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红眼的小兔子。眼神彻底涣散失真,扑闪的卷翘睫眉上粘黏着泪珠,眼眸中缓慢亮光,绕过帝王的身影看向从投射进来的一束光。
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捉住那抹耀眼的光,却被帝王捉住死死按下。
“疼,不疼你,疼谁。”
帝王搂住双性美人的腰肢将他拥进怀中,强有力的心脏扑通声透过结实的肌肉传来,彼此的温度交换,十指相扣。
才被开苞的骚逼仿佛是一个天然的鸡巴套子,随着激烈的性事,嫣红的媚肉外翻,血丝与淫水混杂流出,多汁淫荡的嫩逼便紧紧吸吮裹住鸡巴炸精,噗呲一声从花心涌出一大股温热粘液。
粗长炽热的性器彻底贯穿了那嫩生生的宫腔,硬生生被抵开奸透,嫣红的嫩逼被插的淫水四溅,将稚嫩青涩的嫩逼肏成一团肥嘟嘟的肉团,完全成为了一个熟妇荡妇的淫贱骚逼。
“哈呃…那你倒是疼我呜阿。”
滚烫的浊精将那小小的肉腔塞大,连带着小腹都异常鼓胀酸痛,平坦的小腹鼓起如同四月怀胎般,随着帝王恶劣的按弄,双性美人发出一声短暂急促的高昂呻吟,随后因为恐怖的刺激短暂失声。
骚逼剧烈收缩绞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吸吮着滚烫的鸡巴,誓要将那滚烫的鸡巴一滴不剩的都榨干。
双性美人吐着舌头,双眼失神,灵魂似乎脱离躯壳,远离肉躯,高高挂在空中冷漠注视这陷入欢愉的淫荡身躯。
宴景和垂首敛眉,捉住那收不回去的软舌吸吮亲吻。
在帝王衣领内侧,那突兀的红线让双性美人隐隐意识到那是自己曾经送给他的那一半玉佩,等两半玉佩合在一起,便是他嫁给他之时。
“陛下…?那是…?”
他探出手去,捉住那红绳拽出那不算精美但亲手一笔一笔雕刻的粗糙玉佩。
“阿梧送的,景和怎敢丢?”
“陛下,关于今年科举的事宜…”
穿着一身紫袍的官员为慵懒散漫似是心不在焉的帝王呈上奏折,旁边一位年老的大臣看不下去般正准备开口劝解,却看见帝王蹙起眉头猛地轻咳一声。
“陛下,可是臣的奏章有何问题?”
那紫袍大臣提心吊胆的试探询问着,帝王却没有心思回应,像是敷衍的安抚一般让他继续。
唇角上扬微张,颇有些好笑的看向那躲在案桌下使坏的双性美人。
以为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吧,猫崽子。
褪了鞋袜,踩在那双性美人抵死不肯分开的柔软肉唇上,脚趾按进嫣红的逼肉中直抵那红润的骚浪肉豆。
“呜…别,不要。”
漂亮的双性美人捂着唇齿胡乱摇头,刚刚还扬眉作弄的狡黠小狐狸,得意洋洋的小猫崽子。现在完全变成了副模样,可怜巴巴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求饶。
可惜晚了,刚刚咬朕的时候怎么不后悔?
那骚浪肉豆被夹在脚趾之间摩挲按压,细细碾过那硬籽像是要把那肉粒夹爆般,尖锐的酸痛感让双性美人红唇大张,眼神都有些飘渺瞳眸涣散,他双腿微拢,面色潮红,细密的汗珠从额前滴落,香汗淋漓,活色生香。
双性美人紧紧咬着贝齿,红唇几乎被咬得快要没有血色,脸颊鼓起,圆眼怒瞪却因眼角那抹脆弱的红,显得像是欲擒故纵的撒娇般。
逗得那生性凉薄的帝王都忍不住笑出声,引来大臣的疑惑,嘟囔着自己有说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吗。
柔软的阴唇被反复碾压按踩,逼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水喷溅。无论双性美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在恶劣帝王的亵玩下偷偷啜泣,双腿夹着讨好似求男人放过自己。
柔软的小奶包贴在小腿上,如同棉花轻柔的感触让男人心不在焉,舒服得头皮发麻,只见双性小美人撩开龙袍钻进里面,隔着那袭裤又舔又吸吮,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半软的性器,本以为这猫崽子终于知道服软。
却未曾想…。
“嘶…。”
帝王瞬间脸色阴沉,捉着那乌发的双性美人脚踝就拉拽出来。
无论双性美人如何挣扎,都被硬生生拽到人前。白皙如玉的肌肤在光线折射下覆上一层淡淡的荧光,大臣和双性美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啪啪两声,刚刚还敢吐舌挑衅的双性美人两边脸颊被奏折打出鲜红的痕迹,歪坐在一旁。
“叶爱卿,这就是你们教导的好双儿?还敢咬伤龙体,莫不是下一步就要刺杀朕了!”
双性美人耳朵泛红微颤,余光瞥见自己阿爹与长兄惶恐不安阴沉下来的脸色,瞬间不敢再造次。
“是臣没有教导好栖儿,才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按照宫规,陛下当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只是…不知陛下龙体有碍,是否要宣太医?”
稍显年迈的紫袍大臣回应得滴水不漏,一边为自家孩子犯错致歉,表明态度,另一边表现臣子关心陛下龙体。不愧是在官场上混了多年的老狐狸。与之相比旁边红衣的年轻男子就显得有些沉不住气,没好气得看了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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