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这里这里。”
这家烤r0u店的店门不大,甚至看着有些局促,不过听说是口碑很好的夫妻店,想来吃上一顿都得在店外排队,也不知道猫山怎么ga0到最大的桌子。
进门就能闻到辛辣的香料味,我刚拂开挡住视线的门帘,便看到猫山笑眯眯地朝我招手。
猫山就像做顺手那般自然地替所有人都拉开了凳子。
我对上他的目光,猫山带着黑圈斑纹的豹耳抖了抖,原本撑在桌沿的手松开,他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坐这儿?”
市场部的门面笑起来简直让小店蓬荜生辉,我突然理解了猫山为什么在工作上能无往不利,亚人本来就天生容貌标志,猫山这张远超平均值的脸更是感觉靠近点看都会闪瞎人眼。
“好啊,能坐我们门面大人的旁边,我感觉特别荣幸。”
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我放好包坐下,对着猫山半开玩笑道。
“是吗?”门面大人的调侃恭维显然逗笑了猫山,他托腮看着我,身后的尾巴轻轻地扫过我的小腿,“真少见,你也会跟着开这种玩笑。”
坐在我和猫山对面的八重听到我的打趣,也跟着笑笑:“但你看起来显然很受用,不如今天就让门面大人请客怎么样?”
猫山抖着耳朵回嘴:“请她可以,不请你。”
“话说回来……”八重脱下西装的外套松了松领带,他环顾了一圈,视线才重新回到猫山身上,“其他人呢?今天就我们三个?”
猫山挽起袖子熟练地翻转着铁网上滋滋作响的肥牛片:“羊田小姐最近在减肥,不想吃这个,鹿岩君有约会,说以后这种可怜的单身聚餐就不用叫他了。”
这种切薄的烤r0u熟得很快,猫山率先就夹到了我的盘里,我微微一怔,正想说自己来时,便看到猫山把地接上了记忆里稀里糊涂跟大学时期的男友分手的场景。
b起自己被羞辱,身边领着的人被跟着侮辱显然更让我火冒三丈,前辈身份带来的责任感直接让我化身一只护犊的老母j,我劈头盖脸把男朋友骂了一通后当场跟他分了手。
我的确痛快了。
但这个行为或许,在外人眼里,大概,真的很像坐实了出轨。
06
把屈辱回忆起的这件事讲给温温听的时候,她笑得跟前几天在医院里怂恿我直接去问池闵时一模一样。
“哈哈哈哈哈!”
这妖nv笑得花枝乱颤,倒是把旁边的服务生小哥迷得有些走不动道。
“我就说小朋友长那么帅,但是大学的时候完全没有听到过他任何桃se绯闻,原来问题出在你这里。”温温咯咯直笑,轻轻地搅动咖啡杯里的银匙,“有人一巴掌打掉了人家所有的桃花。”
我忍住超速行使。
作为技术支持的大柴不常见血,与前线执行组不同,通讯破解组最金贵的就是他们的大脑和双手。
s是最锋利的刀,指谁咬谁的狗。
不仅阿曼达喜欢他,雇主也喜欢他,落到他头上的基本都是佣金和风险一样高的单子。
大柴时常觉得跟裴如星搭档以后就跟把脑袋别k腰子上过日子没区别。
同行针对是小事,反被追杀也算日常,最凶险的一次是大柴在的车子都被炸了,是裴如星异于常人的本能直觉不对,一把扯过大柴扑倒,带着他一齐裹挟着身后爆开的热浪翻滚至泥地里。
“喂,柴哥。”额前被石子擦得流下一道血痕的裴如星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松开惊魂未定的大柴,“你的手有没有事?”
被搀着起身的大柴0到裴如星衣服被气流卷得破烂的后背,满手的黏稠糊在他的掌心,大柴颤着手翻过来看了看,又看看裴如星,半天终于抖着嘴唇憋出来一句:“你神经病吧……”
大概是他真的年纪大了,g这行这么多年,大柴仍还是不太习惯血腥味。
这次的情况让大柴难免想起之前自己的车被炸那次,中途裴如星去引开对方的注意力,他才得以顺利回收y盘。
大柴分神瞥了几眼后视镜,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的裴如星跟没事人似的,可蔓延的血腥味淡淡地充斥着车厢。
“你可别si车上啊,快到了快到了。”他被这种血ye特有的铁锈味整得焦虑,胡茬都快要从下巴上火地冒出来,频频扫后视镜确认裴如星的状态,“座底下有止痛药,你要不吞几片?”
“不用。”裴如星摇头,示意大柴好好开车,随后低头确认了一下止血带的松紧,把头靠在车窗边上搁着,头顶的碎发稍稍摇晃,“y盘送到阿曼达那边了?”
“你刚送到我这不久就有人过来接应了,以前从没这么着急过。”
“感觉里面装了不得了的玩意儿……”大柴应了一声后忍不住嘀嘀咕咕地八卦起来,“要豁出命守着的不会是政治丑闻吧?哪个要员的私生子啊yan门照啊之类的。”
黑洞洞的高速路上只有反光牌和路灯不断从窗外掠过,颠簸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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