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一片空白,短路的思绪让他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只余对alpha本能的顺从。
“大声点!”
精准抓到沈言弱点的男人佯作愠怒,故意一呵斥。oga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晓得循着血脉的本能,本能地在脸上流露出惶恐,以最淫浪不堪的字词放浪形骸地大哭大叫起来。
“小骚货的、嗯……骚子宫,想、想要!呜呜……”
“贱奴要、要主人的……嗯、鸡巴,射满……子宫……”
崩溃的oga已经被肏得清空了神智,濒临昏厥边沿,他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流溢出变了调的甜腻呻吟,流泪的情红眼眸痴了似地上翻着,涎液控制不住地自唇角流出。
积蓄的快感在淫脑药的作用下无端地膨胀,亟待发泄;又因失去铃口这一唯一的发泄途径,在行将喷薄出时再度逆流回身体,于洞肉深处源源不断地聚积。
期间粗壮的粗长肉根依然抽送在子宫和整条甬道当中,蛮横地挺送着,带出一圈嫩红的淫肉又狠狠插回去,几乎要把里面的逼肉都肏得翻出来。
跳动的青筋挤压着敏感的花穴黏膜,淫软的黏膜也剧烈地抽搐着。直到两人体内的酥爽一并过了某个临界点,伴随着男人雄壮囊袋的抽搐和穴眼里淫肉的激烈蠕缩,男人龟头抵陷进绵软的宫肉开始汹涌射精;而湿淋淋的宫肉也搐动地分泌出过量的腻稠花液,与精液汇作一团混淆在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高潮。
沈言从身体到神智全部沦落进那至高无上的绝顶快感里,浑身瘫软得如同一滩春水,从男人的钳制下软倒在桌子上,胸腔战战兢兢地起伏着大口喘息。
罗格也松开了那两条抽搐的大腿,餍足的男人爽过后回神回了好一阵子,才迟迟直起身,后退一步欣赏起把美人肉体完全肏熟了的淫靡杰作。
男人的视线从沈言姣好的面容,描摹至被手指不小心掐的皮肉淤青的腰窝,而后落在oga淫烂外翻的热熟淫穴口。
之前注射过增大药物的阴蒂,经过了方才激烈的性爱刺激,也刚刚好地充血饱涨到足有沙果大小。
瘫软在桌子上的少年逼穴中间歇性地喷吐着淫汁,浇得他抽搐颤抖的腿心软肉一片淋淋湿漉的。墨色幽深的桃花眼痴了似地上翻着,染满了情欲的淫蠢,焦距全失,自然也不会留意到罗格从地上拾起刑具包,从里面取出了支看上去像是体温枪的白色小东西。
那是一枚阴蒂珠的植入枪。趁着沈言心智全无,坏心眼的男人悄悄打开枪顶的钳制夹,钳起沈言已饱满得不成样子的花核。
不待沈言意识到危险的逼近,罗格冷冷一笑扣下扳机。
疼痛的酸酥毁天灭地狂涌而来,让沈言的一切几乎都在这劲烈到极致的尖锐酥麻里湮灭。
oga脊髓宛如被一条粗砺的荆棘贯穿,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双眼瞪圆,贪口大大地张开,呼吸也猝然停滞。
在这激烈到无以复加的酥痛当中,沈言清晰地感受到阴蒂底部被生生割开一道段窄的创口,一颗冰冰凉的金属球从那创口被枪头塞了进去,凶残地嵌进他饱满肿胀的阴蒂里……
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在罪奴营里,沈言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住进了狭窄的多人牢房。
十来平米的房间里挤着七八名囚犯,除了通连着的铺板外,四面狭窄得几乎没什么可供人站立走动的空间。
床头紧挨着牢房的铁栅栏,而站直了身子,头顶几乎可以触碰到天花板。
沈言默然地望了眼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这样的环境下他不仅得保全自己,还得保全自己的孩子。
“查房!所有贱奴面朝墙壁跪好,双手贴在墙上!”一个身材高壮的副手大叫着,手里挥舞的电棍随心意“教训”着每个在他看起来跪姿不够老实的奴隶。
转过身前,沈言快速地抽出手里的戒指藏在膝下,随后转过身,像其他人那样规规矩矩匍在墙上,眼角余光留意着副手的一举一动。
沈言原以为自己并不怎么引人注目,可就在副手路过这里时,那人忽然转了个方向,手里的电棍径直指着沈言。
“你——新来的?”高个儿的电棍戳了戳沈言的腰窝。
“啊!——嘶……”沈言被一阵电流打得浑身疼得一颤,腰一下子直了起来,“贱、贱奴……是新来的。”
沈言的话并没让高个儿找出什么纰漏来,那人狐疑地大量了沈言一阵子,直到有个矮个头的壮汉拿着点名册走过来。
“老大,这是今天的人数。”矮壮说。
“知道了,”高个儿接过矮壮手里的名册,随后放生道:“既然今天有新奴,那规矩我就再声明一遍。明早4点,所有人起床整理内务,5点前往教室训练。你们是因犯错才被送进来的贱奴里的下等货!若是表现得好,就有被新主人看上、离开这的那天,知道了吗?!”
这人的话非常难听,可奴隶们还是埋着头规矩应喏着。
高个儿鄙睨地瞥了他们一眼,随后关上门,和矮壮一路朝另一间囚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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