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妃送回了王府。”
“沿途都有人护着王妃,小姐,王妃的人其实不见也罢。”
阿金转述着宸澈的交代。
床榻上躺着的纪慎儿翻了个身,眼泪从眼角滑落,
“让她进来吧。”
她都已经和宸澈发展到这个程度了,阿娘已经拦不住阿兄了。
很快,院子外头,王妃的心腹嬷嬷就进来,跪在了纪慎儿的床前,
“小姐,您救救王妃吧,世子发怒将王妃软禁了起来。”
“如今没有世子的命令,王妃就连王府都出不去。”
“非但如此,非但如此王妃还不能”
心腹嬷嬷最快,想要说些什么,但撇了一眼四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纪慎儿有气无力的从床上坐起。
她披着长发,乌黑顺滑的发垂落在肩头一侧。
衬的脸颊瓷白,一双眼睛宛若黑se的宝石一般。
偏生,清晨的yan光落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柔白。
“王妃还不能再往中原的皇朝送出任何消息?”
纪慎儿靠着床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她床边的心腹嬷嬷。
嬷嬷一愣,诧异的看着纪慎儿,
“小姐,您怎么能”
“我怎么能知道?”
纪慎儿倾城的容颜上,泛起一丝笑意,眼底是淡淡的讽刺,
“阿娘以为,你们做的事儿,很隐秘吗?”
说好点儿,她阿娘是中原和亲到南疆来的公主。
是为了维护南疆和中原的纽带。
说难听点,她阿娘其实就是个中原细作。
这么多年里,镇南王妃将南疆的情报,源源不断的往中原皇帝的案桌上送。
纪慎儿早就说过,镇南王妃根本就没将自己当成南疆人。
她一心一意为的,只是中原皇朝。
每天所思所想的,就是如何帮着中原皇朝,更好的控制住南疆。
心腹嬷嬷的脸se惨白,她万万没有料到,纪慎儿居然会知道这些。
“那,那都是南疆人的胡乱编排,没有的事儿”
心腹嬷嬷企图遮掩,
“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
“您的身上流着中原人的血ye,就更应该帮王妃脱离困境了。”
纪慎儿笑了,她笑得特别厉害,甚至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嬷嬷,大概除了你们自己不知道,镇南王府里就没有人不知道的了。”
笑着笑着,纪慎儿的脸上露出一种可悲的神se,
“阿兄不杀了你们,不是因为他不能,而是因为他不想啊。”
因为,镇南王妃是纪慎儿的阿娘,所以宸澈给了镇南王妃最大的t面。
她以为自己做的隐蔽,所以多年来洋洋自得。
其实,只是镇南王和宸澈都在留她一条x命而已。
心腹嬷嬷失魂落魄的抬头,
“小姐,您真打算袖手旁观?”
纪慎儿笑的有些凉薄,
“我怎么管?是你们不让我和阿兄太过于亲近的啊。”
所以这就是镇南王妃最矛盾的地方。
她每一次想要做什么事,亦或者是从宸澈那里,感受到威胁之后。
就会将纪慎儿推出去,让她去找宸澈求情。
镇南王妃一方面责怪纪慎儿与宸澈太过于亲近,不注意兄妹间的界限。
一方面,又处处拿捏纪慎儿,从宸澈那里换取利益与生存空间。
她矛盾的让纪慎儿都觉得有些可笑。
如今,谁又能救得了谁呢?
纪慎儿也不过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心腹嬷嬷的眼底带着一丝怨,深深的看了纪慎儿一眼,转身离开。
纪慎儿,一个与中原皇朝两条心的南疆杂种!
她的身后,纪慎儿漠然的看着阿娘的心腹嬷嬷离开。
她想,她的阿娘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其实纪慎儿为的是阿娘好。
现在镇南王妃只不过是被限制了自由,无法与中原皇朝互通消息而已。
再让镇南王妃继续折腾下去,她未必会有这个命,在南疆好好的活着。
纪慎儿趴在窗棂上,看着院子里外的重重守卫。
暖和的日光落在她的脸颊上,她颓丧的眯上了眼睛。
身后的阿金,还在眉飞se舞的说着,南疆对圣nv的ai戴,又升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
“都是阿兄的功劳。”
她说的懒洋洋的,南疆人真以为她这个圣nv得古神喜ai,格外灵验。
却不知是宸澈在背后,特意替她造势,将她的名声抬高。
阿金没有回答纪慎儿。
一双打手抚上了纪慎儿的腰肢。
宸澈宽阔的x怀,压在纪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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