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话并不是他说的,而是不知?从?哪儿?吹拂而来的嗓音。不止是她,就连跟在身?后而来的侍卫们也都愣住了。逸烽想要上前阻止,但还未迈出半步就瞧见自?家大人抬起的手掌,是以他们后退,他拧眉看了眼?鹤一。谁知?鹤一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管。“用我来换她,对你?们而言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沈聿白清冽薄淡的嗓音萦绕而至,他就像随口诉说着平常小事般,漫不经心地?道:“你?们既然有本事擒了他们俩,就应该知?晓我是谁,我身?后的侍卫们又听令于谁,有我在你?们手中,不说是兵戎相见,就是你?们硬要离去,也不会有人挡住你?们的去路。”押着他们的壮汉对视了道,又瞥了眼?神情不变的苏霄,为首的壮汉舔了舔唇,心中知?道他说得没有错,但眼?前这位姑娘据他所知?也不是什么不重要的路人甲乙,道:“沈大人少来这套,谁不知?这位姑娘曾与你?有过婚约,我擒着她和擒着你?又能有何区别。”“当然有。”沈聿白喉结微哽,扫向秦桢的眸光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窒息之意,吐出的言语令在场的众人都静了下来,“三年前,也是这样一幕,你?可知?道我选择了谁。”凛冽的语气?倏地?将秦桢拉回?那?一日,想起那?日安抚过宁笙的自?己,其?实她也是怕的,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害怕不会引来任何不同的结果,根本不敢言怕,只是将那?份害怕强压在自?己都着意去忘却的地?方。她喉咙艰难地?上下滑动着,望向沈聿白的眼?眸中多了抹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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