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寒光凛凛的长剑,开始作起剑舞来。他身姿轻盈,一招一式遒劲有力却又不失美观,一时看痴了在场众人。
沐秋悄悄揉了揉自己涨的难受的肚子,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开始和解怀齐聊天。“不知这是哪家的小辈,身法倒是不错。”
“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我呢,师兄你都没这么夸过我。”
沐秋哑然失笑:“你堂堂一派掌门,如何与一个小辈相比。”
他正说笑着,腹中却忽而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疼痛感——宫缩又来了,孩子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出世,一下一下地往下顶撞,就连层层叠叠的白绫都无法阻挡它下行的趋势。
沐秋想要痛呼出声,偏偏在人满为患的祭典现场,他不能这么做。于是只能忍了又忍,直痛得嘴唇发白、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虚汗。
他心中不断道:宝宝,你千万不能着急,千万不能现在出来。
沐秋并紧了腿,想要借此阻止胎儿的下行。他悄悄把手插进腹底和大腿中间的缝隙里,呼吸急促地揉着自己的肚子。
解怀齐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苍白的脸色,更加担忧不已,“师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可是伤势还未痊愈?”
沐秋苍白着嘴唇,虚弱地说“我、嗯~我无事……”
“你现在痛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走,我们不参加什么祭典了,我带你回去,回去让我看看伤口。”
“不可,祭典……啊~祭典后半段,各派掌门和门中长老还要……啊!”
沐秋正不断推拒绝,腹中却骤然爆开一阵剧烈到前所未有的阵痛,痛得他再也忍受不住、大叫出声。
解怀齐更加着急了,根本不给沐秋拒绝的机会,不由分说地将沐秋从座位上搀扶起来,“不行,我们回去!”
沐秋一站起来,肚子便狠狠往下一坠,他的腿已经合不拢了,几乎挪动不了分毫,只能大岔开腿站在原地,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撅着使力,俨然是一副要分娩的姿态。若非礼服宽大,便能发现他前段的肉棒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下悄悄立了起来。
“啊……痛,好痛啊……”
可是解怀齐又怎么能看出来这是要分娩的样子?只是当时便急的冒了汗,“师兄别怕,我很快带你回去。”说着便把沐秋打横抱了起来,超空中一跃而起。
被他召唤出的飞剑正在空中等候,一踏上飞剑,他便朝着自己居所所在的峰飞了过去。青阳派弟子面面相觑,眼睁睁看着如此重要的大大典之上,掌门抱着沐仙尊离席而去。
等到终于回到解怀齐的居所,沐秋才恐慌起来。他怕解怀齐硬是要看他的伤口,急着想从解怀齐怀中挣扎出来,“我真的没事,不用管我,你把我放下就回去参加祭典吧。”
可惜他苍白的嘴唇和满头的虚汗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师兄,你不要固执!”
沐秋挣扎间,解怀齐终于察觉到了沐秋腰腹处的不同寻常。他呆愣地问“师兄,你衣服里是什么?”
沐秋的脸色猛然变得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愈加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远离解怀齐。
见他这般模样,解怀齐更是认定了情况有异,不由分说按住了沐秋的双手。他的手很长,捏住沐秋两只细瘦的手腕绰绰有余。
于是他便一手将沐秋的双手摁在头顶,一手猛地扯开了沐秋的礼服。一个如同妇人怀胎四五个月大小的肚子陡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然后解怀齐无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眼下的情况。
他愣愣地问:“师兄,这是……什么?”
在师弟面前被扒开了自己最耻辱、最不堪入目的秘密,沐秋羞愤欲死。他想,解怀齐一定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敬重的师兄竟然硬生生被人操大了肚子,一定对自己很失望。
“别……不要看……”他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牙齿将下唇咬出血色。
解怀齐却像是被什么魔力吸引一般,痴痴地抚上了沐秋的肚子。
沐秋不住地扭动着、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又怎么逃得了。
解怀齐摸到那厚厚一层的碍事白绫,指尖微动,掐了一个咒诀,下一刻,层层叠叠的白绫便齐齐崩裂,散落在四周。
而此时,沐秋那大得惊人的肚子也弹动着跳了出来,白嫩的大腹受尽凌虐,被勒出一道一道交错的红痕,显得格外色情。
解怀齐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只能问:“师兄,你是生病了吗?”
他伸手,摸上那高耸的大肚子,感到一阵水球似的柔韧有弹性的触感。手心覆在上面稍一晃动,师兄便会发出很有趣的声音,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呻吟着。
“啊~肚子……好痛!”
手掌下的大腹一阵紧缩,还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顶起几个小包。解怀齐终于确认了自己那个不合常理的猜想,他伸手,一把扯掉了沐秋的裤子。
沐秋更加挣扎不已:“不要!怀齐,求你不要!”
刺啦一声,裤子被撕掉,沐秋忍着耻骨的剧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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