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就吓得发抖,明明无知的人是洁你啊。”你居高临下地俯视洁世一慌乱的眼睛,“绑起来算什么,洁想知道我渴望被怎么对待吗,还有已经实践过多少了呢?连真正的罪孽长什么样都没见到过就想要审判,也太傲慢了吧。”
洁世一感觉压在自己腹部轻飘飘的重量还不如臀桥训练压的杠铃,更不敢挣扎,生怕不小心就像大狗扫倒小猫那样把你“呀”一下推下床。更糟糕的是,刚才的暴虐幻想颠倒般在现实上演,刺激他不受控制地遐想如果照片上的女人是你……
“我好想被当成一匹犬来对待,想有人来叱责、践踏我。不需要怜惜,把我的脸重重踩到地上。你知道吗…每节体育课跑过单杠,我都在幻想被一丝不挂地吊挂所有人面前,谁都上前凌虐我的阴户,用巴掌,用户外鞋底,我会恳请ta们尽情虐待我的乳房,还有啊……”
你拉起洁世一的手。隔着薄薄的上衣棉布,少女温热的小腹传导而出的心跳逐渐与洁血液搏动的节奏同频。
“我想拳头塞进这里。”
仿佛猎枪贴在耳边叩响,洁世一看见烟花“砰砰”的光斑。
“世一,它在召唤我,越来越响,我没法装作听不见。如果有的选,我也想做正常人,追求普通的性爱,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你觉得它恶心、要伤害我,但它已经和我的骨头长到一起,是我诚实的爱啊。如果轻易就能把爱熄灭,我何至日夜遭这无耻欲望的侵焚。”
“我早被绑在火刑架上,只等一阵风、一泵香、或者一颗星星、一声令下,就能将我脚下的木堆点燃。我无处可逃。你想要一个血和肉做的人去掐灭她的爱,可是世一,你要我怎么抵抗爱?”
洁世一瞳孔颤抖。
啊,真畅快。整整一天尊严历经坎坷,现在就算说出尴尬等级堪比喝醉酒吐进对方嘴里程度的发言也不会再令你难堪。
从腿间第一次因受虐的假想泛潮,你便知道这个秘密只能埋在自己心底,忍耐,忍耐,任一团火焰枯萎,布满霉斑。此刻欲望终于找到缺口决堤,倾斜而下倒在洁错愕的脸上。当你的欲望终于变回活水,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觉得恶心也无所谓,反正成年以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洁也无法阻止我一辈子呀。只要再过几年,只是时间的问题……”
洁世一静如死寂。
你自嘲笑笑,从他身上离开。但正在你抬起一边膝盖时,洁抬手扣住你背腰两侧向里收束的肌肉,一把将你按回原位。
“那我可以吗?”
“……诶?”
等等,洁刚才说了什么吗?
诶诶诶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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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可以!!!”
大脑终于理解发生了什么,你拼命后仰,但刚才捉弄洁强迫他贴在你小腹的手掌此刻反过来变成枷锁,配合铁杆般锁住你后腰的五指,一前一后你被牢牢固定他的腰上。
你大喊:“只有洁绝对不可以!!”
“由别人来做就可以了吗?”
语气如常,但不知为何此刻的洁世一看起来很危险,两颗眼球像蛰伏在墙壁角落的玻璃球,泛着没有生命迹象的光滑质地。出于女人的直觉,你觉得不要说下去为好。
洁更多时间乐于展现自己会读空气的一面,以至很多人忽视了他也是一名竞技运动的狂信者,老好人的表面下鼓动着远比寻常人激烈的执着心。作为他的幼驯染,你非常清楚洁认真起来是什么样,不解释清楚今天他绝对不会放你走。
“真是的…洁还没搞清楚状况,这种事情怎么好找熟人。”你干脆放松坐下,反正压不死洁,以他的肌肉密度搞不好坐久了还是你的屁股痛。“洁也会有的吧,睡前突然想起来自己入学仪式绊倒校长先生啊、模仿电视剧桥段被别人完整旁观之类的。”
“我没做过哦。”
“代入一下啦!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嗯,这样一想洁世一好像参与了你人生每个尴尬时刻,包括今天,也已在睡前回放列表更新。他是什么战地记者吗……你看洁的眼神像在筑地市场杀了十年鱼。
“那你只能想象未来第一次本垒连裤子都没脱就提前发射火箭的场景了。”
羞辱中的羞辱,地狱中的地狱,羞辱中的支配者。你的假设带给洁男性究极之耻的同时打出童贞攻击doublekill。洁世一逐渐理解一切,看你就像看见撒旦。
“是吧,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找时空机穿越回去把那个时候的自己杀掉。如果要专门干这种事情肯定得找陌生人吧,用过就好丢进马桶从我的人生冲走。和幼驯染玩性虐游戏跟花生重度过敏患者每天必须和花生酱打招呼有什么区别啊!”
只是举例,你还挺喜欢花生的。
洁世一闻言垂下眼眸,从上往下看去像只雨天淋湿的小狗,让你不存在的良心痛了起来。牙白,说太过了吗,其实洁刚才没有发火而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在今天收到了何等冲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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