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带走。
陆清没有阻拦,也没有资格阻拦。
总要有先来后到,他之后会找机会给她发消息,再度见面。
对比司楚,他与她的感情还相对薄弱,他在这段关系中有不安,有自卑。
他自知自己比不上司楚,也自知自己并不强大,只是一个还一事无成的学生。
想要拥有她,也许他也需要先让自己拥有自信。
努力在任何情况下,都有目的。以前他努力是为了自己,现在他努力是为了她,为了能有自信且知足的站在她身边,没有自卑没有压抑,只尽情去享受他与她的这段感情。
……
她上了司楚的车。
安全带还没系,她就已经要睡着了。
她缩在毯子的包裹中,眉头皱着,浅浅睡了过去。
看起来很累。
司楚眼神复杂又柔情的看着她,抬手帮她捋过脸上的头发,俯身吻过她的额头,轻声说:“睡吧,到家我会告诉你。”
这一觉,她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她连自己怎么下的车都不知道。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她躺在他的卧房,深蓝色的被子,偏冷性的男士房间装修风格,她与这个房间看起来就好似格格不入一样。
她盖着被子,被子上有她熟悉的他的安稳味道。
她睡得有点懵,抓了下头发,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发呆坐在床中央醒神。
房门被打开。
司楚端着餐盘,盘上还有药。
他走来,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没有打大灯怕晃到她的眼睛。
他抬手摸了下她额头:“退烧了。”
恩?她还发烧了?
她迷茫抬头看着他,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跟只愣头羊似的,傻乎乎。
他无可奈何,如老父亲一般操心瞥了她一眼,将餐盘上放着的药拆开给她吃:“应该是有炎症导致发烧,陆清还年少不知节制,你也不知阻拦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护,还有谁来照顾你?”
她抱着被子的角,乖乖顺着他的手将药吃进嘴里,又就着他递来的水杯边缘喝了口水。
她说:“可能是在浴缸里做的事,水还是不干净,他做的时间又太久,我本身就累没抵抗力才感冒的吧。”
真无奈。
司楚沉口气,无奈睨着她:“你们两个玩的倒是花。”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试探看向他问:“你生气了?”
司楚大手附在她的头发上揉了下:“你好好活着就行,我还有一些教资和文案没做,你在房间吃完饭要是觉得无聊,外面电视电脑都有,你去玩就好。”
他忙了她一天,她自己发烧都忘了,中间说渴说热,是他一点点照顾的。
自己的事情一点没做,要利用晚上时间给处理了。
她看着他收拾药包,将房间简单整理的身影,不由感慨,真是个敬业的男人。
不知道若在他工作时候玩他。
他会生气还是?
工作和做爱,对他而言哪个会更重要?
她跟只小猫一样,看着他,心染好奇,准备把这个游戏好好玩玩。
发烧也不影响她捣乱的。
到底她跟他还是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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