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藤蔓紧缠着雪白的胴体。那睡衣的细肩带被藤蔓轻易扯断,裙子飘然落地,她的身体顿时完全裸露在灯光之下。
温菱又惊又羞,下意识想要逃跑,却被藤蔓迅捷地捆住四肢,然后把她吊起在半空之中,双腿呈字型完全打开,四面八方而来的藤蔓再次冒犯着她身躯每一个角落。
温菱哭着挣扎,“……不要!放开我!呜呜……”
她雪白温软的大奶子被大力揉弄成各种形状,耳垂、唇瓣、指缝也被不同的藤蔓根茎抚慰舔弄着,浑圆的臀部也没被放过,臀肉被尽情地蹂躏着,全身像是被一双双大手同时进攻。
最为粗壮的那枝藤蔓沿着她的尾椎骨往下探去,从臀缝向前滑去,用略微粗糙的表面来回摩擦着娇嫩敏感的阴唇和花蕾,激得温菱止不住地颤抖和扭动。
那藤蔓好像感知到她的紧张和不安,耐心细致地持续挑逗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甚至有些敏感带她自己都不知道,仿佛它比她更为熟悉她的身体。
温菱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咬住自己的双唇,脆弱而徒劳地抵抗着它给予的快感。
可是细碎的呻吟总会不经意间从齿间泄出,小穴也不争气地流出越来越多的水,润湿了愈发坚硬粗长的藤蔓。
身体的快感带来了更强烈的渴求和空虚,她下意识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白花花的奶子也跟着晃动着,晃得人心神荡漾。
在她身体渐渐放松的时候,早已蓄势待发的藤蔓一下子插进了温热紧致的肉穴。
温菱被插得娇喘出声:“哈啊……呜……”
空虚的肉穴被瞬间填满,穴里的媚肉紧紧绞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粗壮的肉茎狠狠捣弄着,将小穴肏得淫水四溅,渍渍水声在房间内回响着。温菱在半空中被干得失神,娇躯也随着肉茎的快速抽插而上下颠簸着,整个人被牢牢钉在了粗长的肉棒上。
肉茎操得大开大合,又快又深,又研磨碾压她穴内的敏感点,逼得温菱两眼含泪,时而浪叫不迭,时而呜咽求饶。可是那肉茎并不怜香惜玉,连连猛干,甚至变本加厉地同时刺激着她的奶尖和阴蒂,插得她眼前白光大盛,最终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浇湿了仍然坚硬的肉茎,顺着臀缝尽数滴落在地毯上。
强烈的高潮让温菱整个人微微痉挛着,然而穴里的肉茎并没有拔出去。
藤蔓缓缓地将温菱放在地上,她双脚甫一站稳,双手便被反剪固定在背后,上半身被压得微微前倾,被迫翘起浑圆的屁股。那肉茎又硬胀几分,就着湿滑的淫水,开始重重地抽插起来,在臀瓣间以后入的姿势放肆进出操干。
“太深了……呜呜不要……哈……”
那肉茎一边猛操着,一边把人往床边带。她的奶子随着颤巍巍的步伐一颠一颠的,刚走到床边,就被猛地摁倒在水床上。身后的肉茎像打桩机似的,在水床柔软起伏的加持下,抽插的深度和快感的效果完全加倍。
温菱被肏哭了,这种姿势让她有种完全被贯穿和占有的害怕感,只觉连灵魂深处都爽得颤栗。泪水爬满了她的脸,和唇边滴下的唾液一起润湿了床单。
香软的奶子也来回磨蹭着床单,本就硬挺的乳头更是被折磨得又爽又痛。那肉茎进得太深了,温菱被干得小腹酸酸胀胀,一波又一波的酸爽让她的头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跟随原始的本能在床上被反复干翻干爆。
啪——
一根藤蔓突然抽了下她的臀瓣,清脆的鞭打声让她羞耻心瞬间爆棚。那力度其实控制得很好,说不上很痛,但却微妙地引起她身体奇异的感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遍全身,让人欲罢不能。
她的小逼下意识地夹紧了肉茎,那肉茎顿了一下,随即带来了更可怕的狂风骤雨,对准温菱的敏感处发狠暴插,其他的藤枝还时不时抽打着她的屁股,再度搓弄着她的奶子,不把她逼疯不罢休。
“不要了不要了……救命……啊啊啊!”温菱被肏怕了,高敏状态下狂乱哭泣着、娇喘着。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用力得泛白,细软的腰肢却是越来越塌下去,床板摇晃得吱呀作响,在浮沉的视野里到达法,却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十足的压迫感,激烈得好像裹挟着报复的意味,如疾风骤雨掠夺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连带她嘴角流下的唾液也尽数舔入腹中。
这种近乎以下犯上的被侵略感令虞月意外受用,她双腿有些发软,下面的小穴悄然涌出一股蜜液。
虞月被吻得快喘不上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下意识想要推拒,却换来更为牢不可破的禁锢。
谢逸然此刻满脑子都被最原始的欲望所占据,想要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填满她、占有她、侵犯她。
然而他身体忽然僵住了,因为虞月的手钻进了裤裆,握住了他的肉棒。
虞月抓住这好不容易挣脱的机会,喘息着说:“……去床上。”
……
卧室在走廊深处,静谧的屋内响起衣料的摩擦声和接吻的口水声。
两人的身影纠缠着,一边急不可耐地脱掉衣服——至少谢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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