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的。”服务员在宋歌身旁给徐静添了一个位置,摆放好了碗筷。何院长连忙站起来,斥责服务员说:“怎么回事,赶紧把餐具拿到我这边,徐总怎么可以坐在上菜的位置。你有没有脑子?”徐静却朝服务员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他对着何院长说:”不用麻烦了,我在这坐一下就行了。“他坐下后,把酒杯放在桌上,侧身对宋歌说:“把我的酒加上。”宋歌耳朵蹭地红了起来。他说话间的呼吸,一下两下,搅动着空气,拍打在她的耳朵。耳上的绒毛一瞬间立了起来。这么近的距离,她仿佛能闻到他刚刚咽下的酒气随着他话语,送到了她的鼻尖。一见到徐静,宋歌不知道怎么的,刚刚强忍住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徐静见状,有些担心地看了她一眼。他故意当着众人的面,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放在宋歌的面前:“你去车里帮我拿一个充电宝。”宋歌知道徐静是给自己离场找了个借口,便一把抓过桌上的钥匙,跑了出去。宋歌出去之后,徐静才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加了一杯酒。他扫了一眼桌上的众人,笑着说:“刚刚我进来的时候,看到我的助理站在那里,不知道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见笑了。还望你们以后多包涵,多担待着点。”他虽是笑着说的,可谁都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警告意味。何院长连忙接过话头,仿佛刚刚刁难宋歌的并不是他:”没什么,没什么。我刚还跟他们说呢,小姑娘这么能干,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其他人纷纷赞同,“就是,就是。”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徐静在众人的调侃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酒局的气氛逐渐达到高潮。没有人注意又或者是没有人傻到指出宋歌跑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到酒局。酒局结束之后,一行人走出包厢,在酒店大厅里话别。何院长喝得满面通红的,一只手搭在旁陆路肩上,两人好得跟八辈子的拜把兄弟一般。他另一只手在空中飞舞,嘴上说着些酒后的豪言壮语。坐在大厅里等候的宋歌见徐静来了,默默站到了他的身后。徐静听到她的脚步,撇过头跟她交代了一声:“你在这等着我,我送你回家。”他走到身后还在跟陆路哥俩好,打算继续去ktv续摊的何院长说了声抱歉:“何院长,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边今天晚上有个紧急的文件要赶。时间上实在不能配合。”他的眼睛在远处的宋歌和徐静身上来回打转。不一会,他笑了起来,像咧开嘴的蟾蜍,摆着手说:“你去忙你的,我这边有我的陆兄弟呢!”还特意在“忙”字上面,加了暧昧的重音。徐静伸手和何院长握了一握,便转身离开。他转身后,皱着眉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纸,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然后把纸巾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宋歌看到徐静从她的身边走过,便连忙跟了上去。大约是酒劲还没有散去,宋歌直直地往前冲了过去,,连徐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都没有注意。徐静看着她晃晃悠悠地朝门口走去,下意识地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车还没到。外面冷,站在这里等就行了。”尽管已经喝得很醉,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已经失效了,可宋歌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上的温度。她转头看着徐静。他单手拎着大衣,穿着黑色的高领针织衫。两颗眼珠子黑溜溜的,亮得出奇。笑起来时,嘴角会漏出了两颗虎牙,给他的面容平添几分孩子气。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不笑时,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宋歌走回了徐静的旁边,徐静也就松开了她的手腕。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低头看着眼前的大理石方块。不一会儿,代驾就把车停到了门口。“车到了。”徐静说了句,便直接朝前走去,打开了车门。他示意宋歌先坐进去,自己则是绕到车的后备箱,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他才一步跨入车内,坐到了宋歌的身旁。宋歌仿佛可以感受到身旁座椅的下陷,和他身上传来的阵阵酒味。很奇怪,平时最讨厌酒气的她,在这时,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代驾看他坐定之后,就启动了车辆,朝目的地看去。徐静拧开了瓶盖,看似不经意地旁边的宋歌递了过去,就开始闭目养神。宋歌接过徐静递过来的水,喝了口,转头看向旁边的徐静,陷入了思考。司机把车停到了徐静家楼下的停车场里后,便离开了。车内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想着推开车门离开。宋歌望着徐静有点疲惫的侧脸,犹豫了片刻,才张口:“徐总,其实,其实你今天可以不用过来的。”徐静一听她的话,脑子里浮现出她无助地站在酒桌前被人调笑的画面。不知为何,一阵怒火顺着酒劲涌了上来。他朝宋歌吼道:“不是让你不要跟着陆路去酒局,让你学会保护好你自己吗?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还让我不要去,我不去,你要怎么办?你要跟陪他喝酒?”宋歌本以为自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可被他这么一吼,她突然感到委屈极了,一大长串的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想去呢!”她的脾气也上来了,朝徐静吼了回去。“他跟我说,何院长对这次投标很重要。我看你,每天为了投标,东奔西走的,不知道熬了多少个夜,衣服都变得宽松了。我只是,只是想帮你。”她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抽噎。徐静看着她激动得哭诉,连鼻涕都滴下来了都没察觉,心立马软得一塌糊涂。他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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