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人,熙熙攘攘犹如闹市。
男人,nv人,老人,孩子,所有人提着大包小包,眼神麻木,行se匆匆,不知忙碌赶往何处。
候车大厅地上,睡着许多打工的农民工,他们面容黝黑,衣服肮脏。
孟沂南穿着熨烫得t的校服短裙,坐在这样一群人之中,简直就是个另类。
她短裙下两条ch11u0修长的腿0露着,面容青涩单纯,眸光像是小动物一样四处打量,这般模样引得许多人投来好奇目光。
她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她。
偏偏孟沂南没有一点自觉,她落座的位置两旁和对面全是男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那些异样窥探目光之下,身t居然泛出一丝诡异兴奋感。
是他们那些ch11u00的眼神,让她有了感觉吗?
昨夜没有获得满足的身t在蠢蠢yu动,孟沂南呼x1乱了起来,身边鱼龙混杂,无数男人目光飘过来,盯着她ch11u0小腿,盯着她缓慢分开的双腿,盯进她裙子下摆。
孟沂南有些紧张,g燥内k之中溢出一片sh儒,那些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t。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都会害怕,尤其是独身小nv孩。
孟沂南觉得自己是个另类,她除了兴奋,还有点跃跃yu试,果然他们说的没错,她是有病的。
t内某些浓稠化不开的东西,涌上身t,她ch11u0双腿悄然打开一分,对面的人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少nv裙底淡粉se布料。
孟沂南感觉身边气温一下高了起来,在那些臭烘烘男人的视线之下,雪白肌肤上浮起一层薄汗,下面也有种尿意憋闷的感觉。
nv孩儿慢慢起身,穿过人群,走道里有伸长了腿懒散躺着的大叔,也有年轻低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玩手机的学生。
裙摆从那些人身边扫过,没有人挪开身t,目光黏黏糊糊跟上她身t,从小腿往上爬。
5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孟沂南走进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低头喘息。
她慢慢抬头,看着镜面中的自己。
苍白麻木的脸上泛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纤细肩膀在微微发抖,肌肤上很痒,每个地方都在痒,越是往下,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脑中不断回想那些混乱的画面,昏暗房间里,男人与她耳鬓厮磨,充满磁x的声音钻进耳洞,唇瓣贴在她唇角上喘息的节奏,光滑大手游走在她大腿上的感觉,以及x器cha入身t的瞬间。
孟沂南头皮一麻,跌跌撞撞往洗手间格挡里跑。
受不了了,太难受了,昨晚她真应该和周冠玉做的,管他是谁,她的身t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自从和许浩杰分开后,她的身t就越来越失控。
坐在马桶盖上,孟沂南从背包里翻出一颗粉se跳蛋。
她急不可耐分开双腿,将sh漉漉内k脱下,轻而易举将跳蛋塞进了身t。
圆润物t吞入xia0x瞬间,身t中灼烧灵魂的大火终于熄灭了些许。
她长吁一口气,修长指尖顶在自己软x里,微微用力往里挤。
软x口一片sh儒,甬道中更是光滑紧致,跳蛋被手指顶住,一寸寸往里,食指塞入两个指节,她就爽得向后仰起头,身t微微发抖。
孟沂南拿出手机,一遍遍拨通那个没人接听的电话。
她听着耳机里传来单调“嘟嘟”声,口中忍不住轻声道:“许浩杰……我想你……想你了……”
她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初见许浩杰的那天。
十五岁,高一开学的第一天。
孟沂南白se衬衫被大雨打sh,头发也sh漉漉贴在苍白额角上,迟到了两节课的她一点儿也不慌,慢悠悠拎着书包从学校正门走来。
门卫大爷怒目盯着来晚的学生,刚准备破口大骂,定睛一看,居然是孟沂南。
大爷立马推开门,撑起一把黑se雨伞大叫:“小孟同学!怎么不打伞?”
孟沂南脸白得好像随时都要晕倒,大爷一想起来这姑娘,都头疼。
初中三年,孟沂南是他们学校所有老师的噩梦。
上t育课跑两圈她晕倒不省人事,学习跳木马她手指骨折了,被老师罚站流鼻血到晕厥,打扫卫生被树枝砸到头缝了几针,在楼梯上和同学玩闹掉下来摔断了腿骨……
大大小小事故堆积在一起,张桂丽成了学校办公室老熟客,哪一次来都闹得j飞狗跳。
之后老师开会,特别把她拎出来抓典型,教导主任再三叮嘱,只要孟沂南完好无损,小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就行。
门卫大爷再三打量少nv,老头弯腰看着她膝盖惊叹:“哎呦,这是路上摔了?来来来,先去医务室!”
孟沂南昨天刚刚经历了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刻。
她来到了陌生男人的家,看见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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