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清楚,这会你终于觉得自己走得太过轻了,没有脚步声,怎么会没有?
你低头看,发现身上不是之前穿过的任何一件衣服,而是与罗夏穿的那件如火的衣服颜色一样,绣的花纹与外袍不差分毫。你的指甲也是红色的,很是尖锐。至于脚,嗯没什么差别呀。
你对于眼前的一切都很苦恼,见多识广也无法解释得清啊。你只得继续向前走,希望有一个答案。
走廊尽头的房门敞着一条缝,你伸头去看,有个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勤劳作业,嘴里说着些浑话,女人媚叫得惹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发觉到你的动静,你顿感尴尬,本想溜之大吉,可男人的那张脸吸引了你,郡守。
你的心头涌上一阵气血,自己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站在他们面前,单手掐住男人脖子提了起来。
长长的指甲陷进皮肤里,滴出几滴血在底下女人的脸上,她吓得脸色惨白,不顾全身赤裸,跑向门口。
你晃身堵住了她的去路,她跪在地上求饶起来。“你说,你爱他吗?”你对那女人说着。
她使劲摇头,吓得说话都结巴,“我我是他抢来来的我原来有有丈夫?是我贪图富贵委身于他,是我…”她带着哭腔匍匐在脚下,不停道着歉。
“那你,一样该死。”你没有笑,痛快地凝出一团黑火砸在她身上,她瞬间没了生息。黑火?我怎么会??你抬起手,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干枯而惨白。
你扭头看到铜镜里的自己,死气沉沉,白得和衣服有的一拼,比那吓得惨白的女人还要白上许多,怪不得,他们刚见到就吓到了。
你拖着郡守在宅子里游荡,让他看着即将发生的事,阻止你的人被杀,试图救人的人被杀,仆人们被杀,杀到不剩下一点人影,连草木都浸染在血泊里,显得格外油亮,你只感到一点点活了过来,体内的杀人因子在叫器着,兴奋得几乎都笑出来。
“郡守大人,可看得仔细?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就留他一个人活着吧。你甩手丢他在地上,嫌弃地擦了擦手,啧他的血都沾上面了,真脏。
“小姑娘。”是罗夏的声音,你机械地转过身,害怕他责备你做错事,把手背在背后,缩了缩头没有回应。
他径直走来搂你入怀,下巴放在头顶上,大手揉了几下你那变得很长又乱的黑发,“是我来晚了,怪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罗夏其实一直有偷偷地来看你,直到看到你顶着颓废的模样放声大哭,才终于知晓你的心情。你喜欢他,他只要想到此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总让手下觉得他有什么大病。
他不过有事离开了两日,就把你丢了,直到看到郡守宅子的妖气才赶来确认,结果就看到你丧心病狂的一幕。
他不由分说把你带回了大江山,没有提一句宅子里的事。你有些紧张,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绞着手跟在他身后,很委屈地憋着包眼泪。
他来到主殿站定,不料你只顾走路没发现,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哎呦”你揉着脑袋,他迅速转身覆手而上,“没事吧?”还亲了亲你的额角。
妖怪比人类强多了,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只不过想让他与你说说话。
“罗夏,我错了…”他用亲吻堵住了你的嘴,你惊得忘记了呼吸,良久才大喘着被他放开。“你没错,怪我让他带走你,以后不会了。”
“还有对不起,我上次说了伤你的话。”你搂住了他的腰身,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我根本不介意。”他拉你上了鬼王座坐下,才继续任由你摆布。
“不对!”你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他身边跳开老远,“我现在这副模样!!”你捂住脸,罗夏来拉你的手都不肯撒开。“没事的宝贝,你这样也很好看。”他的手火热如夏,可你的手冰凉如冬,只觉快要化了。
“我到底是什么?”接下来你又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人死了,不该离去吗?我现在不会是鬼吧,依然是一急就把心里话全部讲出来的性格。
罗夏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看着你抓狂都觉可爱。“好了,”他拉住你的手带回自己怀里抱住,“你如今是妖怪,怨灵小姐。只要执念不灭,你将永不消散。”他一如往日那般深情,同为妖怪,同样的寿命,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的求爱。
执念,你才想起来一直徘徊在脑子里的话语,我爱他,我想永远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他坐下将你按坐在腿上,埋头在你的颈间嗅着,散落的金发蹭在肩上有点痒,“你好香啊…我爱你。”温柔的嗓音和上扬的音调表示着他现在多么开心。
从此整片大地的妖怪都知道,鬼王爱的是那个由人类变成怨灵的姑娘。
前情提要:你喝了混着妖力的酒,被罗夏带回寝
罗夏将你轻轻地放在床上,可你因为燥热扭得像蛆一样,翻来覆去,你不愿放开罗夏的脖子,搂得紧紧地向自己这边拽。
“先放开好不好,嗯?”他温柔地哄着你,试图把你的手掰下来,结果当然未能如愿,动作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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