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川的性器又硕大几分,抓着顾华年的头发,他毫不怜惜地往里胡乱冲撞,顾华年被他捅得想要干呕,痉挛收缩的喉口肉不断刺激龟头,他知道对方这是要射了,便卖力吮吸起来,口中发出“啧啧”声响,双颊都凹陷下去。又捅了百来十下后,陆长川一挺腰,将自己的种子尽数送入顾华年口中。
抽出半软半硬的阴茎,他捂住顾华年的嘴:“咽下去。”
顾华年摇了摇头。
“咽下去就再给你十万。”
这下,只见顾华年喉头滚动,“咕咚”一声后,他推开捂嘴的手,伸出舌尖,给人看自己空荡荡的口腔。
陆长川高兴了,将手上的腕表摘下来,递给顾华年:“这只表,你拿去当了,应该比十万要多。”
“没有支票?”
陆长川不说话了。
顾华年看穿了这人的本质——虽然早就成年了,可依旧没有多少财产权。
在心中骂了他一句废物后,顾华年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赵汜送完礼,一边听家里大哥的冷嘲热讽,一边跟在他屁股后面下楼,等到站在一楼的地面了,他放目远眺,想要找寻顾华年的身影。
自然是没有找到的,顾华年现在刚从卫生间出来,还没有回到大厅里。
赵若鸿正嘲这私生子嘲得起劲,一斜眼,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在听自己的话语,竟然是个东张西望的模样,仿佛是在找什么人。
他心中一哂,虽然还没有见过赵汜寻找的人,但他已经在心里对此人打了低分——赵汜这种人能结交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片刻过后,“不是个好东西”的顾华年,重新出现在了大厅门口,除了西装有些皱巴,呼吸有些急促,面色有些发红之外,其余一切都是完美无瑕的,赵汜一眼便盯住了他,朝他挥了挥手:“华年!”
顾华年听到了他的呼唤,先是很茫然地左顾右盼了一番,随后也看见了人墙后的赵汜,刚要做出回应,这时,陆长川从后面追上了他,一把抓住了他那只刚抬到半空中的爪子。
顾华年脸上的表情也由欣喜变为惊诧进而转换成了厌烦,他一把打开陆长川的手,要冲破人堆来到赵汜身边;而陆长川被打了一巴掌,那眉头便也皱了起来,继续同顾华年拉拉扯扯,两个人嘴里似乎还在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赵汜很担心陆长川这种人会当众使用暴力,便急得要上去隔开两人,然而正前方正好有一群人正在互相吹捧敬酒,他挤不过去,只好绕远路。
赵若鸿在一旁观看这三人演的戏,在心里做出了点评——赵汜,老爷子的私生子,一如既往的不堪入目,上蹿下跳的样子像是一只猴子;被赵汜称作“华年”的那青年,长得倒是好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看出他的不一般来,只是过去并未见过此类人物,应该是个普通人;至于他身后的那人,赵若鸿认识,陆家大公子嘛!
赵汜千辛万苦地挤到顾华年身边,顶着一张毫无威慑力的小白脸,面对了陆长川,说出的话也是同样毫无力道:“陆大少,不要为难华年。”
陆长川对赵汜一向没有好脸色:“怎么,我跟我男朋友说话你都要管?”
赵汜一听此言,皱了皱眉头,还未来得及出声反驳,顾华年便率先骂了起来:“滚!谁是你男朋友!”
“不想跟我扯上关系还跟我去卫生间?”
顾华年怕他当众会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便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闭嘴!”
赵汜听了两人的对话,心里渐渐生起了疑惑,他又仔细瞧了顾华年,发现对方的嘴有些肿。
顾华年咬牙切齿地盯着陆长川的眼睛:“只要有钱,谁都是一样的。”
此言一出,陆长川的脸色果然难看了下来,他拉开顾华年的手,刚要说几句难听话,赵若鸿忽然挤了过来,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陆公子,幸会幸会。”
陆长川瞥他一眼,发现对方是赵家大少爷,虽然他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贱样,但也知道有些人还是该敷衍的,便接过赵若鸿手里的酒杯:“幸会。”
赵若鸿将酒送了出去,又转向顾华年:“这位是——”
他发现这个青年近了看更漂亮,几乎到了惊为天人的地步。
赵汜充当了中介人:“这位是顾华年。华年,这是我大哥。”
顾华年点了点头,因为气还没完全消下来,说话就硬邦邦的:“赵大哥好。”
赵若鸿在心里轻蔑地笑了笑,认为此人虽然容貌美丽,却没有什么城府,是个蠢兮兮的花瓶。
“华年?好名字。”
顾华年冲他笑了笑,然后拽着赵汜的手要走,陆长川也没有拦他,因为觉着今夜二人之间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来日方长,他们之间的账,可以慢慢算。
赵汜被他一路拽到了外面,已是深夜,虽然没有风,可冰冷的空气也足够人受的了,赵汜缩着脖子,看被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渐渐变为无数颗由小水珠组成的白雾,就在这时,顾华年回了头,一张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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