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双被施暴者压在身下插得死去活来,穴里已经被射过两次,那根作恶的东西拔出来时,桃双清晰感觉到大量黏稠液体正顺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淌,他甚至都不敢低头去看。
对方也终于松开禁锢他的双手。
桃双一直被压着的大腿僵硬酸疼得无法动弹。他失神地躺着,那儿是不是被肏坏了?以后不能让云潜哥哥快活了?
哪怕身心俱疲,桃双也没忘要看清对方的脸。见那人站起身来,桃双以为这厮发泄完就要跑,连忙抓住对方的胳膊,想将人拉过来看个清楚。未料那人顺势抓住他的手,双臂环在他身侧,像抱小孩儿一样托着他的屁股,让他伏在胸膛上。
“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桃双扶着那人结实的腰身,不敢动作太大,一来下身酸疼,二来怕人失手将他摔下来。
那人胸膛上蹭上桃双的脸颊,皮肉紧实,平日定是个练家子。桃庄会武的家丁总共就那么些人,应该很好找。
桃双一晃神,人已经被抱到了屋外,夜里的凉风吹得他不禁往对方怀里躲,下意识道:“好冷。”
那人将长袍铺在假山里的窄长石凳上,凑到桃双耳边低语:“双儿,我喜欢在这里肏你……”
“不行,太冷了……会让人看见!”桃双猛地摇头,对方却像完全听不见他说话。
……
李云潜还记得他刚来桃庄时,桃夫人领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在门口迎他,桃宵客气地向他问好,桃双径直跑到他面前,牵起他的手,脆声道:“你就是云潜吧,你怎么这么高啊。”
幼年李云潜未有过亲近的朋友,完全不知如何应对,无措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娘说习武之人长得高。”
“双儿,不可无礼。”桃宵在柳如彦开口前提醒弟弟。
“娘,就让云潜哥哥住到我院子里去吧,好不好。”桃双拉着李云潜不肯撒手,对于新伙伴的到来欢喜极了。
柳如彦蹲下身,柔声问:“云潜,你愿意与我儿桃双住一处吗?”
李云潜与桃双充满期待的眼神对上,除了点头,不作他想。
李云潜多年后才发觉,原来从法,但仅想着是他的云潜哥哥正在用手指奸他,桃双就舒爽得难以言喻,“快点,再快点,别停下。”
李云潜依言照做。
桃双随着抠弄的频率上下晃动着屁股,高潮层层迭起,被戳到敏感处,桃双尖叫一声,淅淅沥沥尿了一地。
桃双尿完,下体异样的快感仍迟迟未退。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桃双想。
他并不是。
“我就知道你今日要和我比‘输’。”邵懿说着,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桃宵站了起来。
桃宵手攀着邵懿肩头,双腿勾在他后腰上,身体的重心全落在了被邵懿顶得上下摇晃的屁股上。
邵懿虽只与桃宵欢好过一回,但只一回已足够他知道桃宵喜好怎样的性事。他托着桃宵屁股的手大力揉捏着,下身动作不快,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每次抽插龟头都重重碾过穴内敏感的凸起。
桃宵有意输给他,今日全然不当是在竞技,专心享受着邵懿在他体内进出,微张的嘴唇不时逸出几声吟哦。
坐在高处的观众恰巧能看见桃宵仰起头,满脸情潮。有人小声感叹,生怕自己声音太大遮住了桃宵的呻吟声。“桃公子被肏得好快活啊。”
邵懿快速抽插了数十个回合,又将桃宵放下。桃宵平躺于台面上,合不拢的后穴一阵空虚。
众人还来不及疑惑,就见邵懿再次俯身肏了进去,同时单手握住桃宵的阴茎套弄。
“呃啊……”桃宵舒服得叫出声,屁股也越收越紧。
在场的百姓们专注地看着,甚至连讨论都停了下来,霎时整片后山静了下来,只剩台上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正当时,承受着二人剧烈动作的台面轰然一声巨响。众人甚至来不及思索发生何事,就见竞技台上只剩邵懿一人。
桃公子,竟然摔下了竞技台?!登时满场哗然。
柳如彦当即宣告竞技结束,场边的桃谦牧立刻冲了上去,桃双同李云潜紧随其后。
桃宵双手撑地坐了起来,困惑地瞧了瞧自己,又看看周围。他摔在了厚厚的草地上,除开坠落时下意识的心慌,身体倒是没有什么不适。
桃宵还未来得及起身,桃双哭爹喊娘地扑了上来,“这个天杀的姓邵的!我要打死他!”
“双儿你让开,先让爹给大哥检查。”李云潜抢在桃谦牧推开他之前拉走了桃双。
然而在他们带走桃宵前,观众们已然瞧见,摔下去的桃公子浑圆的屁股和洁白的大腿上,沾着若干刺眼的血迹。
桃庄在千林城声望颇高,庄主夫妇深受百姓爱戴。场下的观众大多都是桃宵的支持者,有看着桃宵长大的中年人,也有自小崇拜他的少年郎。众人从桃宵摔下台的愕然中回过神来,场下顷刻炸了锅。
“好好的台子怎么说塌就塌?邵懿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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