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拉拉的浊精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从身下喷涌而出,顺着双腿内侧的曲线蜿蜒淌下。
早已习惯折磨了一天一夜被甬道所暖的温热玉势被清冷仙师拔出,双性美人发出猫崽子似的舒服哼吟,但那两口湿润淫穴却仍然保留着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贪婪得瑟缩着,似乎希望可以吞吃什么炽热滚烫的巨物。
深秋夜凉,推开半扇木窗,肥大湿润的雪白臀肉露在月光之中,美曰其名晒逼。
微风吹过红肿的熟妇烂蒂,如同无数虫子啃咬带来瘙痒感,湿润的淫液顺着肥嘟嘟挤压的肉唇缝隙下流,一根比之前的尺寸还要大上许多的狰狞玉势塞进逼口,将汩汩流下的温热淫液堵塞回去。
“再哭,岁岁的小逼不止今晚,明晚也别要了。”
双性美人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两个哭得红彤彤的圆眸注视着漆黑幽深的夜幕,两条白皙纤长的双腿被分开搭在窗台两边,像是只露出下半身卖淫的骚浪贱妇。
白衣仙师方才满意的回到榻上,本命剑按照他的命令悬在空中,察觉到双性的乌发美人挣扎逃离的意图,便狠狠刺穿那肥大吊起的红肿肉蒂。
破晓时分,淡青色的天穹镶嵌着几颗稀落的残星,几缕阳光从缝隙间穿透云层流溢下来,将盛不住春雨滋润的竹叶折射出光泽,修竹婆娑,花树摇曳,晨雾如轻纱覆盖将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乌发的双性美人是在炽热滚烫的灼烫感中惊醒的,卷翘的睫眉缓缓抬眸睁开,引入眼帘的是一双温柔缱绻的桃花眼,沈卿尘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朝着他扯唇笑得灿若桃花。
“小师弟醒了啊,怎么又被罚在这里晒逼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和师兄睡,嗯?”
沈卿尘一手轻摇着白玉骨扇,另外一手理着衣摆,方便让那狰狞粗大的玉根深埋进湿软紧热的穴肉内,滚烫的尿水如同激烈的热泉水流击打在稚嫩敏感的宫腔,让双性美人睫眉紧蹙,紧咬着唇瓣发出细碎的呜咽哭腔。
他一头墨发披散垂落,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晕开两个甜甜的小酒窝。鼻翼喷洒出湿热的气息,染红双性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泛起淡淡的桃红。
“才…哈呃,才不要和二师兄睡,师兄尽知道欺负岁岁呜…。”
“岁岁这般说——师兄可是会很伤心的,那可就真坏起来了。”
那炽热滚烫的巨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恶意满满的将那柔软的宫腔顶出一个淫靡的鸡巴形状,连带着平坦的小腹都圆润鼓胀而起。
“哈呃…别,别顶。”
宫腔被浊精与尿液灌满,塞得满满涨涨,再被这样暴戾一顶,水液在肚腹晃荡回响,酸涩胀疼得难耐。湿漉漉的眼眸带着羞恼蹬他,却因为眼尾脆弱的媚红而显得格外勾人,毫无威慑力。
“岁岁都骂师兄坏了,师兄不欺负下岁岁,坐实欺负岁岁的事实怎么能够对得起呀。”
眉眼上扬,透出一种无辜与纯情的姿态。身下那根炽热的鸡巴却不断捣进宫腔,肆无忌惮的奸淫那湿软紧热的骚逼。引得双性美人娇喘连连,捂着红唇,白皙胜雪的双腿止不住想去踢他。
却被拽住脚踝往外一拉,苦了还被吊着往上扯拽红肿肥大的骚阴蒂,尖锐的酸痛让雪白紧绷到屁股一挺一挺的,艳红的媚肉外翻抽搐着吐出晶莹剔透的温热淫液,像是泉眼一般咕啾咕啾地冒着热液,连里面盛不住尿水与浊精也被挤出些许。
淅淅沥沥顺着还在发颤的双腿软肉蜿蜒下淌,如同失禁般噗呲噗呲喷溅着淫水。
“岁岁真不经操,师兄还没欺负呢,就哭了。”
双性美人扁着嘴,滚烫的泪珠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像是敢怒不敢言的红眼小兔子,引得沈琴尘难掩笑意轻笑出声。
抽出那根青筋怒张的滚烫鸡巴,啪嗒一声打在双性美人白皙的肚腹上,直怼着紧咬的红唇贴蹭,打出淫靡的几道水痕,像是当做擦拭污秽物件的抹布甩打蹭弄。
直至饱满圆润的唇珠被碾过,整张红唇都被摩挲得泛红覆着水光方才满意的放过双性美人。
“该我了。”
在旁边已经站立许久,沉默寡言的黑衣侠客出声,强行将沈卿尘挤到身后去。
漆黑幽深的墨色眼眸平静的注视着乌发的漂亮少年,像是某种觊觎已久野性难驯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看着路惊岁,思考着该从何处下口。
“大师兄,三师兄…晨安。”
裴郎行闷哼一声当做回应,粗长却白净如白玉的鸡巴噗呲一声没入湿润嫣红的逼肉中。
“按照规矩,你应当感谢师兄们赐予你的尿水。”
乌发的双性美人似是畏惧那稍显年轻张扬明媚的少年,神色躲闪不敢看向笑眯眯堪称俏皮的三师兄,呜咽了一声后,伸手掰开肥软白腻的肉唇。
滚烫炽热的鸡巴与尿水在宫腔里碰撞,随着又一股温热尿液灌进子宫,肚腹高高鼓胀撑起,如同怀胎四月的妇人。肚皮撑胀甚至出现紫红色的纹,隐隐可以窥见里面那被撑出淫靡鸡巴形状的宫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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