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本源是玄冰,对于你的临界值它比你自己还要清楚,不想被压爆阴蒂,便少说些谎。”
乌发的双性美人红着眼眶抽抽搭搭垂着头表示明白,拿起被剑气削了大半的姜片,按压在那颗瑟瑟发抖,肿胀泛着淫光的肉珠上。对于师尊说得话,路惊岁从来都是相信而不去质疑的。
一秒,两秒,三秒。
如同虫子啃咬般的炽热火辣感,霎时间变成如同蒸笼炙烤蒂珠的尖锐刺痛,像是无数个细针刺扎进蒂珠内部,敏感至极的肉枣在恐怖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灼痛感中抽搐起来。
“呃阿…好烫呜,骚阴蒂好辣哦哦,不呜哦哦——!!!!”
些许姜液顺着瑟缩的媚肉流进更深处,一团火焰在肉嘟嘟的遍布神经细胞的子宫肉腔中燃烧起来,脆弱的宫颈甚至随着子宫下垂颤抖张合,大量的温热淫水与尿液失禁般噗呲噗呲往外喷溅。
但这种湿润的透明淫液似乎并不能安抚这股已经附之骨髓的邪火,面色潮红,如同从海里捞出来得湿漉漉的美人鱼,乌色的发丝粘腻在耳侧,蒂珠被按压摩挲得姜片照顾得很好,涂得仔仔细细,甚至随着按压被打旋儿揉进蒂珠肉核内部,脆弱的神经末梢像是由刀尖剐蹭着,又被架在火焰上炙烤,双性美人余下不多的理智似乎都要被它燃烧殆尽。
弦。
啪叽一声,终于断裂。
灼痛与酸涩交织的剧烈刺激终于压塌名为理智清醒的多米诺骨牌瞬间崩塌,接受,臣服,放弃挣扎,连那铁骨铮铮不愿服输的媚肉也变成温驯乖巧的羊羔,若是有人在此时将鸡巴插进去,就会察觉那平日里紧缩的媚肉格外柔软湿热,像是无数张贪婪温热的小嘴在吸吮自己的鸡巴。
痛苦的淫刑与隐秘的欢愉在两段拉扯,在脑海中的细线消失的那一刻,毫无悬念得站在了后者的身边。
当接受后,灼痛与刺痛猛然间转化为巨大如同潮水般的快乐,就连凄惨难耐的痛呼哭吟,都变成甜腻到要拉丝的骚媚浪叫。
“呜,好舒服…被姜汁辣到子宫了哦哦,好爽,骚逼就该被姜先生狠狠地虐,呜呜…好淫荡,岁岁变得好淫荡,好奇怪可是好喜欢呜,要师尊呜…哈呃,骚阴蒂肿得好涩,好像紫葡萄呜,要是被捏爆就好了哦咿呀。”
看着逐渐放浪到自己去捏拽着粉嫩挺翘奶首,捏着蒂珠用指甲狠掐,被完全勾出淫刑的骚浪弟子。白衣仙尊微微垂下眼睫,那双平静的墨眸似乎没有映进色情而淫靡的场景,而是在注视着什么高深的功法。
周边灵气运转,名为玄冰的本命剑悄然降临在还在发骚揉捏奶头的双性美人身边。
“今日请罚,便就替本尊温剑吧。莫再偷偷拿出玉势,那对修复你的骚逼有利。”
双性美人猛地浑身僵硬呆滞,师尊…是是怎么知道的?他只有熬到受不住才偷偷拿出来一会,明明是避着师尊的,但是化神期的修士…神识?
“等等,师尊…呜玄冰不行,小逼会烂…!”
锋利如同白玉的冰剑轻轻拍打他的奶头,乌发美人紧咬着贝齿只得掰开肥软湿润的逼肉,他胡乱摇晃着头,湿漉漉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注视着紧闭双眸打坐的白衣仙尊,希望以此唤来一丝怜悯与同情。
可是忠心执行主人命令的玄冰已经开始尝试插入那殷红的肉洞中,玄冰,是由师尊用百丈冰,万米深渊海底下的玄石打造。通体雪白如玉,泛着淡淡的荧光,且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只是稍稍抵蹭到那颗红肿的蒂珠,刺骨的寒冷如同一针针细密的针刺将神经末梢剐蹭扎透,一瞬间内从阴蒂爆发出恐怖的酸痛胀疼,像是有一簇簇的星火在蒂珠内部炸开,带着噼里啪啦的电流直窜上大脑。
敞着骚逼的大腿剧烈抽搐,抽搐的尿眼噗呲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水,即使玄冰的剑尖已经远离密布神经细胞的蒂珠,可那种冻得酸痛胀疼依旧残留,让那红肿肥大的蒂珠凸凸直跳,连空气流动吹过都会带来密密麻麻虫啃般的酸涩瘙痒。
玄冰的表层被用灵气包裹,锋利的剑尖伤不到稚嫩敏感的媚肉,但那种冰冷刺骨的折磨依旧存在,随着剑身没入一小半,缓慢拓开紧致湿热的甬道,抵到宫腔。
“哈呃哦…被师尊的本命剑刺穿子宫了哦哦,被玄冰肏了呜,好冰骚逼要被冻坏了…呜可是怎么还会舒服,岁岁好贱哦哦,好喜欢当师尊的炉鼎,别别把岁岁卖进秦楼楚馆…。”
那团本该是孕育圣洁生命的子宫被冰剑冻得发红酸痛,逐渐变得僵硬往更深层次的穴心蔓延,持续的冰冷刺激让乌发的双性美人慢慢蜷缩四肢,抱成一团,双手发颤着抚摸肚腹,似乎希望以此将掌心的温热传递至子宫。
肉嘟嘟的宫颈已经开始被冻结,一瞬间的刺痛后是仿佛失去那处器官的麻木。红肿的阴蒂与外层嫣红的媚肉也没有被放过,浮现出类似水晶般的冰霜,随着温热淫液喷出融化些许又迅速冻结。
要死…真的会死,不要好可怕,不会冻掉阴蒂和子宫吧。呜不要不要…那种什么的,好可怕。
双性美人恐惧到极点,甚至忘记了不可以打扰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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