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骚穴……啊!要被冲烂了、啊!”
小穴被水囊堵住,射进去的水流找不到出口,在里面来回乱撞。不一会儿,大股大股的水流便蓄积起来,将花穴填得一丝缝隙都不剩。沐秋不住地扭着屁股,只觉得肚子涨、屁股也涨,恍惚间几乎让他感觉,孩子已经冲出了宫口、掉到了产道里,把他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不成了,怀齐,好师弟,再容不下了,不要再……啊~不要再灌了!”
解怀齐看着眼前沐秋难受得扭来扭去的屁股,登时血脉偾张,伸手捏着那白软的臀肉,又留下几个指印。“师兄的骚屁股怎么这么会扭?你在那人面前也是这般骚浪的吗?”说着,另一只手,又将水囊狠狠一挤,往小穴里送进更多的水。
穴里的水实在已经满了,已经被挤压到了宫口的位置,一波一波冲击着沐秋的宫颈口,让沐秋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啊啊——骚子宫、啊~被冲烂了。”沐秋翻着白眼挨过这一波高潮的余韵,喘着粗气伸手揉着自己发硬的腹底,肚尖儿在下面垫着的软枕上来回蹭动。他向解怀齐求饶道:“怀、怀齐,师兄要涨死了,不能再灌了……哈啊~你最听师兄的话了,莫要再折磨师兄了。”
“是吗?可是师兄,你同野男人厮混,叫师弟我吃味得很,如今气还不曾消,只能委屈师兄再哄一哄我了,师兄最疼我了,不是么?”
说着,他又挤压着水囊往里注了些水,直到连水囊口都塞不住小穴、液体从缝隙里挤压着溢出来时,解怀齐才停了手,将水囊拿了出来。
沐秋方才松了一口气,准备放松着花穴将里面的水排出去,却忽而感觉有什么东西又被塞了进来——解怀齐竟然捡起方才丢开的水囊塞子,毫不犹豫地塞进了沐秋的花穴里,又往里推了几分。
“啊!不要~憋死了,涨死了,啊啊——”
沐秋浑身一抖,再也跪不住,手脚一软,整个身子向前扑过去,圆溜溜的大肚子硬生生压在软枕上,压成了扁扁的一个椭圆状,看得人心惊不已。腹中尖锐的痛感让沐秋哀嚎出声:“啊!我的肚子……不成了,啊~好痛,痛死了!”他不知道,刚才这一撞已经让薄薄的胎膜岌岌可危,羊水几乎下一刻便要喷涌而出,胎儿也不满地挣扎,急着往下钻。
解怀齐把沐秋从床上捞起来,面对面地让沐秋双腿分开、胯坐在他的大腿上,沐秋的大肚子就顶上了解怀齐结实的腹肌。此刻,失神的沐秋还在含混不清地痛呼着:“哼~哦~肚子……”
解怀齐双膝往两边分了分,让沐秋的屁股悬空在中央。他揉弄着沐秋硕大的肚子,笑吟吟道:“师兄,你自己将产道里的木塞推出来可好?权当是提前练习了。若是这么小的木塞都生不下,如何娩得出腹中胎儿?”
他说得义正词严,其实只是想看看沐秋满脸潮红、娇喘不止地从蜜穴里排出木塞的样子。
沐秋没搭话,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下坐着使力。临近生产,他的,小穴的确较往日骚动得更加厉害,穴肉几乎是本能地往下推挤,蠕动着排出产道中的异物。
木塞刮过穴肉,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多时便闹得沐秋眼角带泪娇喘连连。与此同时,解怀齐还在贴心地帮他揉按着肚子,巧妙地往子宫里施加压力,恍然间几乎真的让沐秋觉得自己在生产。
他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地浪叫:“嗯~哦~生不出,卡在产道里了。”
沐秋的屁股极力地往后撅,双手也向后,一左一右地扒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张合不止的花穴,为这场“生产”助力。
花穴翕张间,木塞的身影终于隐约得见。沐秋又使了个长力:“啊!到、到穴口了……嗯哦~要出来了~”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木塞终于脱离了穴道,汁水淋漓地掉在地上之后滚了一圈,最终停在解怀齐脚下。
沐秋再也憋不住,产穴大开,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从花穴喷出,憋涨的下腹得到突如其来的释放,爽得他又白眼乱翻、口齿不清地淫叫起来。
解怀齐按了按他的肚子,缩起的小花穴一张,又将未流尽的浊液喷出一股。“师兄的小屁穴,好像在射尿一般呢。”
看到沐秋的小穴陆陆续续开始流出些清液,解怀齐知道那个贱男人的东西应是排尽了。他满意地点点头,露出来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接着,他一左一右地抓住沐秋的臀瓣,将他的屁股稍稍抬起些许,又对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摁了下去。
“哦~师弟的肉棒、进来了、嗯……”沐秋才轻松了没多久的小穴登时又变得憋涨不已,连带着大肚子也一紧一紧地收缩着,又爆发出一阵产痛。
解怀齐故意地按了按沐秋弹动不止的大肚子,故意问道:“师兄,你的肚子怎么了?硬得像石头一般。”
宫缩逐渐变得规律而频繁,沐秋有些担忧:“师兄要生了,腹中胎儿紧着要下来,哈啊~好师弟,好师弟,你,嗯~你先退出去,师兄的屁股要涨裂开了,啊!”
解怀齐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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