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许秋风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那个买下沈言的男人,沈言究竟有没有与他见过?那男人买下沈言的念头是出于偶然,还是悉心调查过的结果?
诸如此些,许秋风一概不知,更令他恼怒。
“你是小骚货,不许再提劳什子骚崽——沈言,说你是我许秋风的小骚货!”
男人越肏越凶狠,掐在沈言腰间的手臂肌肉收紧暴凸出轮廓,转而捞起沈言一条大腿,架至肩头倾身压上oga的身体,借着重力的挤压,将肉根整根粗暴地压进双性穴眼里。
粗壮的男性阴茎用力地挤进oga臃肿的淫穴里,顶开层叠软肉,撑开湿泞的甬道,捅进肉穴最深处,碾上宫口敏感的软肉。
“我、我是唔、小骚货……嗯~好胀嗯……”
粗根挤得汁液贴着缝隙溢出,龟头尤其着重撞碾最敏感的那块凸起,搅动着粘腻汁水,装得饱满的快意顿时盈满整条湿软肉洞。
oga激烈地挺摆着小腹,被龟头撞骚点撞得身子不断打着激灵,胸腔激剧起伏着,大腿根不住地颤栗,潮红的皮肤上隐隐渗出情动潮湿的汗水。
更浓些的松木香萦绕在沈言四周,涌入沈言鼻腔,催发着他身体里oga的本能。这是沈言第一次被许秋风一alpha的身份压制,淫坏了的脑子再次陷入恍惚,贪婪吮吸着周围的信息素。
再后来,沈言又开始辨不清压在身上的人,淫性逐渐高昂,脑子也重新陷入浑浑噩噩的朦胧里。
oga情动的身体发自潜意识地寻求快感,大脑半点思考能力也没有,满心都只剩下满足两腿间骚淫器官的贪婪欲望。
身上的男人正以粗根狠捣花穴惩罚着他的身体,每一下都夹杂着怒意,alpha的情绪也随着信息素传递进oga的感知里。
沈言本该是害怕的,但龟头凶狠撞击着子宫口,被挤压的快感太过于曼妙甜蜜,这让沈言很快就忘了这点微不足道的不悦,全身心地投入进对情爱欢愉的享受之中。
“奴隶是……奴隶是小骚货……”情浪的快感冲击在oga过于敏感的甬道里,一波波拍打着神经,比以往要更加强烈。
沈言无力地倚靠着床头,一条大腿高高垂软于男人肩头。嫣红的湿漉漉花阜没有丝毫遮掩,就这么袒露在男人身前,任凭男人粗狞的胯下巨物驰骋抽送着进进出出狠插猛搅。
狭窄的尽头软肉在男根顶肏下,不自觉地痉挛放松、又收缩绞紧,以吮吸的节奏包裹男人的龟头。许秋风也在这窒息般的吮吸里逐渐抵达欢愉的高峰。
男人掐着沈言左腿膝窝,将那条颤抖着的大腿近乎压至床头,粗狞的性器抽送在腿心扭曲的逼穴里捣弄,狠狠翻搅着穴眼里粘腻的水声,每一下都用力装进沈言湿泞的雌穴最深处。
沈言也同样贪婪地以甬道挤压着侵入进来的男根,连龟头后面的沟壑都不愿意放过,大脑逐渐空白,源源不断的快感越发令他意乱神迷。
沈言只觉肉穴充满了甜腻,这东西渐渐地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试图把那满足淫靡快慰的巨物长久地留在多汁嫩软的肉穴里,丝毫不在乎这巨物是不是肏得又深了些,宫口是不是已经软得开了口。
oga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察觉不到危险的欢愉里了,对快感的追求清空了他所有理智。他的眼里满是情浪带来的快乐,自然留意不到面前俊逸的脸上,男人眼底的越发阴狠强烈的占有欲。
“我是……小骚货,主人……主人用力点,肏我……好舒服,肏我……”
他反射性地向前挺起阴阜,扭动身体、迎合着男人肏干将肉根吃得更深,像只情动欢愉的小兽,甜腻叫声从他张开着的红唇里不受控地倾泻出。
拥满了肿嫩肉褶的甬道被男根毫不留情地撑开、填满、又抽离噗嗤噗嗤地带出汩汩淫汁。但湿热的甬道黏膜始终亲昵地紧贴着alpha的男根,吸得男人体内血液愈发沸腾。
许秋风垂着头,情欲的汗液沿着颊边滚落,夹杂着松香信息素。男人半张脸几乎淹没进半面昏黄的阴影里,只不过那幽暗下的双眼锃亮中流露着阴鸷。
“很舒服是不是?”男人阴沉冷冽,“肏烂你……我一定要射烂你的骚逼!”
男人一手攥着oga膝弯,一手掐紧oga大腿内侧的软肉,强硬地把双性人的双腿开到最大,挺起腰胯倾身狠着劲儿地以重力将粗根最大程度地尽没入沈言的肉穴。
紧接着囊袋重重拍击阴阜的湿泞水声激烈响起,胀得发烫的粗根整根抽出,又沉沉凿回深穴,不间断的抽送中甬道内的淫汁四溅、穴口肥唇翻飞,极其的信息素弥漫在室内空气里,随着每一下撞击,激起更浓郁的薄荷香。
粗狞男根打着转地搅弄着肉穴,不停撞击着甬道深处的每一块柔嫩黏膜。频频的快感越发激烈,随着每一次龟头深入顶撞宫口,快感也跟着更上一层。
高潮一浪跟随一浪,海水似地不停冲刷着沈言每一条末梢神经。
沈言彻底瘫软在床头,无力地朝男人脸的方向昂着首,氤满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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