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熠本并不慌乱,这样的场面他见过许多,但听到这里他眼曝寒光,整个人散发着无以言表的怒意。他将眼光直直射向喊出这话的粉丝,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褚熠肯定已经杀死了她,无所谓粉丝不粉丝。
“熠熠,他不配,他不配”。
俞辉在这些嘈杂声中被不断拉扯,拍打。褚熠当机立断,脱下外套,盖在俞辉头上,紧紧搂着俞辉。生怕他受到一点伤害。
“他配不配,我说了算,让开”。周围的人被褚熠表现的怒意镇住了,李齐彬安排的保镖们硬生生挤出一条小小过道容两人通过。
至此褚熠未再开口说一句话。他不会去解释,但他一定会让幕后操纵者为他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俞辉整个人都在发抖,尤其是听到他父母的事情,他更是浑身僵硬,若不是褚熠拥着他向前走他可能连路也走不动了。
两人一上车,保姆车瞬间疾驰而去。
俞辉拿下头上的衣服,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着说,“发什么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们……”
褚熠眼神阴鹜,极力克制自己,“没事,我会处理好,别担心。”
褚熠打了一个电话,“对方隐藏的很深,李齐彬大概查不到,你去查,掘地三尺也把他给我找出来。”
电话刚挂,褚熠手机又立刻响起,“你们上车没?”
是李齐彬打来的。
“文章你找人处理了没有?”
“我法,“不要着急,俞辉,先安慰一下你的乳头,它很小,但是不要忽略它”。
“摸了么?”
“嗯,啊”,俞辉只能不断呻吟以示回应。
昏暗的房间激发了俞辉的情欲。
难耐的喘息和呻吟传到褚熠,褚熠眼神晦暗,拉下裤子,抚上了巨物。
“告诉我你弄过以后,它现在是什么颜色?”
“嗯哈,粉色!”俞辉忍着羞耻告诉了他。
“现在我咬住了它,你的乳头在我嘴里,被我啃噬,舔弄,它很甜,俞辉”。
俞辉的下体开始变得热腾腾,柱头水颤颤。
“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我喜欢你的屁股”。
褚熠喉头发出舒爽低哼声,仿佛此刻自己真的在抚摸俞辉的臀瓣,蹂躏它,吮咬它,在他的手下,舌下挤压地变形,泛红。
“你要射了么?”
“主人,我要射了!”俞辉马上到临界点,只需主人再撩拨一下便能立刻达到高潮。
可是褚熠哪里想要他这么快就获得快乐呢,“不许,你今天不乖,我现在命令你不许射”。
褚熠手里动作不断,嘴里却说着无情的话。
俞辉抽泣,“可是,可是我要忍不住了!”
令人烧灼的快感和热流一起涌上来,俞辉眼前一片模糊,仿佛一大片雾挡住了视线。
“唔…”一声呜咽,俞辉并没有听从主人的指示,独自获得了快感。
两人皆沉浸在欲海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调教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了。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
有时甚至在上课,俞辉都能达到高潮,那种隐秘的极致的快乐。
两人在日渐相处中加深了了解,情谊,俞辉在家庭中受到的伤害逐渐被抚慰。
好景不长。
这天俞辉的父母终于做了离婚这个决定。他们可能觉得为人父母确实很失败,再继续纠葛下去并没有任何好处。
俞辉便这样被自己的父母再一次遗弃了。他们无法接受最真实的他。
这让他绝望。
和褚熠在一起的快乐也变得虚无。
28
褚熠很累。
俞晖也一样。
但是他早早就醒了。
看着褚熠睡颜,他的心涨的满满的。忽然他想为自己活一回。
人生短短几十载,他想快乐一点,也想褚熠快乐一点。
他起身,却被褚熠紧紧抱住。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去哪儿?又想逃跑?”
“陪我去个地方吧”
俞晖的父母是在去法恩寺的路上发生意外。
寺庙正在重新修建,处于半开放状态。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恩寺很灵验,于是他们在离婚前最后一天不约而同前往法恩寺。
那天突然下起了暴雨,夫妻俩的虔诚大概感天动地,所以老天收走了他们的生命。
工人们匆忙从屋顶爬下来时,一个房梁松动滚落,夫妻俩就这样没了。
俞晖不知道他们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结伴去法恩寺。
但是不难猜测。
无非是祈求俞晖能变成正常人,能有一个好的前途,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像个变态一样活着。
葬礼上俞晖想的是,何必呢,离婚以后各自生活不好么?
他已经做好被抛弃的准备了,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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