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乖孩子,该轮到你文远叔叔爽了。”
你自昏沉中刚找回一丝神智,便觉身后一胀,饱胀的龟头已深深嵌入湿热软肉,逼得你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
下一秒,整个人被推着向前了半寸,你下意识用手撑住玻璃来保持平衡。他的一只手始终稳稳地托着你,让你们之间的距离并未分离丝毫。
张文远喉咙发干,浑身都热,按捺不住狠狠顶了几下。探出的指尖亲昵地拂过你的唇瓣,却在呼吸的间隙溜进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刮过口腔的每一寸,并最终深入喉咙。
“啊哈”
听起来格外放浪的娇喘从指缝中溢出,你本能地想要捂住嘴,却被修长的手指更为强制地捅了进来。粗糙的指尖翻搅着舌头,不停地玩弄刮蹭。充盈的津液随之溢出嘴角,混着汗水胡乱地沾在你的脸颊、鼻头、下巴、发丝,简直淫乱的一塌糊涂。
张文远喉结动了动,难耐地吻着你的后颈,沾着涎液的手扶住侧腰就动了起来,凶狠地往深肏,仿佛一场贪婪又粗暴的掠取。
突如其来的顶弄令你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却又被一股力量牢牢拽了回来。你抵在玻璃上,浑身都在颤,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含糊不清的声音甜腻又性感,“文远叔叔痛轻、轻点”
瘦削的蝴蝶骨簌簌颤抖,纤细的腰肢软塌塌的撑着,翘起的两瓣臀肉透红湿亮,含住粗长性器的小穴越发显得小而可怜,惨兮兮地吞吐求饶。
他呼吸一滞,用力将你压得更紧,喑哑的声音濡在耳边,“不好。”
“你刚刚怎么勾搭我的,嗯?”张文远贴着你的耳垂,“还要我轻点儿,”他揽住你的小腹,在被顶的突起处微微下压,“轻不了!”
粗长的阴茎蓦地全根没入,你被撞得眼前白光乍现。突来的快感刺激得穴肉含吸咬紧,死死裹缠住肿胀到极点的性器,叫他抽送不得。
张文远侧头低骂了声,只方才那一下,已经爽得他快要射出来。他拼命克制了一会儿,再度粗暴地抽插起来。
你被这快感鞭笞得头晕目眩,几乎喘不过气来。甬道内壁随着抽插时而放松时而紧缩,来回进出的动作分外清晰,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与热度。
阴茎火烫地磨着体内的软肉,青筋突起的表面滑过痉挛蠕动的内壁,然后重重撞上最敏感处,锋锐的快感将神智一遍遍冲垮,整个人仿佛浸在水中沉浮,汹涌的浪潮席卷了所有意识,强硬地让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身后这个人的名字。
“张文远”
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指掌扣紧你的腰愈发加快了抽送。他不知节制地吮吻着你,又将嘴唇咬上红透的耳垂,另一只手则不住的在你胸前揉捏。
头发纠缠,水乳交融,周身笼罩着燥热的温度,前一秒好似要融化,后一秒又被他聚拢在怀中,更紧密地贴近他。你在他的怀里颠动着,本能地仰起头,顺着力道扭腰迎合。
交错的气息让面前的玻璃染上水雾,虚幻的夜景被细密的呼吸氤了又散。双眼好像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霓虹灯光映衬在窗前,将世界染成一片绚烂的虚影。
快感如潮,鞭笞着每一寸筋骨皮肉。高高低低的软喃呻吟,性感的要命。
张文远觉得自己快被勾得疯了,他一个挺腰顶至最深,也不抽插,只抵住那一处,辗转着反复碾磨。怀里的人呜咽了一声,腰身蓦地拱起,双腿不自觉地收拢。他咬紧了牙,在收缩的肿胀穴肉里大力顶送了几下,直到彻底失了自制,才猛然抽离,射了出来。
一时间,寂静的办公室内只剩下缠绵的喘息和微不可察的水声。
张文远把你捞起来,两个人紧贴着躺在狭小拥挤的沙发上,熨帖而温暖。他伸手轻轻梳理着你耳侧的头发,唯余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这大抵是你和张文远之间为数不多的亲密时刻。虽然床也上了,爱也没少做,但这干柴烈火的情事并没有让你们的关系变得多近。脱离了肉体关系,他似乎只是你和阿蝉好心的文远叔叔,每天随意地靠在车旁接你们放学,只问几句累吗,饿吗,想吃什么,喜欢吗。
这一瞬你竟有些想哭,转过身满是眷恋地抱住了他。
浸了汗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神迷离泛着水光,睫毛颤抖犹挂着泪珠,在月光下楚楚动人。
刹那间,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小沙发里,张文远恍了恍神,心脏像是被奶猫爪子挠了挠,奶猫没有尖利的爪牙,柔软无害,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霓虹的光影染在金色的眼瞳中,他愣了一下,双手捧住你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去。
鼻尖相抵,唇舌交缠,你们沉浸在彼此的气息中,动情忘我,难舍难分。二人谁都没闭上眼,看着彼此,视线交融,他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缱绻又痴迷。
耳畔传来低语,可你已经全然顾不得了,他凑过来衔住你的唇,仿佛你整个人都被他含在口中,如珠似宝地捧着爱着,被接纳,被宠爱,被珍视,被呵护。你的感知、你的意识、你的一切都融在了这个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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