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提接过抚上那根栩栩如生的龙根时,那炽热的熟悉温度让他一惊,差些就要松手将魂灯摔碎。
“唔…别,不要。”
“什么不要?大殿内,清欢发骚可要看清场合。”
云清欢羞红了脸颊,那俩根在掌心吐出清液跳动的龙根实在是太像活着的鸡巴了。
“活着倒也没错,它与本尊的龙根通感。”
仙尊没有遮掩,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弯翘鸡巴头从撩起的衣衬探出头来,上面果真吐着清液,雄赳赳气昂昂的向他抬头,诉说着想要狠狠肏弄他的愿望。
“既是本尊的蒂奴,就将那颗贱蒂做成魂灯献给本尊可好?”
虽说是询问,可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
云清欢只得羞红着脸,用小刀割破指尖流出一滴心头血融入火舌之中,挺出骚逼,将那微微露出小尖头的蒂珠露出,蓝青色的火焰瞬间将那小小的蒂珠包裹,唇舌间的尖叫呻吟即将出声,但意外的不烫,而是微微凉的温度。如同微风拂面。
“唔…舒服。”
眼见发骚的蒂奴就要合拢上双腿磨逼,李玉清紧蹙起眉头来。当真是没规矩。
火焰燃烧沸腾,将那滴心头血烧的滚烫,像是凤凰涅盘一般塑造出一颗娇小红润的蒂珠。
看着和云清欢的蒂珠并无其他的不似,就连害羞带怯躲在花蕊里偷偷吐水的模样都极其相似。
“请夫主收下贱奴的魂灯。”
一盏鸡巴魂灯与一盏阴蒂魂灯在众人的注视下被交换,为了验证其真实性,无被他人代替,李玉清与云清欢都需要在大家的注视下高潮一次。
随着玉清仙尊触碰到那颗红润的蒂珠,云清欢便一颤发出细碎呻吟。
因为只是仪式,玉清仙尊并不打算让太多人看见自己蒂奴的骚浪淫态。
指腹打圈儿揉搓那颗红珠,闷哼一声,云清欢垂下首将那硕大的鸡巴头含入口中。
抬眉间带着些许妩媚勾人心魄的媚态,像是在和仙尊说,瞧我的厉害。
当真是只顽劣的狐狸崽子。
“呃哈…不,别,夫主呜!!!!”
作为回敬,锋利尖锐的逆鳞蹭过那颗蒂珠,把它扎成软烂肉块。
仙尊扯唇含笑,幼稚的报复起自家的小蒂奴。
云清欢也不甘示弱,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腮帮子去伺候那恐怖的鸡巴头,流出来的涎水顺着那两根鸡巴下滑,像是给它套了一层透明的几把套子般。
草。
邪火丛生,李玉清放弃了应付仪式的准备。
只见他垂下头去,柔软的舌头像是滑动的小蛇将那颗红果肆意啃咬,淫水喷了一脸。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仪式结束,便是接受祝福的环节。
作为蒂奴,没有什么比用贱蒂来接受祝福最好不过的安排。
蒂珠上那层薄膜再次被剥开,只是这次是仙尊手握流光剑挑开,生怕被扎坏的骚逼几乎是止不住的颤抖收缩痉挛,女穴细小的眼都在翕动着准备流出点滴淡黄色的尿液。
“夫…夫主,痛轻。”
那层薄膜若是单用剑尖刺破倒是容易,可挑开却着实有一定难度,对执剑之人的掌控力有着极高的要求。
更何况云清欢一直在发抖。
剑尖第一次从根部挑起些许,却又在抖如糠酸的腰肢下弹了回去。
蒂膜极其轻巧薄如蝉翼,稍稍用力便会被挑破,更别提仙尊这种执剑多年的剑修。力道的把控过于重要,慢慢的,清欢而精准,李玉清收着力道,但那种被挑开露出,些许冷风从那个角进去刺激肉珠的温吞快感实在是磨人。
云清欢更宁愿被流光剑一剑刺破蒂珠搅碎那硬芯来得痛快。
细密的汗珠顺着背脊滑下,那蒂珠终于被挑开彻底露出在各位宾客的眼前。
首先上前的是清平宗的掌门,作为长辈他理所应当为晚辈的喜事送出祝福。
“玉清阿,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早日飞升,琴瑟和鸣。”
撩起衣衬,一根粗长的狰狞大鸡巴出现在众位宾客的面前,滚烫的尿柱流速极快,随着他的挺腰,尿水将那蒂珠打的东歪西倒,烫的云清欢情不自禁的腰肢弓起仰首后撤。
可迫于仪式,只能用长指掰开骚逼双眼泛白的将那颗贱阴蒂挺出。
“呃…烫,好烫的尿,别扇阴蒂了,呜呃呃——谢谢谢、掌门的祝福呜。”
尿水浸透了整个红嫣的骚逼,贱阴蒂一挺一挺的,被扩大数倍的敏感程度让云清欢直接哭叫起来,那种被尿水烫蒂珠的刺激像是蒂珠被关在蒸笼里慢慢闷熟,刺激得要命。
颤动的蒂珠上还沾染着尿珠,来不及缓过身来,又是两柱尿水呲打蒂珠。
“好骚…呜贱蒂被尿了好多呜。”
在接受祝福的时候哭叫到如此程度,两条白嫩的双腿紧绷蜷缩脚趾,奶子都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一甩一甩的,当真是过于淫靡放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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