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现在已经软了,耷拉在两腿间。虽然已经没了射精的欲望,张晋还是迫不及待地挺着腰让白羽书取出尿道棒——他已经一个上午没有排尿了!膀胱涨得泛疼,尿液积聚在里面将小腹顶出一块,晃动时似乎还能听见水声。
但白羽书又怎么会轻易如他所愿呢?他捏住尿道棒露在外头的一段,慢慢往外抽出一点,然后在张晋迫切的目光中又推了进去,甚至比原先更深,碰到了膀胱中的前列腺部分。
“啊!”强烈的快感让张晋扬起脑袋露出性感的喉结,宽厚的胸网上一顶,前端也重新硬挺起来。
“你干什——啊啊啊!”张晋有些恼火,他不满地想要质问,却刚开口就被迫打断——白羽书在捏着尿道棒快速肏干他的尿道,每一下都击中前列腺,同时后穴里的跳蛋也抵在前列腺上快速震动。
太,太爽了……要坏掉了……
张晋吐着舌头彻底说不出话来,这种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他双眼失焦,泪水从眼角涌出来,深麦色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绯红。
被折磨许久的阴茎终于承受不住了,精液溢了出来,被尿道棒磨成了白色沫状,其中还混杂着黄色的尿液。
快感在体内不断积聚,却得不到释放,张晋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哭了,喉咙里像小兽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刚毅的脸被眼泪和汗水糊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尿道棒被猛然抽出,满腔黄白液体像是尿尿一般流了出来,只是尿道疼得厉害,没有一丝快感。
一场酷刑终于结束了,张晋像一摊烂肉瘫在地上。白羽书将他下体清理干净,然后把尿道棒、贞操锁和跳蛋依次装回去,再贴心地帮他穿好衣服,最后用纸巾细细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等张晋缓过来后,就见他一手捧着饭盒,一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蛋花粥,笑盈盈地喂到他嘴边:“来,哥哥,张嘴~”
张晋苦着脸把粥咽下去。平心而论白羽书的厨艺很好,但是刚经历过折磨的他根本没有吃饭的胃口,尤其是面对这张“施暴者”的脸。
白羽书耐心地把粥一口一口喂给张晋,见有从嘴角漏出来的还会凑上去舔掉,然后露出羞涩的表情,好像真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张晋忍不住腹诽:又是这副天真无害的样子,仿佛刚刚折磨自己的不是他一样,装给谁看呢,真没意思……
一顿饭就这样和谐地吃完了,二人离开树林回到施工地,除了张晋有些萎靡不振,双腿有些抖之外,一切都和离开时一模一样。
但二人去了这么久,见多识广的工友们自然不会相信两人只是简单吃了餐饭。他们冲张晋挤眉弄眼,又对张晋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吃惊不已,有的甚至冲他们吹起了口哨。
“哥哥,我走了哦,晚上见!”白羽书抱着张晋的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舍道,“一定要想我呀~”说完不顾一双双眼睛施施然走了,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
“张晋,艳福不浅啊,这么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
“就是就是,还会亲自做饭给你送来,哪像我家那个黄脸婆,整天就知道唠叨。”
张晋在心里嘀咕,这艳福谁要谁拿去!但被人吹捧的感觉满足了他在白羽书那里失去的尊严。他面露骄傲,挺着腰板吹嘘起来:“她比我小十岁,还是a的高材生,家里条件又好,自己在市中心买了房子,上下学都是宝马接送……我们在a大那边遇见后她就开始追求我,开始我拒接了,但是她一定要跟我在一起,说如果我不接受就去跳楼——这我怎么忍心啊,只能和她在一起了呗!话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一通吹嘘下来一众狐朋狗友连连喝彩,直夸他御妻有方前途不可限量。
很快张晋有个白富美女朋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工地,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找“张晋传授真经”。后来人们听说张晋辞职和白富美结婚了,到白富美家的公司当了高管……
张晋的传奇故事一直在工友间口口相传,甚至连其它工地上的人也有所耳闻。每当工地上来了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前辈们都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一遍,并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们:只要肯努力,咱们农民工也是可以迎娶白富美实现阶级跨越的!
至于张晋的真实状况……
“啊……啊……呃,够,够了,嗯……”
昏暗的房间里,张晋跪在床上,粗大的性器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囊袋拍打着他的肥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白羽书在他身后,一手拉着套在他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在骑一匹马。他用阳具作为鞭子,驱策身下健壮的公马前行。古铜色与冷白色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满是情欲的房里回荡着一句话:
“哥哥,以后你就待在家里当我的狗好了……”
大雨哗哗地下着,无情地击打在石板路上,窄道旁幽幽亮着几盏灯,朦朦胧胧的,穿不透浓雾。街上很是冷清,偶有路人经过,也是撑着雨伞,拢着大衣,步履匆匆。黑暗和寒冷像是一只巨兽,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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