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怕是要把自己捅坏。
她搭在段年肩膀上的双手一撑,身子犹如惊弓之鸟般挺直,想要从男人身上逃离。
奈何她的脚尖根本点不着地,小穴也下意识地跟着猛地收缩,紧紧绞着那硕大的头冠,吸得男人头皮发麻。
段年啧了一声,遒劲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肢,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阳具上。他腰胯往上用力一顶,那火棍般滚烫粗硬的巨龙破开紧致的穴口,撑开逼仄的甬道,碾过一圈圈敏感的逼肉,一插到底,直捣宫口!
凌珍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小兽似的悲鸣,眼睫沾泪,两腿颤颤,“好撑……呜……整根都吃进去了……”
“双手抱紧我的脖子。”段年声音低哑,凌珍珍下意识乖乖照做。他的肉屌依然埋在湿软温暖的小穴中,双臂从凌珍珍的膝弯下绕过,大手抓着两瓣臀肉,手指深陷在柔软的臀肉中。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把人托起来抱在半空中。
“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
这个姿势下的肉棒实在深入得过分,插得凌珍珍的生理泪水一下子从眼角溢出,划过潮红的脸颊。
在失重的恐惧感下,她双手圈缠着男人的脖子,身体的重心只能被迫落在两人交合处,小穴里温软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侵入者,像小嘴似的不断吸着嘬着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的家伙。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
青筋盘虬的粗长阳具像是报复一样,一下干得比一下深,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每次抽出、进入,连带翻出猩红的媚肉。腿根与臀肉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响亮又激烈,撞得又猛又凶。段年那架势似是要把卵蛋都干进去小穴才罢休,直捣得汁水四溅,性器相连处都捣出了一圈白沫。
凌珍珍身材娇小,旁人从段年背后看去,她的身躯完全被覆盖遮挡着,只余两条雪白的小腿在空中上下晃动,足背紧绷,圆润干净的脚趾因着快感蜷缩起来。
宫口被捅得酸痛爽涩,灭顶的快感冲得凌珍珍眼尾发红,嘴里的求饶声被撞得稀碎:“不、不要插了,好胀……求、嗯啊!……受不了了……”
被死死钉在肉棒上的可怜女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她越是求饶哭泣,就越是会被肏得更狠。
段年的喉结上下滚动,埋在骚穴里的大屌又怒胀了一圈,腰胯用力向上耸动,猛干上百下,把凌珍珍一浪接一浪地送上最终的高潮。
“太、太快了!慢一点……呜唔……”
累积的快感从最私密处不断攀升堆高,蔓延至四肢百骸,指尖似电流窜过般发麻,最终沿着脊椎一路往上,在颅内炸成烟花。
在破碎得不成调的呻吟哭饶声中,理智溃不成军。凌珍珍的视野也随之起起伏伏,最终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不堪蹂躏的肉穴不停地吞绞收缩,从子宫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淫靡黏腻的骚水,冲刷着泡在穴里的肉茎。
段年对这口极会淌水的骚穴又爱又恨,他低吼一声,囊袋微微抽动,往泥泞骚穴最深处喷射出一大股滚烫浓精,惹得凌珍珍身体又是一阵微微颤栗。
被内射了……
浓精搅和着淫水涌出穴口,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空中拉出一条条淫靡银丝。
等凌珍珍终于从高潮痉挛的状态中缓过神来,段年才将怀里的人轻轻放下。
久吊在半空的双腿甫一落地,那种落在实处的感觉好不真实。嫩穴被操得火辣辣的,凌珍珍残存的一丝理智渐渐回笼——
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拒绝才行……
段年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射过精的肉棒仍然硬挺着,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埋进那精水斑驳的双腿间——
他的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捏着她的前肩反手把人扣在怀里,凌珍珍被迫跟着塌下腰。紫红的硕大龟头抵在肉嘟嘟的逼口,劲腰一挺,猛地将整根肉棒再次插了进去,一下子又干到最深处。
“嗯啊……!”刚高潮过的小穴哪里承受得住二次奸淫?凌珍珍止不住地推拒:“不要、不要了!呜呜……”
但料想中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并没有立刻到来,那根凶猛不减的硬棍反而缓进缓出,鸡巴表面凸起的青筋寸寸碾过肉逼内里的软肉。
段年甚至将胯部紧贴着凌珍珍的臀肉,按逆时针的方向打着圈摆动,巨棒慢条斯理地研磨着、搅弄着嫩穴,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渍声。
他伏在凌珍珍耳边低声笑着,“水太多了,要堵一下才行。”
凌珍珍微微踮起脚,圆润泛粉的奶子在空中摇晃着划圈。离两人最近的男队员看得口干舌燥,只恨不能上去抓两把、吃两口,于是暗自发狠把正在自己身下敞开骚逼的女队员肏得更快更用力,逼出更高昂急促的浪叫。
这节奏委实缓慢,凌珍珍还以为段年大发慈悲,终于肯慢慢结束这激烈性事。
然而没过多久,穴里竟渐渐升腾起比刚才更甚的瘙痒感和空虚感,这样缓慢的律动和凿弄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另类折磨,泛着一股酸涩感,被快感吊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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