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动作太大,总会蹭到他的大腿,他大腿温热的温度就会蹭到我身上。我尽量腰部一直在发力,让自己下半身动作不要太大,丝丝酸意从腰部蔓延开来。
吹的时候,我发现他没闭上眼睛,像是在看我的脖子,睫毛还因为气流轻轻摆动,于是我停了下来,问,“我擦的重不重?”
“有一点点。”
“……”我又问,“是不是吹起来就没有那么疼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一夜都可以给他吹吹伤口,假如这样可以抵消我的过错的话。
江蓼没说话,只是抬起头看向我,暖黄的灯光下他优越的脸部轮廓展露出来,连阴影都恰到好处修饰着五官,在房间里安静得异常,沉默的涟漪在我心口一层层荡漾开来,手心都开始发烫,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准备拿棉球继续为他消毒时,他终于开口,“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我声如蚊蚋,“你是我弟弟,你受伤了我肯定担心啊。”
“是吗?”他看着我说,“我算是你亲弟弟吗?”
我“嗯”了一声,声音都快要听不见。
他这是知道了吗?其实他也怀疑是我干得吧,要不然为什么要问出这些话来,他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把我当弟弟吗,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弟弟怎么会这么对我!
我身体一片冰凉,如坠冰窟。
他还会报警吗?就算他不知道,警察来查的话肯定很快就能找到我吧。那我该怎么办,我没想找人把他伤害成这样的,会有人信我吗?我的脑海中已经有一副场景了,所有的人都将我围住,有我的同学,有我的老师,他们无不冲我摇头叹气,说没想到原来江暮你是这种人,最后是爸爸冲出来狠狠打了我一巴掌,说没有我这样的儿子。
悔恨的泪水一瞬间像开闸的洪水涌了出来,顺着我的皮肤直直砸在了江蓼的眼皮上,他眼底好像有一抹诧异,但转瞬即逝,越来越多的泪水掉在他眼睛周围,我只好慌乱地用手背去抹他脸上属于我的泪水。
江蓼拿手扶住我的腰部,我却像被抓住了七寸的蛇,全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干,几乎倒在他身上,但是没有,因为江蓼皱着眉头把我推开了点。
“你怎么哭了?”
“对,对不起。”我泣不成声,“我不应该找人欺负你的,让你受了那么大的伤。我不是故意的,哦不对我是有意的,但我没想把你伤成这样的。”
“你,你打我吧!或者……你也找人把我打一顿,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有怨言的,对不起……”
说完,我就沉沉低下了头颅,入眼全是他衣服上的血迹,几乎不敢去看江蓼的眼睛,我甚至不敢去奢求他的原谅,但我想我也没有能力去承受大人们失望的眼神。
“……”
“原来是你。”过了一会儿,江蓼的声音传来,放在腰上的手都收紧了,我紧紧闭上眼睛就在我以为他要把我掀倒在地再踹上我两脚时,他只是说,“我可以想干任何事?”
“对……,就算你告诉爸爸妈妈……”
“我对这种事没兴趣。”他低声说。
“嗯?那你要怎么样?”我睁大眼睛看了他。
“不会怎么样,你是我哥,我不会报复你。”他浓长的睫毛遮盖住眼睛的神韵,不知道是不是在卧室灯光环境下我总是视力不精的原因,我无法从他的眼睛中分辨出他是否在骗我,但他紧接着说,“如果这能让你不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我急忙说,控制着自己哭腔,因为江蓼嘴巴上再一次的承诺身体里踊跃出卑劣的雀跃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真的。”江蓼弯了弯眼睛,对我以示友好,“但你要帮我包扎。”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他清理好,于是迅速地擦干了眼泪,重新支起身体,小心翼翼地继续接下来的工作,消完毒后拿出纱布帮他包扎。
拿手指将最后一条胶带在他额头上贴紧后我呼出了一口气,低下头看到他身上还有大片的血迹,手不受控制的颤了下,“这里有好多血,是棍子打出来的吗?”
“棍子打得太多忘记了。”他这样说,颇有些漫不经心“不过身上应该没出血,你看看吧。”
我都无法想象江蓼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但他却没叫过一声疼,他动作迅速地将外套脱掉,随后胳膊交错作势要将身上得短袖脱掉,我急忙按住了他,说,“动作小心一点,不然会把纱布碰掉。”
他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嗯,不再动作,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拿手心帮他捂住额头,另一只手帮他拉衣服,好在他领子比较大,很轻松就从头部脱掉了。
赤裸裸的,一副同龄少年姣好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我眼前。
校裤的裤腰适宜地束在他的腹部,江蓼的胳膊随意搭在床沿边,劲瘦的腰部支撑着宽肩,他背部微微弓起,肌肉明显。
不合时宜地,我的脸开始有些发烫。
实话说,因为自身身体上的原因,我从来没去过公众场所例如澡堂,男性的赤裸的身体我很少见到。就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