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像是一叶扁舟毫无依靠的漂浮在海面,被代表情欲的潮水翻涌来翻涌去。
白腻的腰肢一颤一颤发抖,承受着超过身体临界值的汹涌快感。嫣红的湿软肉洞被欺负得烂熟红烫,仿佛只要狠狠奸淫进去就会喷出骚甜汁水。
帝王捏着乌发美人腰肢,指腹顺着光滑的背脊往上,轻轻摩挲那敏感的软肉,身下那根远远超出正常尺寸的恐怖鸡巴捅进了能让美人欲仙欲死,哭吟不断的嫩肉宫逼。
他肏得极重,每一下都非要逼出乌发的漂亮美人难耐哭吟。肥美的雪白肉臀乱颤,淫靡腥甜的汁水从不断翕动贪吃的逼口流出,打湿整个屁股。
男人的大肆征伐让双性美人如同濒死的鸟雀,高高扬起头颅,嫩红的软舌从干涩唇瓣耷拉而出,合不拢的红唇下耷拉淫靡色情的晶莹津液,眼珠上翻完全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
“咿…呀,哈啊啊…怎么怎么又大了呜,小景和呜,你不能呜…因为是皇帝,就不疼我了呜,说好…哈呃要娶我好好待我的。”
恶劣的帝王似被他的话语触动,撩开那遮掩双性美人的乌黑发丝,被泪水糊满了的双眼通红,像是被逼急红眼的小兔子。眼神彻底涣散失真,扑闪的卷翘睫眉上粘黏着泪珠,眼眸中缓慢亮光,绕过帝王的身影看向从投射进来的一束光。
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捉住那抹耀眼的光,却被帝王捉住死死按下。
“疼,不疼你,疼谁。”
帝王搂住双性美人的腰肢将他拥进怀中,强有力的心脏扑通声透过结实的肌肉传来,彼此的温度交换,十指相扣。
才被开苞的骚逼仿佛是一个天然的鸡巴套子,随着激烈的性事,嫣红的媚肉外翻,血丝与淫水混杂流出,多汁淫荡的嫩逼便紧紧吸吮裹住鸡巴炸精,噗呲一声从花心涌出一大股温热粘液。
粗长炽热的性器彻底贯穿了那嫩生生的宫腔,硬生生被抵开奸透,嫣红的嫩逼被插的淫水四溅,将稚嫩青涩的嫩逼肏成一团肥嘟嘟的肉团,完全成为了一个熟妇荡妇的淫贱骚逼。
“哈呃…那你倒是疼我呜阿。”
滚烫的浊精将那小小的肉腔塞大,连带着小腹都异常鼓胀酸痛,平坦的小腹鼓起如同四月怀胎般,随着帝王恶劣的按弄,双性美人发出一声短暂急促的高昂呻吟,随后因为恐怖的刺激短暂失声。
骚逼剧烈收缩绞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吸吮着滚烫的鸡巴,誓要将那滚烫的鸡巴一滴不剩的都榨干。
双性美人吐着舌头,双眼失神,灵魂似乎脱离躯壳,远离肉躯,高高挂在空中冷漠注视这陷入欢愉的淫荡身躯。
宴景和垂首敛眉,捉住那收不回去的软舌吸吮亲吻。
在帝王衣领内侧,那突兀的红线让双性美人隐隐意识到那是自己曾经送给他的那一半玉佩,等两半玉佩合在一起,便是他嫁给他之时。
“陛下…?那是…?”
他探出手去,捉住那红绳拽出那不算精美但亲手一笔一笔雕刻的粗糙玉佩。
“阿梧送的,景和怎敢丢?”
“陛下,关于今年科举的事宜…”
穿着一身紫袍的官员为慵懒散漫似是心不在焉的帝王呈上奏折,旁边一位年老的大臣看不下去般正准备开口劝解,却看见帝王蹙起眉头猛地轻咳一声。
“陛下,可是臣的奏章有何问题?”
那紫袍大臣提心吊胆的试探询问着,帝王却没有心思回应,像是敷衍的安抚一般让他继续。
唇角上扬微张,颇有些好笑的看向那躲在案桌下使坏的双性美人。
以为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吧,猫崽子。
褪了鞋袜,踩在那双性美人抵死不肯分开的柔软肉唇上,脚趾按进嫣红的逼肉中直抵那红润的骚浪肉豆。
“呜…别,不要。”
漂亮的双性美人捂着唇齿胡乱摇头,刚刚还扬眉作弄的狡黠小狐狸,得意洋洋的小猫崽子。现在完全变成了副模样,可怜巴巴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求饶。
可惜晚了,刚刚咬朕的时候怎么不后悔?
那骚浪肉豆被夹在脚趾之间摩挲按压,细细碾过那硬籽像是要把那肉粒夹爆般,尖锐的酸痛感让双性美人红唇大张,眼神都有些飘渺瞳眸涣散,他双腿微拢,面色潮红,细密的汗珠从额前滴落,香汗淋漓,活色生香。
双性美人紧紧咬着贝齿,红唇几乎被咬得快要没有血色,脸颊鼓起,圆眼怒瞪却因眼角那抹脆弱的红,显得像是欲擒故纵的撒娇般。
逗得那生性凉薄的帝王都忍不住笑出声,引来大臣的疑惑,嘟囔着自己有说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吗。
柔软的阴唇被反复碾压按踩,逼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水喷溅。无论双性美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在恶劣帝王的亵玩下偷偷啜泣,双腿夹着讨好似求男人放过自己。
柔软的小奶包贴在小腿上,如同棉花轻柔的感触让男人心不在焉,舒服得头皮发麻,只见双性小美人撩开龙袍钻进里面,隔着那袭裤又舔又吸吮,湿润温热的口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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