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香……”
身下的炽热的性器涨得通红,痒得难受,于是方景硕一转抗拒的态度,他的腰肢开始主动迎合起妖孽男在他身下扭来扭曲蹭着,喘着粗气,面带潮红,用一种渴求的语气嘶哑道:“几把好痒好难受,好像要,救救我,操我……”
妖孽男对方景硕的表现甚是满意,解开镣铐,他双膝跪在床上直立着身子,将方景硕的头按在他的阴部,方景硕主动含上妖孽男的阴茎,两浅一深地吮吸着,时而停下来用舌尖在龟头处打转,时快时慢。与此同时,方景硕房放在自己几把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口渴是真的,几把饥渴也是真的。
妖孽男被方景硕吮吸得身体一阵酥麻,右手紧紧抓住方景硕的头发,而身子止不住轻颤,想要射精但是他不想这么早就便宜方景硕,于是他绷着身子想要控制住射精的欲望。
方景硕喘气越来越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上也更加焦急,他的眼神迷离,喃喃道:“口渴,我要喝,还要,还要,更多的……”
阴茎上的酥痒传递到全身,一阵尿意袭来,暖流抑制不住地倾泄而出,方景硕和妖孽男同时射精了!
方景硕一下子浑身瘫软,两眼眼神涣散,倒在床上,像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偶。
妖孽男不知从哪里变出的一根烟,猛吸了一口,俯下身,暧昧地将烟圈吐在方景硕的脸上,缓缓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景硕今日遇见这个男人,就像失了心智一样,前所未有地渴望着自己的身体被探索、征服,妖孽男低沉的嗓音宛如催情剂,促使着方景硕深陷情欲之中。他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回答妖孽男:“我又怎么会知道……”
妖孽男乜斜着狭长的凤眼,说出了让方景硕感到无比震惊的话。
妖孽男细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发间,随意撩拨着头发,漫不经心道:“我是冥王。”
方景硕真的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车祸被撞飞了,怎么可能病得不严重?他摇摇头,在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他还没有被掰弯,也没有发生车祸,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源于他工作劳累而产生的幻觉。
“冥王,怎么可能……”尽管刚才已经见识过妖孽男的厉害之处,可方景硕还是对妖孽男所说的话产生怀疑。
自称冥王的男子手指朝墙壁一点,原先还是整面墙的情趣用品,现在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一面白墙,而墙壁上的画面也随之出现。
看了一分钟,方景硕拍拍脑袋,试图回忆起什么。不对,这不是他车祸前几分钟的画面吗?为什么可以清晰地以鱼正在自由活动着,他伸手将章鱼从水中拿出。
水中的生物因离水而躁动不安,健壮的触手杂乱地扭曲着攀上萧冥夜的手臂。萧冥夜走到方景硕的面前停了下来,将章鱼从手臂上剥离放在方景硕的阴部。
章鱼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吸住方景硕的阴部,阴茎也全然被包裹其中,马眼更是被强大的吸盘吸力堵住,慌乱的生物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求得安全。
方景硕发出呻吟,前列腺液从马眼处被吸出,龟头和触手之间也因前列腺液的润滑而变得不再那般致命的紧密。
萧冥夜坐在正对面的床上,自己边撸边看着方景硕的反应,他对之前方景硕擅自高潮的行为很不满意,这是对方景硕的小小惩罚。
此刻,方景硕飘飘欲仙,仿佛从马眼中抽离的不是淫水而是他的灵魂,他从未有过如此紧密的贴合,这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疼痛。
“萧冥夜,不要了,我不要了……”
萧冥夜正享受着手淫的快感,看着方景硕欲罢不能的表情,他勾起唇角,恶趣味乍起:“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方景硕一时语塞,怔怔道:“萧、萧冥夜……”
萧冥夜挑眉,一双丹凤眼流露出挑逗的意味:“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方景硕试探着:“主人……?老公……?”
萧冥夜沉浸在身下那一处的快感之中,眯着眼睛望向方景硕,对于他的回答不置可否。
方景硕见他避而不答却不反驳,心想大抵是猜中了,强忍住颤抖的声音娇羞道:“老公,你快放我下来嘛~我帮你~不要这个大章鱼了~”
萧冥夜最终还是磨不过方景硕这个小妖精,解开绳索,将章鱼扔向一旁,拦腰把他又抱回了床上。说实话,萧冥夜这么多年遇到的只有方景硕与众不同,这么说可能有些矫情,但真的只有方景硕敢和他撒娇,而当一个人开始觉得另一个人在他心中不同的时候,一般便是故事的开端。
方景硕两只手被缚着放在胸前,他低声埋怨:“你看,手腕都破皮流血了……”
萧冥夜表面上冷眼旁观,实际上心中有一丝丝心疼,仍作傲娇道:“就这么点伤也要小题大做?”
方景硕扭过头去背对着萧冥夜,赌气道:“哦,那下次换你来试好了!”
萧冥夜腾出手来,强行将方景硕扭过来面对着他,“我萧冥夜诚恳向你道歉,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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