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使神差般,伸手去细细抚摸那颗不起眼的小痣。此刻的她,红唇微张,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就这样隐隐半露着,说不出的性感。他坐到她的身旁,头缓缓低下又凑近,柔软的唇轻轻地覆盖上了那颗小痣,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她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传达至神经末梢,他感到丝丝麻意,而后着了魔一般的疯狂吮吸,留下深红色的一片印记。辛怡感受到锁骨处的动静,徐徐睁开眼睛,看到他就坐在一旁,直勾勾地凝望着她。她伸手摸向锁骨处,犹疑地问道:“你在做什么?”贺政失笑:“没什么。”眼神却落在她的锁骨处,欣赏他的杰作。辛怡瞬觉不对劲,拿起手机当镜子对着锁骨看。洁白的锁骨上挂着一个深红色的印记,两个颜色形成了强烈对比,仔细看,里面还有一颗小小的痣。辛怡的脸瞬时红透,又羞又气,大声叫道:“贺政。”贺政伸手把她圈进怀里,她手握成拳锤打他,打在贺政身上却不痛不痒,像在挠痒痒。他又握住她在空中乱挥舞的手往怀里一送,辛怡整个人落进了他的怀抱。他抱着她,温柔地说着:“好了好了,不要生气。”辛怡嘟哝着:“干嘛要在那里种草莓?”贺政反问:“那在哪里种才比较合适?”闻言,辛怡炸毛,在他怀里试图挣脱开来。贺政紧紧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辛怡羞赧,往他怀里蹭,嚷嚷着:“我恨你。”还是贺主任会玩~心仪第二天,县委办各股室都在流传贺政的八卦消息。“到底是谁啊?昨晚没看清吗?”“看起来有点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我就看到一眼她就遮住了。”昨晚的年轻女人和某女同事在洗手间聊着。“算了吧,这样的男人也不是我们能肖想的。”“就是,你看平时工作,他人虽然挺注重礼节,但是太过高冷疏远,就没看对其他女同志笑过。”年轻女人撇了撇嘴。另一边张鹏飞走进贺政办公室,嘴里说着:“政哥,脱单成功了?”还有其他两位老同志也在贺政办公室谈事,听到张鹏飞这样说,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笑道:“贺政脱单属于我们县委办的大新闻了,是哪个姑娘这么厉害,能把我们县委办的骨干追到手?”张鹏飞口直心快,说道:“是政哥追的人家。”“噢……”老同志大为惊讶,倒没想到是贺政追的人,问道:“哪个单位的?”
“就是……”“咳……”贺政睨了他一眼,张鹏飞马上改口:“以后就知道了。”贺政没说话,老同志也不好再多问,转头聊其他事。最近几天辛怡也没跟新闻,月底单位里要开一个新栏目《问政》,她被派去做暗访收集素材。第一次去做暗访,她觉得新奇又紧张,包上、袖子里都藏了针孔摄像头,衣服里藏了话筒,和人交谈了解情况时,生怕被发现,暗访做得心惊胆颤。单位里已经提前收到了纪委给的线索,她们分了几个小组分头行动。但暗访也不好做,有的线索已经无效过时,好不容易拍了的素材就这样作废了,又要找一条新的线索继续深挖,接连几天都在下乡,早上很早出门,晚上才回来,贺政也只能晚上到她家楼下和她见一面。暗访结束的最后一晚上,贺政如约在小区大门等她。辛怡换鞋出门,辛父辛母觉得她的行为奇怪,怎么最近老是晚上出门?刚走到大门口,守门的保安大叔看见是她,笑道:“你男朋友等你很久了。”辛怡尴尬地笑了笑,敢情保安大叔都已经认识了。出了大门,贺政站在花台边的树下,她两步走上去,贺政牵起她的手往前走:“冷不冷?去车里坐。”辛怡另一只手挽上他的手臂,回道:“不冷,我们小区外面的停车位都要被你承包了。”贺政没接话,两人肩并着肩走,影子重叠在一起。坐到车上,辛怡靠在贺政身上,手里把玩着他的手指。“贺政,你手长得真好看。”“你手指怎么这么长?”“老天爷太不公平了。”辛怡从一开始的美美欣赏到抱怨不公,最后气恼地把贺政的手甩到一边。贺政被她逗笑,伸手去握她的手,她手一拍,说道:“走开,我才不要。”“跟个小姑娘一样。”贺政失笑。“我本来就比你小,3岁一道坎,懂不懂?我就应该找个同龄人的。”辛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贺政也不客气,伸手去挠她痒痒,说道:“怎么?现在嫌我年纪大了,再嫌弃也晚了。”辛怡被挠得“咯咯咯”地笑,也伸手去挠他。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打闹,你躲我闪,笑声不停。“咚咚咚”车窗被人敲响,二人停下动作,不约而同地转头去看,外面站了一个人,看着有点熟悉,辛怡心下暗叫不好。回到家里,辛母辛父二人坐在沙发上,辛怡和贺政并排着站在对面。“辛怡,你来解释一下。”辛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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