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让我杀淫医!”
桃双实在憋不住笑,戏谑道:“你这么单纯,一路从处子教到这儿就没被人骗过?”
铁枪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教主说得没错,教外之人全都无比奸诈狡猾。他一路过来,借宿过农户家里,本以为对方不收他钱是好心,没想到那人夜里竟脱光了钻到他腿间舔他,铁枪现在回想起农夫湿乎乎的屁股坐他腿上的触感都忍不住汗毛直立。
后来他去住客栈,又遇到隔壁屋里七八个男子敞着房门,像串糖葫芦似的一人抵着一人,见铁枪经过还大声唤他加入。吓得他之后都只敢住在树林、野地,但也还是时不时撞见人野合。
铁枪把这一路来糟心的际遇都怪到他的最终目标梁余音头上。
现在人就在眼前,他却杀不到。
“你是真不知道裤裆子里这档事有多快活啊。”梁余音放低了声音凑到铁枪耳边,“腿中间那根小棍儿可不光是用来撒尿的,你摸两下它就能支棱起来,肿成根硬邦邦的大家伙,让你只想捅进又湿又软的地方来回磨蹭。”
“我才不想!”铁枪嘴硬道。
“还有后边的小嘴,那是用来吞肉棒子的地方,肉棒子一捅进去小嘴就咬得死紧,像会吮吸一样,一吞一吐要把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梁余音伸手覆上少年已经有抬头迹象的阳物,“你是想插人,还是想被插呢?”
“淫医,快给我放手!”铁枪刚要挣扎,人就被李云潜按住不得动弹。
气血正旺的年纪哪里经得住男科圣手梁大夫的撩拨,被抓了两把就站起来直直地指着梁余音。
梁余音回头和李云潜桃双对视一眼,二人立刻动手,一人一边架住铁枪往墙壁上送。
铁枪还没回过神来,阴茎已经塞进墙壁的洞中。
“你们要做什么!”铁枪贴着冰凉的石墙,冷得汗毛竖起。
“要你肏墙。”桃双逗他。
“休想……呃啊!”铁枪低头一看,垂在墙外的睾丸再次被梁余音捏在手里。
梁余音托着对方年轻的性器,囊袋皮肤柔嫩,连褶皱都很少,被不太浓密的阴毛包裹着,看上去甚至有点可爱。他熟稔地揉搓着铁枪的精囊,见铁枪脸憋得通红,越发起了逗弄的心思。
“铁枪,你下面这杆枪硬不硬?”
“呸。不害臊!快放开我!”铁枪努力想要克制体内升腾的快感,下腹陌生的燥热让他十分慌张,难道他今天就要在此处坏了修行吗?
“我同意让你杀我。”梁余音又道,“说话算话。”
“那你放手,我现在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铁枪下腹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简直要冲到脑子里。他只觉得又燥又热,大脑快要无法思考。
“但你得用我要求的方法杀了我才行。”梁余音一步步让铁枪上钩。
“什、什么方法?”铁枪气喘吁吁。
梁余音轻柔地从背后搂住他,一手握着他的睾丸,一手摸上胸前。梁余音侧头轻轻舔了舔铁枪的耳垂,说道:“肏死我。”
铁枪的思绪再也无法运转,只觉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随着本能发出低吼,下身不自觉地向前顶胯,一下又一下喷射在石洞里。
六十七、梁大夫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铁枪久久难以回神,身体仍微微颤抖着,大脑被冲击到一片空白的感觉甚至让他感到害怕,剧烈地喘息着。铁枪低头看着自己着还挂着精液的阳物,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打小就在教主脚边长大,唯一的志向就是扛起处子教的救世大旗,继承教主的重任,弘扬真理正义。处子教的修行很苦,他今年十七,和他一同长大的伙伴们几乎都在十三四岁时破了功,只有他坚持至今。他曾在冬日洗过凉水澡防止身体产生情欲,也曾穿过特制的荆棘裤,只要下面一抬头就会被扎破流血……
种种为了保持处子身的历练,还有一路上经历的艰难,到梁余音这儿全都破了功,铁枪想到这不禁又气又恨,各种回忆涌上心头,一跺脚,竟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桃双和李云潜松开钳制他的手,铁枪顿时跌坐在地上,哭得越发伤心。三人面面相觑,不由地产生几分欺负小孩的歉意。
梁余音弯下腰帮他擦了擦眼泪,“行了,别哭啦。我都答应被你杀了。”
“真、真的?”铁枪抽搭着鼻子问道。
“真的。”梁余音单腿跨过铁枪的双腿,避开他的伤口蹲了下去。
铁枪还没反应过来,阳物再次被梁余音握在手里立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铁枪惊慌道。
“给你道歉。”梁余音说着,扶住铁枪的阴茎径直插进自己后穴里。
铁枪上身还被缚着动弹不得,腿也被梁余音压着,最重要的是命根子还被对方夹着,根本不敢乱动。
“你是处子,我也没让人肏过,这样也算扯平了。”梁余音又往下坐深了一些,让铁枪的阴茎完全进入自己体内。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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