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欺负…师兄我。”
路惊岁本以为会一如既往得不到回应,耳尖轻颤,眼眸大睁满是惊诧,还没反应过来,却又是一遍,木马带动体内的阳具晃动,在那敏感至极的肉腔东倒西歪,胡乱戳弄着穴心,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双手紧紧抱住马背才勉强没有被晃下,细密的汗珠打湿粘腻在额前的乌黑发丝。
什么…欺负?他一个师门公用的炉鼎怎么还可能倒过来欺负金丹期的修士。
墨眸圆瞪,路惊岁带着些许无奈被气笑的好笑感刚想开口质问,但却被那措不及防顶到宫腔的一声娇媚难耐的轻喘破坏。
“若不是欺负,岁岁怎么总是让大师兄吃亏,师兄也想喝岁岁的淫水。师兄也想把岁岁欺负哭,师兄一点也不想…听岁岁的求饶。师兄…根本就不想对岁岁温柔。”
裴朗行素来冰冷寡淡的眼底掠过一丝暗淡的光,神情依旧冷静淡漠,声音虽然毫无语调起伏可言,但却让路惊岁听出了藏在里面的委屈之意。
“呜…!痛,别别抽,岁岁知道了,哈呃…不欺负师兄呜,别哈呃。”
鞭尾勾蹭过不停翕动的粉嫩乳珠,里面嫩生生的红软嫩肉也被摩挲到,木马摇晃得厉害,淫穴软肉滚烫红肿,逼口肉嘟嘟的如同一朵艳丽小花,紧紧吸吮咬着那被淫水浸润湿透的木制阳具。
浑圆的娇小奶子被抽出各色的鞭痕,尤其是奶头被几鞭交错着挤出,显得格外色情而又淫靡。
裴朗行在路惊岁有限的记忆与情绪中,一直停留在那个似乎什么都能做到,因为是大师兄所以再肆无忌惮的撒泼求饶些都没问题,大师兄总会容忍,因此在过去床榻间的欢爱与调教课程中,他总会将大师兄定义为可以放到后头的存在,却从未想过那个沉默寡言总是陪伴在自己身后的大师兄也会感到委屈。
若不是这次从魔域前线退下来,因为受伤而故意提出…怕是永远不会知道那百年不变的冷峻脸庞下细腻的心思吧。但是…岁岁只是师门公用的炉鼎阿,为什么要感到委屈呢?换一个不就好了吗?
漂亮的乌发美人敞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被毫无生命温度的木马硬生生肏到高潮,红嫣的骚逼水光潋滟,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温热淫液,顺着发颤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
“岁岁又欺负师兄,又想靠着撒娇求饶让师兄让步,师兄不会手软的了,他们该有的,师兄也得有。”
双性美人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明明嘴上这般说着,力道却极其温柔舍不得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印子。
那是一条极其粗糙的麻绳,上面还有数十个骇人的硕大绳结。从小就接受师尊调教,通习话本的路惊岁自然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痛苦淫刑,他紧紧拽着裴朗行的衣袖,眼中满是畏惧想要乞求时,却又想起那一声似叹息又似祈求的话语,硬着头皮跨上了那麻绳。
柔软白腻的两片肉唇因为挤压而肥嘟嘟的被挤到两边,干燥的麻绳勒进柔软的嫩逼眼里,随着呼吸上下摩挲那贪吃流水的骚洞,粗糙的细毛刺杀进柔软的媚肉中,直把敏感多汁的骚红媚肉逼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水。
敏感的红肿肉豆悄悄露头,只是稍稍被麻绳摩挲着蹭动了一下,瞬间充满神经细胞的肉珠就委屈着落泪,如同有一道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直达大脑,双腿酥软差些直接跌倒在麻绳之上。
“呃哦…别不要蹭阴蒂呜,怎么这么还有…细毛呜别扎哦哦,好痒呜。”
被淫水浸润湿透的细毛似乎变得更加硬刺,戳弄着那层近乎透明的粘膜来回剐蹭,可怜的乌发美人双手握住麻绳,红肿如同馒头的肥大肉逼背叛主人口中的话语,欲拒还迎般上下来回摩挲蹭动。
裴朗行似乎看不得这样的场景,自己的精囊都没有被这般照顾过,只是稍稍插进子宫都要被这小混蛋胡乱踢蹬着,可怜求饶拿捏着自己心软的点让自己退出。如今骑个绳子,倒是比伺候自己还要好。
他偷偷起势念诀,不知何处生出一股凌冽的风直贴着那肉豆剐蹭而去,雪白紧绷的屁股一挺一挺,夹住麻绳连带着一起上挺,尖锐的酸痛感让红彤彤的肿大骚阴蒂凸凸直跳,肉枣似的骚浪肉核如同有虫子啃咬般瘙痒难耐,但随着那刺骨挠心的痒意过后,又变成异样的灼痛感,啪叽一声没能稳住身形。
“哈呃…啊啊啊啊啊!!!勒进去了呜不不要!好痛阴蒂被剌成两瓣了哦哦!”
充血红肿的阴蒂格外敏感难耐,连带着臀缝里隐秘的粉嫩屁眼一同被麻绳勒进摩挲,粗糙干燥的麻绳将那阴蒂硬籽硬生生抵着研磨,勒出一鲜明的白色肉愣,直到整个身躯的重量下落,蒂珠往外挤出,像是无数道噼里啪啦百万伏特的电流刺激蔓延至四肢百骸,高高撅起臀肉试图减轻那紧紧勒住肉逼的麻绳压力。
却被下一道风刃,逼的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身,屁股如同肉浪晃荡,像是骑在麻绳上自慰的淫荡贱妇,不,就连秦楼楚馆在下贱淫荡的妓子也不会骑在绳子上发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
两条纤细的长腿在裴朗行风刃的逼迫下,艰难往前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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