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贪婪地吐着汁液收缩着穴口。
俞辉无力地圈着褚熠,难耐地磨蹭,嘴里哼哼唧唧。
褚熠一把将他压向自己,“波”一声重新插了进去,在对方黏腻的大腿中间不断顶弄,两人下身一塌糊涂。
俞辉自暴自弃地呻吟的肆无忌惮。
“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分开?”
下身不停抽送,褚熠拔出了横亘在心中最深的刺。
俞辉内心一滞,有了一瞬的清醒,对啊,原本打算分开的,怎怎么自己这么没用又搅和在一起了。
俞辉的沉默让褚熠内心一痛,也不想让俞辉好过。
突然停止的抽送,让陷入情欲的俞辉难耐,主人的冷漠让俞辉恐慌。
“不要”。
俞辉紧紧搂住褚熠。
褚熠抓住俞辉的手臂,试着掰开他,俞辉死活不放,带着哭腔,难以忍受主人突如其来的冷漠。
殊不知落入了褚熠调教的圈套。
“不说不能抱,俞辉”。
俞辉只能哭着喊,“不要,不要”。
褚熠一个用力,把他压在床头,用手指磨蹭绯色的嘴唇,“不说不能抱,俞辉,这是命令”。
俞辉开始疙疙瘩瘩地抽泣,褚熠再一次缓缓插入,俞辉穴肉咬紧,再不肯放。
“告诉我,我的奴,告诉我,主人才不会惩罚你,乖”。
褚熠眼眸暗红,像是憋的狠了。
俞辉在sub一收一放的调教之下崩溃大哭。
穴肉竟也快速地一紧一松,褚熠再也无法忍耐快速抽送起来,紧紧按压臀肉到毫无缝隙,俞辉恍惚中感觉仿佛被顶到了胃,一个激灵,褚熠在深处射了浓浓一堆。
俞辉达到了今晚的法,“不要着急,俞辉,先安慰一下你的乳头,它很小,但是不要忽略它”。
“摸了么?”
“嗯,啊”,俞辉只能不断呻吟以示回应。
昏暗的房间激发了俞辉的情欲。
难耐的喘息和呻吟传到褚熠,褚熠眼神晦暗,拉下裤子,抚上了巨物。
“告诉我你弄过以后,它现在是什么颜色?”
“嗯哈,粉色!”俞辉忍着羞耻告诉了他。
“现在我咬住了它,你的乳头在我嘴里,被我啃噬,舔弄,它很甜,俞辉”。
俞辉的下体开始变得热腾腾,柱头水颤颤。
“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我喜欢你的屁股”。
褚熠喉头发出舒爽低哼声,仿佛此刻自己真的在抚摸俞辉的臀瓣,蹂躏它,吮咬它,在他的手下,舌下挤压地变形,泛红。
“你要射了么?”
“主人,我要射了!”俞辉马上到临界点,只需主人再撩拨一下便能立刻达到高潮。
可是褚熠哪里想要他这么快就获得快乐呢,“不许,你今天不乖,我现在命令你不许射”。
褚熠手里动作不断,嘴里却说着无情的话。
俞辉抽泣,“可是,可是我要忍不住了!”
令人烧灼的快感和热流一起涌上来,俞辉眼前一片模糊,仿佛一大片雾挡住了视线。
“唔…”一声呜咽,俞辉并没有听从主人的指示,独自获得了快感。
两人皆沉浸在欲海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调教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了。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
有时甚至在上课,俞辉都能达到高潮,那种隐秘的极致的快乐。
两人在日渐相处中加深了了解,情谊,俞辉在家庭中受到的伤害逐渐被抚慰。
好景不长。
这天俞辉的父母终于做了离婚这个决定。他们可能觉得为人父母确实很失败,再继续纠葛下去并没有任何好处。
俞辉便这样被自己的父母再一次遗弃了。他们无法接受最真实的他。
这让他绝望。
和褚熠在一起的快乐也变得虚无。
28
褚熠很累。
俞晖也一样。
但是他早早就醒了。
看着褚熠睡颜,他的心涨的满满的。忽然他想为自己活一回。
人生短短几十载,他想快乐一点,也想褚熠快乐一点。
他起身,却被褚熠紧紧抱住。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去哪儿?又想逃跑?”
“陪我去个地方吧”
俞晖的父母是在去法恩寺的路上发生意外。
寺庙正在重新修建,处于半开放状态。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恩寺很灵验,于是他们在离婚前最后一天不约而同前往法恩寺。
那天突然下起了暴雨,夫妻俩的虔诚大概感天动地,所以老天收走了他们的生命。
工人们匆忙从屋顶爬下来时,一个房梁松动滚落,夫妻俩就这样没了。
俞晖不知道他们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结伴去法恩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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