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他说起情丝一事。
“两位神君,这些时日小老儿不敢有一丝松懈,以锦盒里所剩的情丝气息观察其动向。前一段时日,那情丝的气息虽说时强时弱,却是从没有彻底消失过。小老儿试着引导锦盒内的气息找到情丝与其相连,但……试过几次都未能成功,神主的情丝怕是……”
“神主情丝若有损伤,可会对神主造成什么影响?”炎yan神君不在乎那根情丝如何了,他只在乎莲阙神主的安危。
“这个……”姻缘老君支支吾吾,对神主有没有影响?这个事情他不敢打包票。
“你该不会又说不知道吧!”炎yan神君看这老头是哪哪不顺眼,“本君瞧你这姻缘老君的位置也该坐到头了!”
“炎yan神君您怎能这么说,这事小老儿虽有错,但小老儿也在努力找补,并没有……”
玉龙神君眼见快到地热之海了,而身旁那一老一少还在争辩,于是出言打断他们:“两位,快到地热之海了。神主情丝匿迹一事,晚些再说,你们勿要争吵不休了。”
“哪里与他争吵了,本君就事论事罢了。”炎yan神君瞧了前头连绵起伏的雪山一眼,又看了看委屈巴巴的姻缘老君,yu言又止:“算、算了算了,本君不说了。”
四位神君都在关心莲阙神主的安危,其实,莲阙神主现在好着呢。
几千米之下的岩底洞x,此前铺满整个洞x的金se流光正在慢慢消散。而阵眼下方,半空之中漂浮着未绽放的金se莲花也正在慢慢绽放盛开。
等到金莲全开之时,才窥见坐在花中的人儿。
那人缓缓睁开眼眸,伸出食指往前一点,一阵涟漪幽幽荡开。
“回来了?”
洞中无人,也不晓得那人在跟谁说话。
话音刚落,只见一条手指长短的淡金se短线显现在一片金se流光中。
“情思散尽?”
淡金se短线头、尾两段弯垂下来,看它那样子像是一个垂头丧气的人。
“罢了,当初把你拘在姻缘殿是为了压制情思。此番,你逃离归来没了情思又近乎消散,本神主便不怪罪于你了,回到原来的地方往后安分守己。”
那截淡金se短线似乎听懂了,它翘起一端点了点,然后倏地一下飞进那人的x口消失不见了。
“哈哈哈……老擎妖,禁制消失了!”
“魇魔,好时机,杀了她!”
“哼。”传来一声轻哼,只见一位身着鹅hse衣裙的nv子从金莲之中飞身而出,她升至半空停下,抬手置于x前手指不停地翻飞结印,喝道:“想杀本神主,没那么容易。”
“哈哈!你这小nv娃还是如此嚣张狂妄!!杀你,仅本君一魔足以!”
“神主!”
“神主!”
一神、一魔,两方还没来得及打起来,四位神君就到了。
“你们怎么”莲阙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然后失去了意识。
“阿莲!”玉龙神君反应极快。
其他人赶到莲阙神主身侧时,她已经被玉龙神君抱在怀中严严实实地护着。
“神主怎么了?”空山神君伸着脖子想要看一看神主到底怎么了,只是那玉龙神君把她抱在怀里他连神主的正脸都没瞧见。
“玉龙,我瞧瞧。”
“你们快过来看看,方才是我太着急了。”玉龙神君搂着莲阙神主让她倚靠在自己的x膛上。
逍遥神君撩开她的衣袖,露出一截白皙皓腕,他将两根长指探上微动的脉搏。
“逍遥,神主如何了?”
逍遥神君诊着脉,面上神se变了又变。
他盯着莲阙神主的肚子若有所思,收回目光,侧目瞥一眼虎视眈眈的一妖一魔,对他们三人道:“神主无事,我们出去再说。”
直到洞中无其他人,魇魔和擎妖互相对看一眼。
“小丫头的禁锢神力有些厉害……不过,她方才怎么昏厥过去了,难道如我们一样,也受了内伤?”魇魔坐在原地调息,“方才,若是知晓她也受了内伤,咱们该早些动手才对!”
方才他们二人打算合力偷袭莲阙神主,最终却是j计落了空。
擎妖转了转他那双黝黑眸子,懒懒坐下也一起打坐调息:“瞧着不像内伤。”
逍遥神君临时幻化出来的屋舍中——
“逍遥,你不是说神主无事吗?她怎么还未醒来?”
“我们再等等。”
几人乖巧守在床边,安静等待。
“你们看,神主的莲雷宝伞正在发生变化!”
此前的莲雷宝伞,整个伞面乃是银白se的模样。当下,莲雷宝伞的伞面不仅变成了火红se,就连萦绕在上头的紫se雷电之力都掺杂了一丝丝别的颜se,那颜se似紫似红,看着绝非凡物。
“你们别着急,这是神主的机缘,也是天下人的福缘。”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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