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地感到愉悦。
相比较控制身体,纪澧更为玩人丧德而着迷。他步步逼近小养子的耐度极限,让人双目失焦,窒息,昏迷,潮吹,无数次陷入倍受折磨的干性高潮。
他在高潮时抑住小允宝宝的呼吸,青筋微凸的手背覆拢着少年滚烫的气息,赋予濒死的快感。待小养子瞳孔涣散忍不住哭颤,剧烈痉挛着潮喷射精,纪澧才会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地哄,掌心从纪小允颤栗的肋骨爱抚到背后翕动的肩胛骨,把小养子的脸压进颈窝里,让他听心跳的声音。
哄得纪小允几次迷迷糊糊,说只爱爸爸。
纪澧拍拍他的屁股,挑衅地看向另一个男人:“听见了?”
听什么,有些坏孩子的屁股该挨巴掌还是得挨巴掌。
晏利不阻止,冷笑一声,心里憋着火。
可怜的小继子被爸爸狠狠顶得扑进继父怀里,才会抽噎着怪爸爸太凶,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喊了什么,叫了什么,委屈巴巴的要继父疼,黏黏糊糊说晏利最好。
嘶,哪有什么坏孩子。
“宝贝,小允乖宝贝。”晏利捧着纪小允的脸哄,他这人从来爱憎分明,怨气十足地骂旁边的始作俑者,“纪澧,你打他做什么?”
面前有男人撑腰,纪小允变成复读机,变成告状精:“呜呜,晏利,爸爸打得我屁股好痛呃……”
笨蛋现在哭着骂爸爸凶,等清醒后又会怪晏利容不下大老公,晏利不吃这个亏,他有当二奶的道德本分:“那让爸爸滚?”
纪小允夹紧腿,怔怔摇头:“不,不,要晏利一起……”
小允宝贝端得一手好水。
偏偏这两个男人就喜欢看他高潮时敏感发抖的样子,看他双眸潮湿地示爱,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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