爱吃的就是好东西,他们没品位,吃不来,不用拿给他们。”于懿淮抿唇微笑,大手又悄无声息地揽住常时远的腰,其实他和于懿池一样,很喜欢亲密的触碰,“你记得让小池给你热牛奶。”
于懿淮又嘱咐了常时远几句,匆匆离开。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常时远回到沙发上,继续看他那本《胡萝卜须》。雨落在雨棚上,清脆作响。
“咔哒。”
门开了,他望过去,是浑身湿漉漉的于懿池。
“小池?”常时远看了眼手机屏幕,“今天学校放得这么早?雨下很大,我还想去接你来的。”
“我怕你一个人没办法收摊,去书店找你了。”于懿池换好鞋,在常时远身边坐下,少年人的体热,他一坐下,热意夹杂着水汽就朝常时远围了过去。
“下午你哥把我接走了,他搞了辆车,我们还逛了一下花市。”常时远抽了很多面巾纸,递给于懿池:“擦擦,等下衣服脱了吧,我去洗。”
“好。”于懿池沉默了一会儿,当着常时远的面把身上的校服脱个精光,露出壮瘦的身体,常时远觉得有点脸热,忙撇开眼睛去看角落里的那棵荚果蕨,但还是感到坐立不安。于是他搓搓衣摆,站起来,低声说了句“我去洗衣服”就要离开。
“远叔。”于懿池叫他,握住常时远的手腕。只是用力一拉,他就跌进他怀里,脸颊挨着赤裸的胸膛,有点黏腻的皮肤相贴,常时远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小池,你做什么!”
“远叔,远叔。”于懿池不回答,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扣住他的后脑勺,动情地和他接吻。每一次他都吻得很用力,这让常时远不得不扬起头,抓住于懿池的手臂,任凭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
常时远刚才吃了几块巧克力饼干,口腔里还残留着巧克力和黄油的香味,于懿池像是在品尝什么香甜的糕点,捉住他的舌头“啧啧”地吮吸个没完。
“好甜,远叔你都把我搞硬了。”于懿池离开常时远的嘴巴:“我好难受,远叔。”
“那,那……那怎么办!”常时远被亲得有些发懵,于懿池将他往上掂了掂,撒娇道:“帮帮我吧,远叔,你帮帮我。”
自己虽然有些笨,但也不是傻子,小池的话意味着什么常时远心里很清楚,他抿唇,沉默着不知如何作答。
“为什么哥哥可以,我却不可以?”见他不说话,于懿池有些生气地追问:“哥哥考大学的时候压力也很大,作为家长,难道你没有帮过他吗?”
“别人家不都是这样做的么?远叔,你教教我……”
于懿池和于懿淮生得很像,都是很秀气的长相,唯独眼睛有很大不同——于懿池的眼睛圆圆的,有些下垂,像小狗,于懿淮的则偏狭长、锐利些。
每当这双眼睛看向常时远,委屈中又带着些微斥责的神情,都会让常时远出现自己似乎是犯下了滔天大罪的错觉。
“小池……”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对付,脸涨得红彤彤的,像颗苹果,“好吧!”
“仅此一次啊,小池。”常时远既尴尬又自责,孩子们好像是一下子就变成大人的模样,有了性的冲动了。他这方面实在是缺乏经验,只能勉强补救一下:“可别告诉你两个哥哥!”
“不会的。”于懿池柔顺地回答,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我都听你的,远叔。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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