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的折磨和精神折磨拷打着克里斯,他已经不太能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了。那根阴茎像一枝荆棘,把他钉死在了床垫上,只能徒劳的悲鸣。高大屠夫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回响,木床嘎吱作响。他的思绪甚至飘向了远方,去回忆自己二十多年的鲜活回忆。
克里斯并没有过性生活——无论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尽管他在橄榄球场上闪闪发光,男孩女孩的目光都落在他排列整齐的腹肌上,然而他却禁欲如同东方苦行僧。
克里斯也期待过自己的第一次,有着四分之一中国血统的他在童年时期和奶奶一起生活过。对于伴侣,银发老太太显得很是期待,她认为克里斯会和一个露珠般的女孩在一起。他们会走过春夏秋冬,一同走向温和的良夜。
一阵剧烈抽插拉回克里斯的意识,微凉液体充盈了他的肠道。高大屠夫泄力般压在他的身上,阴茎从克里斯屁股里滑落。他感受到野兽般的喘息贴着耳尖,却连推开屠夫的力气都没有了。
克里斯想他的终点要来了,怀着不甘愿,他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克里斯全身都很痛。背后的摔伤、擦伤,小腿上的贯穿伤,还有阴茎摩擦过的喉咙、肠道。这些地方传来阵阵灼痛,克里斯低声呻吟。手腕上的铁链不知为什么被换成了紧实的麻绳,他突然发现小腿上的断箭已经被人拔下来了,伤口上涂着一层浅浅的绿色糊糊。
克里斯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该死的木屋,身下的木床上铺着很多简单鞣制的动物皮毛,昏黄的煤油灯在他头顶轻晃。那间木屋是一个陷阱,克里斯想,那两头野兽会把所有进入木屋或者闯入他们领地的生物杀死。
轻微的脚步声打断克里斯的出神,走进来的是瘦长屠夫,他手里拿着一个破旧铝盒。发现克里斯已经醒了,屠夫打开铝盒,打算给克里斯喂食。
“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让我自己来。”克里斯忍不住出声,他认为说过话的瘦长屠夫有交流能力。怕被拒绝,他又补充:“一只手,一只手就行,求您……”如果是被这样的怪物喂食,他宁可被饿死。
瘦长屠夫顿了顿,似乎感受到了克里斯的抗拒和嫌恶。他径直扯断了麻绳,解放了克里斯的双手,把铝盒放在克里斯手里,然后坐在了床头一把结实的小椅子上。他不认为克里斯能从自己手下逃走。
克里斯双手轻轻颤抖,他打开铝盒,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大块不辨形状的烤肉。没有出现他所想象的人体器官,这让克里斯松了口气。如果要他食人,他宁可去死。
肚子也适时发出咕咕声,提醒着主人的虐待。距离克里斯上一次进食起码过了六个小时。他开始啃食肉块,那些肉块极其干硬,像赛车被换下的橡胶轮胎沾了点盐。
克里斯勉强地撕咬着肉块,用20分钟解决了它们。他舔了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裂的嘴角,沙哑着嗓子开口:“我需要水——如果你们不需要一具尸体的话。”
瘦长屠夫拿走了克里斯手里的铝盒,离开了房子还顺手把门关上。当他再进来的时候,铝盒里盛满了清水。铝盒被重新递给克里斯,他大口喝下,有水珠顺着脖子在锁骨上聚成一个小水洼。
在床铺上克里斯恢复了些体力,或许小腿上的草药糊扮演着重要角色,让他不至于因为贯穿伤而发热——而关于另一场“酷刑”可能的后果——他显然对同性性行为没半点常识。
现在的局面让克里斯无所适从,面对屠夫,他无法复仇或者逃跑。但他同样无法身体去阿谀它们求生,好在洁茜大概已经到了望台了,只要能再拖三天,他相信以女孩的坚韧会等到救援。而瘦长屠夫那是的话也让他不得不在意,“好身体”的评价似乎并不仅是赞美这具仿佛阳光下蘸满了蜂蜜般年轻甜美的健康肉体。
还有一些更深刻的原因,克里斯想,诅咒或者巫毒什么的,自己就是那只不幸被捕猎的羔羊——或许确实要承担山羊的“任务”。注:在西方,魅魔的原型是山羊,有男人宣称受山羊迷惑而与其交配
见克里斯已经恢复过来,瘦长屠夫向门外低吼一声,高大屠夫也挤进了房子。过于相似的场景让克里斯的胃一阵痉挛,两人接下来的动作坐实了他的猜想。两个屠夫开始脱衣服,露出苍白邪恶的健壮身躯。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