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子整理好,拿起柴刀重新练习幼年学习的手艺。
日出日落,除了天空的日月星辰不同,以及有个院落供自己栖身外,似乎和修仙游历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
多年修炼,虽说得道成仙无望,但体质是幼时的自己所没有的,幼时觉得沉重的柴刀在手中轻飘飘的,粗壮高大的竹子被迅速分成细密的竹丝。乌钰将竹丝放进柴房,等待日后使用。
夜幕降临,第一轮血色残月在天空升起,乌钰走到了青玉楼门前,身着红衣的瑚女站在廊内,见到他的身影瞬间上前。
“钰郎来了。”不顾乌钰的不自在挽上他的手臂,“走,我带你去认人。”艳红色的指甲划过他的面庞,“楼里的人不少,适合带新人的却不多,主人先让你去沐郎那里学学规矩。”
“沐郎就是个小骚货,没什么本事只会躺着挨操享受,前几天喝多了酒只顾着自己爽过了头,把客人吸过了头,让人告到主人那里去了,主人让他暂停接客长点记性,正好带带你这个新人。”
整个楼阁被阵法笼罩扩充,去往后院的路很长,一路上经过连廊、花园多处,景色也各不相同。
瑚女的嘱托一路不断,有些像陆居那个老头。“虽说沐郎的气性不好,爱发脾气,但他的床上功夫楼里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记得见到的时候嘴甜些,勤快点别让他逮到你偷懒。”
两人在一栋种满迎春的小楼前停下,温度适宜,黄色的花苞却紧闭,“看来还没消气,走吧,我送你进去。”
“多谢姐姐。”乌钰开口道谢。
“对了,嘴就是要甜一些。”瑚女笑道,拍拍门,也不管里面的人听没听到就走了进去。
鹅黄色的纱帐四处飘荡,遮掩了向内看去的视线,高昂不加掩饰的呻吟传入耳中,连侍女慌忙跑动的声音也无法掩盖。
“小骚逼好痒,用力,深一些啊。”软肉搅弄的细碎水声传进乌钰的耳中,从没见识过这般场景的他不禁面色泛红。
“瑚女大人,您怎么来了。”侍女大声说道,努力掩盖内里的声音。
“我来送人,顺便检查小沐有没有乖乖受罚,不过他似乎没把惩罚放在眼里。”
掀开帘帐,名为沐郎的男子躺在床上,大腿敞开,一个侍从的脑袋被他按在腿心,舌尖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在快些,我要到了。”伴着加快的动作,沐郎的呻吟更加剧烈,在高昂的尖叫声里,大波水液从狭窄的肉穴涌出,浇了侍从一脸。
“下去吧。”
沐郎踢开侍从,直起身来看着两人,高潮后的脸颊艳茹荼蘼,像朵经过雨水滋润的红色山茶花。
“你的惩戒时间要延长了。”
“随便。我自己玩也挺好。”沐郎看着瑚女身后的乌钰,“脸蛋七分,身材八分,你带来的新人勉勉强强吧。”
“说起来,要在我这里待多久?”
“半月左右。”瑚女推推乌钰,“人很乖,收收你的骚劲,别把他吓着了。”
沐郎无语,冲瑚女翻了个白眼,“要不你把人领走?”话这样说着,但他还是把乌钰留了下来。
“哈~”沐郎打了个哈欠,“你叫什么名字?”
“乌钰。”
沐郎抬眼,“没给你起新的花名?”
“没有。”
“好吧,按照楼里的旧例,”他摆摆手,“把你的淫纹露出来。”
乌钰顺从地脱下上衣,将胸下的青色的羊角图案展示给他看。
“唔,羊角?楼里有过吗?”迟疑片刻,沐郎说道,“好了,你在我这就叫小羊。”
“说在前面,我来带你只是打发时间,等我的惩罚时间一过,我可没什么时间管你。对了,新人要先学什么来着?”沐郎不善记忆,平日里待客也是躺平任操,淫劲一上来根本想不起来学过哪些手段,等别提多年以前的入门了。
他看看乌钰,上下打量一番,“先把你这身脏兮兮的衣服全脱了,桑奴,给他取身合适的衣服。”
新取来的衣服和乌钰在前厅里见到的款式很像,非常薄的鲛纱材质,穿在身上不止轻薄,漂亮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沐郎看得口干舌燥,刚疏解不久的小穴深处又泛起瘙痒。
“这样看来还不错,过来,到我这边来。”
沐郎将人扯到床上,面对面贴着,一人赤裸无衣,一人穿还不如不穿,紧贴的身躯敏感地感受到另一人的所有动作,连细微的起伏也不曾落下。
红唇呼出的喘息点燃体内残余的热量,乌钰能够感受到沐郎身体泛热,胸前的白嫩奶肉蹭着自己的胸肌,两腿并合处能够感受到肉棒的抽送,湿热的水液似乎打湿了鲛纱的下摆,湿漉漉的黏在腿根。
“瑚女有没有告诉你要听我的话啊?”沐郎蹭到乌钰的耳边问话,细微的气流擦过耳廓带起轻痒,乌钰不适地挪动身体,“有。”
“那你告诉我,我美不美?”
“美。”
沐郎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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