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门口全是倒戈的狗腿,对方人太多了,桑易根本无法与之缠斗。冲过去死路一条,他又不傻。
但隔间可就不一样了。
这银叶公学可不像桑易以前念过的破高中,那厕所隔间就是个脏兮兮的布帘子,连个门都没有。
这里的厕所干干净净的,瓷砖和便器都锃光瓦亮的,隔间门更是实木板材,顶天立地的,连个缝都没有,只要一上锁,八百个人在外面踹都打不开。
他就不信这帮人能都不上课了,就锁着门在隔间门口蹲自己一天。
等下课了,男厕所进不去,自然有人叫保安来开门,给自己解围。
再见吧傻逼,爷不伺候了。
果然没有人想到这么无耻的手段,桑易很顺利的一个猛子扎进了隔间,他一秒都没犹豫,冲势一尽,立马扭头回去锁门。
眼看着就能逃出生天,他嘴角咧得很开,甚至快要笑出声来。
可是这个门,却是怎么都关不上了。
“草!”桑易狠狠的推门,但是不管他怎么推,都还有一条缝。
巨大的恐慌中,他爆发出了难以理解的力气,实木门板都快被他推得变形了,可这门就是关不上,那道挤的微弯的门缝就像在嘲笑他一般。
他怕极了,上下扫视着门缝,想知道是什么卡住了自己的生门。
门边有一根倒下的拖布棍子,他急切的把它踹出去,继续狠狠的拽门。
但是他已经没机会了。
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
这手后面还跟着礼服的黑色袖子。
他浪费太多时间了,门被强硬的按开,拽住他的手越来越多,每一只手动作间全是不容拒绝的狠戾力道。
他被自己的狗腿强硬的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被放开,那些手始终狠狠的按着他。
“真是学不乖啊……少看着一眼都不行。”会长还在笑,可是桑易快要被他给吓哭了:“不要怕,做错了事的坏孩子就要受罚,明白吗?”
桑易的前狗腿们人高马大,本来是他充门面用的东西,但是现在他们的力气却全使到自己的主子身上去了,桑易躺在冰凉的瓷砖上,两条腿徒劳的挣动着。
会长冲椅男歪了歪头,示意他过来。
“椅……椅男,你敢!”
无力的威胁起到了反效果,椅男的眼睛顿时红了,他抛掉了最后一点犹豫,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你给我记住,我叫左天衡,我叫左天衡啊!”
他就像发疯了一般,狠狠压到桑易身上,一把撕坏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夏装校服,于是那因为缺乏锻炼和阳光直射而雪白的小肚子,和虽单薄却柔软的胸脯都赤裸裸的暴露到外面了。
椅男……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揉搓那些细白的娇贵皮肉,掠过的地方全都被按出了红红的印子。
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桑易身上那股莫名的香味儿顿时更加明显了,闻得人心烦意乱。
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服上的留香,纯粹是他身上的皮肉香。
左天衡身量不也不低,仔细一看身上的肌肉线条竟然还十分鲜明,他整个人压在桑易身上,拽他的裤子,桑易挣脱不了身上的那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短裤被一寸寸的扒掉。
在挣扎中,他的一只小皮鞋飞了出去,掉在了一边的小便池里。
因为还有另一只鞋子卡着,短裤并没有被完全褪掉,而是横在小腿间,就像一对脚镣,把他给牢牢铐在原地,连蹬腿儿的余地都不剩多少了。
他流着眼泪,看着左天衡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把那根被自己亲脚踩过的东西给重新弄硬。
这花不了多久,毕竟这家伙刚才只需要看看他的脸就能硬起来。
而他现在衣衫尽碎的被按倒在地上,双腿更是被裤子卡得无法并拢,因恐惧和紧张而虚弱的几把软软搭在柔软的小腹上,皮肤比水手服的碎片还要白。
至于那里……那就更别说了,他刚刚还湿着呢。
因为四角裤会挤得那里很不好受,所以他习惯了穿三角裤,刚才折腾得太狠了,内裤都歪了,现在那裆线正泥泞的卡在缝里,把唇口湿漉漉的娇嫩肉花挤到变形,大半露在外面,现在更是难受至极。
也不知道这内裤穿着到底有什么用。
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按住他的小腹,桑易甚至感觉那底下的某些器官都被这一下给按得微微抽搐起来。
他的鸡巴敲得很高,看得桑易心里发凉。
穴口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花穴在底下微微颤抖。
这风景只有左天衡看得最清,似乎是被内裤压久了,淡粉的花唇逐渐充血,转为鲜艳的红色,糊着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绽开着。
桑易在发抖,他的穴也在发抖,花唇抖得更厉害。
他的屁股在往后蹭,可是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左天衡的手挤压着那朵小花,把它搓圆捏扁,那上面全是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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