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意的精液射在了姜瑜喉头。姜瑜一滞,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棒,灵巧地在他龟头上舔弄一圈,将残余的白浊也收进嘴里。含着一口浓精,从他袍子底下钻出来。
姜瑜张嘴,一口的柠檬香味,他眯着眼笑,娇嫩明艳的舌头从那层叠的奶白里探出,意犹未尽地舔着犬齿,挂着水滴的唇像是熟透了的浆果,只需轻轻一口,就能尝到内里鲜甜的汁水。
射精的爽利让言希打了个冷颤,那狐狸精采了阳精,眯着个得逞的笑,竟还张着被肉棒蹂躏得水光锃亮的血红小口,炫耀得到的成果。
“你、快吐掉……”言希不知该说什么,原本他确实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可眼前跪着的,轻易就将他周身的情欲全部带起,恨不得立马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个痛快,这个人,究竟是什么妖孽?
喉头滚动,姜瑜全部都吃了下去。
“公子,不知奴的表现,您可满意?”生理的泪划开白皙的嫩肤,嘴角还残留着些水渍,这样的尤物,哪还会在乎他的性别?言希感觉自己再次气血上涌,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闷不做声,言希伸手拉起没骨头似的姜瑜,手上用劲,抗在肩头走向屏风后的软床。那床上铺着大红的绒毯,床柱两旁烧着的红烛已过半,这屋子的布置像极了洞房,言希想,若所娶之人是他,就算是男子,又何妨?
秦悲风坐在屋顶,掀开的小小瓦片,虽不能看全整个房间,也足够了。他裆里兜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脸上却全看不出神情,只聚精会神地垂头监视屋里的情况,恨不得瞪破了眼眶,把那两颗眼珠子,死死焊在姜瑜身上。
丝绸的外衣虽轻薄,但并不结实,又或许是为了增添情趣,言希压在姜瑜身上,眼眸里笼上了厚厚一层欲望,一双手早没了凉意,抚在姜瑜身上倒像是一团火,四处熨烫。
“公子,奴如今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身体,还多少有些价值,不如您就收下吧……”姜瑜满意言希的反应,又带着气声喘在他耳边,牵起他的手,探向身后。
湿热的穴因为药物的关系早就软烂不堪,言希呼吸更重,无师自通地向穴里伸了一根手指。
穴肉立刻热情迎接,贪婪地吮吸按摩。
“嗯……”带着热息的唇紧贴着言希耳骨,好像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才射过的肉具重又硬挺,他抽出手指,扶着龟头,在那口穴上厮磨,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个未知的极乐世界。
比口腔更加潮热,无数的穴肉在瞬间死死吸住那根阳具,原来人说“爽得升天”是这样美妙的感觉。言希只是将肉具慢慢插进了穴里,就差点泄了精,他低头看向二人的连接处,姜瑜低垂的囊袋抵在自己小腹,长久未曾照拂的性器上淋满了汁液,楚楚可怜,又妖娆动人。
“啊!好、好舒服!”姜瑜仰头,露出泛着潮红的脖颈,言希眼眶微热,俯身在那脆弱的动脉上啃咬一口。
“唔、啊!公子,公子您动一动,您动一动!”姜瑜情欲中烧,这样粗的尺寸填得他身体满满的,“奴、奴今夜是您的……是您的!”
直白的话取悦了言希,他拂去姜瑜被汗浸湿而黏连在额头的碎发,“得罪了,公子。”
都到现在了,还跟我装模作样?姜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立刻换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再也无法分出精力思考,化身一只醉酒的兽,沉沦在美味佳肴带给他的无限快乐之中。
秦悲风目眦尽裂,床上的姜瑜在那个人的身下被不停打碎又拼凑,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深夜街头巷尾里发情的猫儿,在他心底挠出无数道血痕。
他恨不得飞身下去杀了那个伏在姜瑜身上云雨的人,但他仍还记得那人临出门前的眼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玉国的江山……
普通又特殊的漫长夜晚,姜瑜终于得偿所愿,顺利勾引到璃国皇子,和他共度良宵。自虐似的,秦悲风偏要亲眼看着自己心上人,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自己却还可耻地握着性器自渎。
这样的代价,定要踏平璃国的每一寸河山,才得以消除!秦悲风看着手心的黏腻液体,恨恨地想。
初尝人事的言希一直折腾到天光微熹才放过姜瑜,还是手下的人三番五次敲门提醒,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埋在温柔乡里半宿的阳具抽出。被照拂了一整夜的后穴一时难以合拢,那根阳物拔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随即,有大量已经变得透明的阳精,从不受控制的穴里流出。
姜瑜一双眼早就哭肿,蜜桃似的半眯着,嘶哑的喉间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像在询问。
“公子,昨夜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你身份特殊,我不便带你离开,你且留在这里委屈些日子,鸨母那里,我会打点,你好生住下,不必再抛头露面……”言希在姜瑜耳边低语,一边替他整理散乱的发丝,似是缠绵热恋的情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看公子身上癔症像是转好了,如此,就告辞了。”
哼,拔吊无情!姜瑜心里痛骂,这什么渣男发言!明明这一夜拿我泄欲没完没了,这会儿倒说成是替我解决癔症?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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