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她捂着额头从床上爬下。先给余徽喂了奶,躲在卫生间彻底的清洗自己后,悄声下了楼这才注意到厨房系着围裙的人,他依旧穿着墨色千鸟格衬衫,鲜亮的围裙绳系在细腰后打了个结,厨房开着油烟机吵吵闹闹,看起来他在做炒饭。自己的手机也找不到在哪,座机的电话线居然都被他拔了,就是想报警她也没法子。唯转身在二楼找到余徽抱着他撒腿就往门外跑,她一把拉开门想离开,但挡住视线的是他带来的一众保镖,黑压压的堵住她所有视线和逃生的路。“余姝啊,想去哪,我送你。”男人清冷的嗓音自身后传来,她抚着余徽的额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回头看去,薛天纵端着小碗用下巴指了指她要坐的位置。餐厅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余徽喝了奶对炒饭也提不起兴趣,尤其是这种不知是炒焦还是酱油倒多的黑饭。他下了儿童座椅趴在地毯上玩着玩具,薛天纵坐在她身边盛了一碗粥递给她,“尝尝,蛤蜊汤。”“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纹丝不动,看着面前一口未吃的炒饭问。“什么什么意思,想对你好我还有错?”薛天纵放下碗,拉起她垂在腰际的手把玩在掌心,抬起眼皮看着她平静的脸,“你该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离开我。”“你知道的,我杀人从来不费心思,在美国是,在这里,亦是。”唯抽回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她愤起起身指着他的眼此刻怒气横生,但碍于余徽就在一旁还是泄了火,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你要是想做那种事,不够吗?”正说着,她开始自顾自解着针织衫的纽扣,在惧怕的哽咽中脱掉上身只剩内衣时才停下,瓷白的肌肤布满男人的吻痕和咬痕,细嫩的脖颈上是经久不散的掐痕。薛天纵无动于衷,看着她的小脸只感叹怎么哭的这么楚楚可怜,发红的眼角和鼻头,满是泪水晶莹剔透的眼睛,欣赏个几秒他就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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