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蝶挣了挣,没能挣开身上的束缚。
“cuiq1ng魔蛊已解,至此我们两不相欠。”君少虞闭上眼睛,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态似解脱似不舍。
“废话真多。”黑魔曼抬手隔空一抓,对方犹如炸开的烟花一般,炸出一团血se烟雾,之后只剩下那把带血的长剑掉落在地。
君少虞就这么si了?他那么霸道且强大……就这么si了?
奚蝶有些不能接受,她抬眼看向君多雅,一字一句质问:“你杀了他,你开心了吗,舒坦了吗?你也想杀了我,是吗?我不是以前的奚蝶,可以前的奚蝶一直在想着要怎么救你,你却要杀了我们。我知道,你要杀我的理由,不是因为我不是奚蝶。而是,现在的奚蝶不ai你了,所以你要除掉这个对你没有ai意的nv人,借此洗清你所受的屈辱。”
“对吗,君、多、雅?”
君多雅听着那些杀人诛心的话,脸se一阵白一阵红更加难堪了。
黑魔曼掀了掀眼皮,她不打算cha手此事。
“是,又如何。”君多雅咬牙切齿,他捡起地上的长剑,剑指奚蝶:“最应该羞愧的人是你才对!你与君少虞当着我的面颠鸾倒凤之时,你便已是对不起我!”
“你没救了。”
奚蝶往那闪着寒光的剑尖撞去,君少虞的血与自己身t里的血相融,那一刻,她觉得他们又在一起了。也是这一刻,她才明白,或许以前的奚蝶ai的是君多雅,但现在的奚蝶ai的明明是君少虞。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只愿若有来生,自己不再受情ai之苦,只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妖怪。
“小蝶……”君多雅握住剑柄的手微微抖动,他吓得不敢乱动。
“啧。”黑魔曼淡定起身,脸上面无表情,只扔下一句:“事已成,走吧。”
话落,一阵旋风乍起,一男一nv消失在原地。
“封印之地,又有异动。”
逍遥神君与空山神君走出屋舍,遥望远处的封印之地若有所思。
“一日之内,雪山震了三次。”空山神君看着远处肆意飞舞的雪花被风卷起又丢在一旁,问身旁之人:“逍遥,你有没有觉得,地热之海的风雪有些怪异?”他不由得担心神主在洞中是否是遇到了危险。
“这几日,频频有此异象,想来是有大事发生。”逍遥神君当下不能再用推演卜卦的能力,他写好灵信传给在天g0ng坐镇的炎yan神君与玉龙神君。
天g0ng,姻缘殿。
玉龙神君和炎yan神君收到灵信的时候还在姻缘老君那儿,半刻钟前,正是姻缘老君叫来了玉龙、炎yan两位神君。
“地热之海有异。”炎yan神君掐灭灵信,看向玉龙神君,“玉龙,你”
“天g0ng无需我们坐镇,我与你一同前去。”玉龙神君打断炎yan神君,同时揪住姻缘老君的后衣领把他拎起,以命令的口吻道:“你也一同前去,方才你说情丝与锦盒断了联系,具t是怎么一回事,路上且细细道来。”
姻缘老君不敢不从啊,他紧跟两位神君的步伐前往地热之海。
途中,他说起情丝一事。
“两位神君,这些时日小老儿不敢有一丝松懈,以锦盒里所剩的情丝气息观察其动向。前一段时日,那情丝的气息虽说时强时弱,却是从没有彻底消失过。小老儿试着引导锦盒内的气息找到情丝与其相连,但……试过几次都未能成功,神主的情丝怕是……”
“神主情丝若有损伤,可会对神主造成什么影响?”炎yan神君不在乎那根情丝如何了,他只在乎莲阙神主的安危。
“这个……”姻缘老君支支吾吾,对神主有没有影响?这个事情他不敢打包票。
“你该不会又说不知道吧!”炎yan神君看这老头是哪哪不顺眼,“本君瞧你这姻缘老君的位置也该坐到头了!”
“炎yan神君您怎能这么说,这事小老儿虽有错,但小老儿也在努力找补,并没有……”
玉龙神君眼见快到地热之海了,而身旁那一老一少还在争辩,于是出言打断他们:“两位,快到地热之海了。神主情丝匿迹一事,晚些再说,你们勿要争吵不休了。”
“哪里与他争吵了,本君就事论事罢了。”炎yan神君瞧了前头连绵起伏的雪山一眼,又看了看委屈巴巴的姻缘老君,yu言又止:“算、算了算了,本君不说了。”
四位神君都在关心莲阙神主的安危,其实,莲阙神主现在好着呢。
几千米之下的岩底洞x,此前铺满整个洞x的金se流光正在慢慢消散。而阵眼下方,半空之中漂浮着未绽放的金se莲花也正在慢慢绽放盛开。
等到金莲全开之时,才窥见坐在花中的人儿。
那人缓缓睁开眼眸,伸出食指往前一点,一阵涟漪幽幽荡开。
“回来了?”
洞中无人,也不晓得那人在跟谁说话。
话音刚落,只见一条手指长短的淡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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