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主人是我,只有我有权力决定游戏是否要继续。”姚舜禹双手抚摸着他皙白的颈项,真傲气啊,像只永不折辱的小白鸽。
看着她,他多希望她一把勒死他。
“你只是我用来对付宫鹤的一颗棋子,只有达成目的才能功成身退。”她的唇带着恶魔的笑意。
“我不是棋子,我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泪水的人!”他哭着对她呐喊,她为什么不干脆让他死在她掌下算了!
“我从来没把你当人啊!”姚舜禹冰冷的凤眸中绽放出嗜血的光彩:“你只是任我摆布的一颗棋子,一颗棋子怎么会有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爱上一个这么残忍的人?宫禧捂着嘴巴痛哭失声。
————失落地盯着一桌饭菜,突然,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手臂,姚舜禹一只手把他紧紧的圈在怀里,一只手肘箍住他的颈,一米七八的她比宫禧还高一厘米,又常年练习拳击散打等等,轻轻松松就可以桎梏住普通男人。
“唔……”他快窒息了。
“小禧,你痛苦吗?”她听到他难以喘息的声音,止不住的轻笑。
“放…放开我……”他真的很难受,她扼住他的脖子使他快缺氧了。
“很痛苦是吧。”她快意的看着他痛苦纠结的小脸,“那痛苦就像现在这种接近窒息的难受吧。”
“嗯……”泪水滑落他的眼眶,就让他这么死去吧!这样姚舜禹就再也折磨不了他了。
就在他连细微的挣扎都放弃后,姚舜禹放开了手。
“呼…呼……”出于本能,宫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的了无生意令她的愤怒加深,她要他痛苦,但是她不要他死,活着的人才能感觉到什么叫痛,一个死人怎能感受到痛不欲生、椎心刺骨呢?
“告诉我,你痛苦吗?”她抬起他的下颚。
“我说痛苦,你会放手吗?”宫禧反问。
他不是没想过要离开她,但是姚舜禹不肯,她不放他走,她就是有办法在他决定离开他时,再狠狠的把他揪回来,然后一两天的幸福,代价是永无止境的恶梦,他一直困在这个漩涡,向下沉沦。
“可以,只要宫鹤跪在我面前,跟我说他错了。”姚舜禹早已开出解放他的条件。
“从他逃婚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她从来就没相信过他,她一直认为哥哥的逃婚是靠他的帮忙,她一直认为他暗中有跟哥哥联络,可是,自从宫鹤在半年前离去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哥哥了!
“说谎。”她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那气息无比轻柔,却够叫他颤抖。
“我没骗你。”他缩着颈,想要逃离她,他连呼吸也是断断续续的抽搐着。
“呵,小禧,你说我会相信你吗?”姚舜禹望着他盈满眼泪的黑瞳,她知道自己虚伪,但是她觉得眼前这个泫然欲泣的男孩更虚伪,有一张比天使更纯真的脸孔,却有一颗无比虚伪、造作的心。
“你从来就不相信。”一颗泪珠滑下他的脸庞。
“你以为我喜欢看到你?我随时都可以放开你。”姚舜禹嗤笑地拍拍他的白脸。
“只要向你下跪认错?”宫禧飘忽的笑着:“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他跟你一样骄傲啊,而且你会向人下跪认错吗?”
眉宇紧蹙,姚舜禹阴鸷的看着他。
“你不会,就算你真的错了,你也不会下跪!”他笑了笑,代她回答。
“那么你这辈子绝对躲不开我。”她捏上他下颚的力道加重。
“对于你的复仇游戏我不打算永远玩下去。”在她残忍的对待下,他不再是以前的宫禧,知道世间的险恶,或许这该感谢她,人在艰困的环境下成长最坚强,求生的意志也最强烈。
“你要搞清楚,这个游戏的主人是我,只有我有权力决定游戏是否要继续。”姚舜禹双手抚摸着他皙白的颈项,真傲气啊,像只永不折辱的小白鸽。
看着她,他多希望她一把勒死他。
“你只是我用来对付宫鹤的一颗棋子,只有达成目的才能功成身退。”她的唇带着恶魔的笑意。
“我不是棋子,我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泪水的人!”他哭着对她呐喊,她为什么不干脆让他死在她掌下算了!
“我从来没把你当人啊!”姚舜禹冰冷的凤眸中绽放出嗜血的光彩:“你只是任我摆布的一颗棋子,一颗棋子怎么会有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爱上一个这么残忍的人?宫禧捂着嘴巴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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