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盖着被子,被子上有她熟悉的他的安稳味道。
她睡得有点懵,抓了下头发,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发呆坐在床中央醒神。
房门被打开。
司楚端着餐盘,盘上还有药。
他走来,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没有打大灯怕晃到她的眼睛。
他抬手摸了下她额头:“退烧了。”
恩?她还发烧了?
她迷茫抬头看着他,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跟只愣头羊似的,傻乎乎。
他无可奈何,如老父亲一般操心瞥了她一眼,将餐盘上放着的药拆开给她吃:“应该是有炎症导致发烧,陆清还年少不知节制,你也不知阻拦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护,还有谁来照顾你?”
她抱着被子的角,乖乖顺着他的手将药吃进嘴里,又就着他递来的水杯边缘喝了口水。
她说:“可能是在浴缸里做的事,水还是不干净,他做的时间又太久,我本身就累没抵抗力才感冒的吧。”
真无奈。
司楚沉口气,无奈睨着她:“你们两个玩的倒是花。”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试探看向他问:“你生气了?”
司楚大手附在她的头发上揉了下:“你好好活着就行,我还有一些教资和文案没做,你在房间吃完饭要是觉得无聊,外面电视电脑都有,你去玩就好。”
他忙了她一天,她自己发烧都忘了,中间说渴说热,是他一点点照顾的。
自己的事情一点没做,要利用晚上时间给处理了。
她看着他收拾药包,将房间简单整理的身影,不由感慨,真是个敬业的男人。
不知道若在他工作时候玩他。
他会生气还是?
工作和做爱,对他而言哪个会更重要?
她跟只小猫一样,看着他,心染好奇,准备把这个游戏好好玩玩。
发烧也不影响她捣乱的。
到底她跟他还是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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