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被束缚,颓废带有残败感的呼吸着。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成为阶下囚,但成为她的阶下囚,倒也不错。
他等待她的侵略,等待她的报复。
可他也想问,她确定这是对他的报复,而非奖励?
这也是她的问题,原主是脑子抽了,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他,果然肉文都没脑子。
她来到他面前,高高在上,睥睨他。
她挑起他的下巴,令他看着自己。
她的指尖抚过他下巴的胡茬:“那么喜欢做爱,今天,就让你做个够,如何?”
这句话,是原主想说的。
虽然她觉得这句话很傻b,但系统说要圆满剧情,有些话她要顺应剧情说出,反正就只是说个话,也不会掉块肉,她便说了。
经过前几次性交。
她对司楚已经没太多反感,身体交融后,几次忘情和沉沦,她跟他的关系,亲近了许多,面对他,她就像是面对自家人一样松弛自在。
他还戴着银丝边的眼镜,被她挑起下巴,目光镇定平缓看着她。
他说:“我想你了。”
哦?
他对她淡淡一笑,那笑中又怎么不算讨好。
他说:“你好像只有在每次做爱之前,才会回到这具身体,对么。”
她的时间快进了。
他的时间还在照常持续,她被快进的那些时间,就像是一个被注入她性格的机器人,与她相差无几的继续度过剧情内容。
正常人不会发现她的异常。
但他发现了。
他亲昵柔和的看着她,下巴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你回来了,真好。”
只要她能回来,只要她能出现,他什么都愿意。
她察觉到什么,掐了掐他的下巴:“别试图做疯子,为了见到我,天天缠着我做爱,小心精尽人亡死去。”
他笑着回应:“果然还是你,总能说出让我觉得愉悦的话来。”
他依恋的歪头,靠贴在她的手心,轻声说:“不是说要惩罚我?你可以开始了。”
所以,这到底是谁惩罚谁啊?
她沉口气,又一次捏了捏他下巴后,顺着揉过他的头发。
惩罚。
怎么惩罚?
她可懒得去玩这些器具,如果有人能代替她就好了,这时候剧情能不能快进?直接让她坐享其成该多好。
系统自然拒绝她坐想天开的想法。
她烦躁站在原地。
他轻笑,斜头好整以暇喜欢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懒得玩这些。
也是因此,他才确定之前的她不是她。
一个懒得连前戏都不想做的女孩,怎会愿意费尽力气绑架他,惩罚他?她有这个时间,可能更愿意去睡觉。
他说:“我教你,一步步来可以么?”
他太懂她。
她现在就是卡在开头,眼前的器具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她从什么东西开始下手都不知道。
是先下药?还是先玩器具?光是想到这些她就疲惫了。
听此。
她懒散的看向他,感慨对他竖起拇指:“还得是你。”
他就是她的哥。
他轻声笑笑,目光淡淡扫视过地上和架子上的性爱玩具,思考半晌后说:“你应该想先玩乳夹。”
她很喜欢他的乳头,她自己也喜欢玩乳头。
每次做爱,当他的手揉捏过她的乳房,挑弄过她乳尖时,她总会很快高潮。
不过。
他说:“但若想要我表现的效果好些,可以先下药,折磨我被情欲上头时,用乳夹挑逗我,给我刺激会更好。”
哇哦。
她觉得他说的很对:“要不然我给你解绑,你自己弄?”
她懒得整这么复杂的东西。
他问她,不怕他被解绑后,惩罚他这件事,变成他上头再度强奸她?
她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我信任你。”
嗯。
绑住他的锁链被解开。
他自助的吃下会令人动情的春药,等待药物发作期间时,他蹲在她面前。
她把玩着他的头发。
颇有几分,她是古代君王,而他是她的宠夫一般。
眼下,她是纯粹的上位者。
但他这个下位者显然不太乖。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绵柔长裙。
他的手抚上她的脚脖,摩挲着,一点点向上滑动。
她懒懒瞥了他一眼,无语道:“就知道你控制不住你自己。”
“知道却还是帮我解开锁链了么。”他声音柔软磁性非常,他俯身,鼻尖隔着她的裙子蹭了蹭她的大腿。
将她的裙子一点点掀起,露出她的大腿根。
她沉口气说:“知道你会按照你所说的方式,去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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