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代号“控梦师”,是七年前一个有名的邪教头目,当时他的年纪大概也就十七八岁的弹指,受害人多达七万,国内外都有,可惜没有抓到他本人,如果你见到的真的是他那可要立大功了。”“我不确定,这个面具确实和我见到的一样,但身形我总不会认错。”赤豹也有些奇怪,七年前十七八岁,现在过去了七年怎么说也该二十三四,和十几岁的孩子身形应该有差别。“有没有可能是模仿作案?”赤井秀一推测。“不排除这种可能,这件事我们会再派人去查一下,麻烦你留意一下,安全“姓名?”
“夏油杰。”“年龄?”“应该是27岁?”“为什么会出现在森沃疗养院?”“都说了我忘记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夏油杰觉得有些烦躁,这些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问他重复的问题,偏偏他什么都不记得。“姓名和年龄都记得,其他的事情都忘了不觉得有些牵强?先生,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夏油杰撸起宽大的病号服袖子露出自己手腕上粉红色的腕带,炽亮的灯光自上而下照亮腕带上的内容,上面写着夏油杰的名字、年龄、血型,还有一团黑色的墨点,看不清是什么,“看清楚了吗?看不清楚的话我摘下来给你们看。”审讯室外面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里面的夏油杰,森沃疗养院是酒厂前身的一些叛逃人员进行人体实验的场所之一,他们得到消息前往的时候里面的人差不多已经全跑路了,只剩下一些实验失败的产物和资料。夏油杰是其中唯一的幸存者,他竟然如此凑巧地失忆了。“大人,这已经是第十二次了,如果他真的说谎了只能说明受到过专门的训练。”负责监听和记录的女士取下耳机的一侧对自己的长官说道。卡慕,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一位瞎了一只眼睛的黑发美女,她从风衣口袋掏出打火机点燃嘴上的香烟,“他手上戴的什么?”一直注意着卡慕举动的小弟从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报告,是一种新型金属材料制成的腕带,外表与普通的腕带没有什么区别,但十分坚硬,目前无法通过人力或者切割的办法取下,这次在森沃疗养院的主要收获正是这个金属材料,目前还在研究中。”卡慕向来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只要做好boss手下的一把刀就行了。她大步走进审讯室:“夏油杰是吧,跟我走。”作为这里职权最高的长官,卡慕有绝对的权利,即使夏油杰现在的身份是一团迷雾,也没有人敢提出反对。“黑麦,看什么呢?你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不觉得没有意思吗?”扎着一头小辫子的黑皮男人抱着一个身材火辣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靠近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男人习惯了他这个性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拍女人的pi股示意她去靠近赤井秀一。女人本就和男人不是什么正经关系,更何况这位坐着的小哥模样很不错,如果能有个美妙的夜晚她也不算亏。“格伦茨,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赤井秀一正是靠着他的“女朋友”——一位组织的科研人员才进入的组织。格伦茨给女人一个眼神示意她离开,自己一pi股坐在赤井秀一的身边,端着一杯酒开始打趣赤井秀一:“黑麦,你说你长得也不错,能力也很强,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说着还摇了摇头,像是不理解赤井秀一的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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