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塞进她的肉穴,她的身体,感受着她肉穴的包裹和颤动。
被湿软的肉穴包裹,敏感的快感顺着鸡巴一次一次流窜他的每一寸骨骼,就连头发都好似能感受到那酥麻到令人喘息的电流。
她就像是他的温柔乡。
他在她给的温柔乡中,沉醉,开垦,祈求可以拥有她更多的芬芳。
他喃喃着一次次叫着她的名字,抱着她,操弄着她,在她小穴被抽插充血泛红,淫水儿流出,被他的鸡巴沾上后又顶弄进去穴肉中,啪啪的声音将她的淫水儿四溅。
他恨不能每一下都能将鸡巴顶进她的最深处,要进入到她的子宫,要进入到她的灵魂,要让她只知道爱着自己,承受着自己的硕大。
她指尖抠紧他的肩膀,呜咽哭吟着,腿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他握住她的小脚,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这令她的小穴一览无遗。
没有多少阴毛的小穴,三角区的稀薄阴毛已经被淫水儿打湿,阴蒂阴唇亮晶晶的,小洞被他看起来很恐怖的鸡巴操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阴唇一卷一动。
好漂亮。
他像是捣蒜一般,一下一下将她的小穴捣弄抽插。
高潮涌动,他呼吸越来越沉重,放缓抽插速度后又开始突然的狠烈抽插。
剧烈的抽插速度,小穴被操到无法闭合,她连喘息声都发不出来,连抓他肩膀的力气都没有,感觉灵魂都好像要被高潮撞飞一般。
他啪啪啪的操进她的最深处,眼中染上红血丝,他闷闷的低着头,在龟头顶进她最深的花心,顶进她子宫的宫口时,猛地把浓厚炙热的精液深深射进其中。
他短暂的失去所有理智与意识,粗喘着气埋进她的怀中。
然后。
他哭了。
她被欺负到连续不断的高潮,现在意识都恢复不过来,听见他隐隐的哭泣声,她都没搞懂是因为什么。
他是有什么怪癖吗。
?为什么要在做爱后哭?
她匪夷所思,却任由着他窝进自己的怀中,弱小彷徨无助的哭着他自己的悲伤。
她终于还是没忍住,抓了下他的头发,没有多少力气地问:“老师,您哭什么呢?”
他没有回答。
痛苦。
就像是陆清曾说过的,他曾经可以掌控一切。
他的人生,从最初的一事无成,到后来他成为天才,走向最年轻的教授位置。
他以为自己可以拥有一切,只要他愿意。
结果现在才发现,他不过是被命运玩弄的一部分,他掌控不了一切。
他必须要学会放手。
他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完全拥有她,他需要与别人共享,哪怕此时此刻她可以在他身上被他操弄,好似完完全全被他属于。
但实际上。
她永远都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该怎么办才好。
他又要如何弥补自己内心那不安的空缺。
他同她说:“如果可以,没有遇见你就好了。”
如此他不会承受失败的痛苦,也不会被迫放手给她自由。
她无可奈何,揉乱了他的头发后说:“虽然但是,你能不能把你的生殖器从我体内抽出去,我胀得难受。”
高潮过后,酸痒感还在收缩,小穴每一次收缩都会被他粗硕的肉棒给顶住,引得她小穴深处又一次剧烈颤抖。
讨厌极了。
她很累,她要休息!
他用他哭红的双眼看向她,说实话,挺好看的,他的双眼本来很细长锐利,现在多了几分破碎感。
她被他帅到了一下下,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摸了下他的鼻梁鼻尖:“你哭还挺好看的,以后多哭?”
他被她给逗笑,启唇轻咬了下她的手指:“坏死了。我抱你去洗澡。”
他还是要承认,他离不开她。
她,是他生命的救赎。
跟她相处时,他的内心可以得到满满的疗愈与欢心。
如果做爱是他欲望的贪婪,那渴望与她相处,便是他真心的爱恋。
他永远也不可能逃脱得掉她给的温暖,如果一开始没有遇见她,如果一开始没有犯错,他不会拥有今天的幸福。
所以。
他允许痛苦存在。
只要她还能继续的安抚他,只要他甘愿靠进她的怀中,获取她的温柔。
那么他就愿意放她自由,与别的男人共同分享她的肉体。
总归。
他不愿离开她,不愿意离开此时此刻他与她温存之际的欢愉与温馨。
她就是他的家。
是他生而为人,唯一的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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