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珠在冰冷的剑身上滑动,那种慢一拍的快感与冰冷交叠,不断刺激着四肢百骸的感官爆发开来,身体濒临一个极限值,精孔一松,与尿水一起从高空落下。
呜…尿了,在高空中尿了,要是下面有人的话会不会以为下雨了呜。
云清欢胡乱的想着,没注意到本命剑已经带他到了殿内,浊精喷到干净的白玉地面。
“一大早起来,就发骚?”
是师尊的声音,他依旧穿着那一日的白衣,手握黑棋,与自己对弈。他抬起眼淡淡的撇了一眼云清欢,眼中毫无波澜,如果不是云清欢可以清楚看见那凸起的一大团,当真会以为仙尊是什么飘飘欲仙无欲无求的仙者。
“爬过来,趴下。”
仙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云清欢四桌落地以母狗的爬行姿态向他爬来。
许是方才在高空中的高潮还没能让云清欢缓过神来,手掌打颤无力的撑着地,像是努力塑形的水团,一碰就散。
仙尊紧蹙着眉头,看着云清欢那不算规矩的爬行姿势,屁股翘的不够高,腰肢下压不够,奶子也没有晃起来。
“原是以为流光过于苛刻,没想到是个尽会发骚的笨蛋婊子,这都几日了,还要——本尊教你爬行的规矩吗?”
冷声呵斥,让本就为流光责罚而感到委屈的云清欢又难过了几分,他垂着眼眉却还是听从那个救他出地狱之人的命令,腰肢下压到近乎贴着地板,屁股高高翘起,小奶子挺起以极大的幅度边爬边晃着奶子与屁股。
看起来好生淫荡。
“请师尊责罚。”
双性美人乖顺的像只温驯的羊羔,趴在白衣仙师的腿间,目光湿润像是杂糅了一束春光,含羞带怯的看着男人。
“你是该罚。”
“今儿怎么来得这般晚。”
云清欢抵下头,面部贴着那股火热的鸡巴神吸了一口气,连自己都没察觉带些撒娇意味的抱怨着。
“被罚了,蒂奴的阴蒂都被流光扎烂了,好痛。”
小蒂奴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见者生怜。
“让本尊看看,把骚逼露出来。”
粉嘟嘟的骚逼像是个流水的小桃子,蒂珠坠在外面嫣红滴血,像是极品的滴血子,万年难遇的灵物。
仙尊的长指细长白皙,指尖有练剑产生的粗茧,抚上蒂珠时,带来些许微痒的刺激。让云清欢止不住想要拢腿,又被流光抽上一剑屁股。只敢撅着嘴瞪着眼然后哼哼唧唧的泄了气。
白衣仙师撇了眼幻化出形态的白发正太剑灵与闹脾气的小蒂奴,开口道:
“流光看起来很喜欢你。”
“若非你偷懒撒谎,流光是不会罚你这般重的。”
怒瞪的圆眼,小蒂奴看起来生气又不敢反驳,别别扭扭的泄下去,但不知为何余光瞥到的白毛正太却也是一副大睁眼眸差点御剑逃走的模样。
流光,你知道的,本尊与你心意相通。
一个传音符下去,也不知道交谈了什么,剑灵又缩回流光剑本体里,无论如何戳弄都和死物一样躺在地上。让仙尊无奈的摇摇头。
“行了,今儿先不罚,本尊先给你带上弟子牌。也算正式登记在册的本尊弟子了。”
仙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令牌,云清欢正要伸手去接。
“没规矩。”
啪的一声,五指重重扇在那口流水的红逼上。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的几巴掌下来,蒂珠被指腹狠狠蹭过,暴露在外的软肉根本受不住被蹭到烂熟的红,本就不算能够忍痛与刺激仅靠意志力坚持到如今的云清欢还是忍不住崩溃,两条细白的长腿开始无力挣扎。
“呜,蒂奴错了错了…求仙尊饶了蒂奴,痛呜——小逼要被扇烂了!”
胡乱踢蹬小腿的云清欢非但没能得到仙尊的怜惜,反而让人觉得这小蒂奴被宠到挑衅自己规矩了。
手中结印,立下阵法,让这小婊子动弹不得,而后施压,灵气团凝结成型将骚逼柔软两瓣挤压到两侧,娇小的蒂珠被凝结的灵气团碾压变成扁扁一小片,但从普通人的视角里看去,只有一个发浪发骚的荡妇敞着骚逼,淫水直流,阴蒂都被小婊子自己玩烂。
令牌上似乎毫无孔洞,但细看之下居然有细线透穿,它的柔韧性极好,锋利程度也让人咋舌。尽管云清欢认不出这是什么,但流光剑却是活了几千年,剑灵一眼就看出这是用鲛人的头发与血水融合打造出来的,其坚韧程度并不亚于塑造流光剑的材料,仙尊,似乎是上心了。
仙尊捏紧那根细线以旋转施加力道将其拧得更紧,已是足以切割灵石的程度,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白衣仙尊捏决,那根细线瞬间漂浮起来以极快的速度穿透蒂珠,将令牌悬挂到那娇小的蒂珠上。
其速度之快,云清欢甚至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凭借慢半拍的身体本能发出尖叫。
“呃啊啊啊啊啊——!!!!”
那根细线穿过硬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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